他的衬衣在来回的折腾下也重新皱成了咸菜，解开的扣子露出突起的喉结。
秦渐洲的公寓并不大，公司附近没有太多高档楼盘，两室一厅满足基本生活要求即可，两分钟就逛完。
“给你个选择，想去哪？”他一直没把舒悦瑾放下，似乎并不觉得要用多大力气。
不过也是，每次觉得瘦长的人，脱了衣服以后总能见到结实的成块肌肉。特别在他用力进入时，浑身肌群呈现凹凸不平的紧绷，常常成为催生性欲的利器。
“床上。”舒悦瑾说。
“好。”如她所愿，秦渐洲轻啄她的唇瓣，迈入卧室。
又是分不清时间的激烈。
秦渐洲知道舒悦瑾在没有他的时间里定不会闲着，所以格外用力，像是想把两人相差的那部分都讨回来，却没想到她如此配合，挂住他的脖子一个劲喊要。
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恍惚以为两人之间是小别胜新婚。
直到他们呵着气分开彼此，舒悦瑾并拢酸软的大腿，靠在秦渐洲的胸口。衣服与他们的肢体一样互相拧成结，掉到地上。刚才秦渐洲想捡起来，却被兴头上的她叫住，未免煞风景，便一直丢到那。
“饿不饿？”他在飞机上吃了午饭，虽然味道一般，但是充饥，此时都不觉得饿，就是不知道舒悦瑾如何。
她和朱以珂午饭吃的胡同菜，都是家常口味：“你家附近有什么好吃的？”
“那挺多的。”他下床去门口找手机，翻给她看比口头描述更直观，顺便把她的也带上。
舒悦瑾在屏幕上划拉，很快找到感兴趣的餐厅。
“顺便还能去你公司看看？”
秦渐洲听后，干脆把舒悦瑾拉起来，站到窗边。窗帘突然打开，赤身裸体的她吓一跳，却发现这里二十多层高，中间是比宽敞的四车道马路，对面的蓝色写字楼闪着金光。
他指向差不多高的位置：“那就是我的办公室。”
他数次站在那看过来，也就知道楼那头的人看不清楼这边的情形。
平时上班只需要过个马路就能到，舒悦瑾感叹：“真方便。”
她倒回床上躺着，秦渐洲关上窗帘，转身见她正垂涎地盯着自己看。看的似乎并不是他，而是肉体。
“你晚上还回去找你的小熊吗？”他问。
舒悦瑾本来想点头，突然回忆起裴易徵让她背的东西还没背，按照他的习惯，差不多这两天就是抽查的日子。她立即摇头：“你这方便吗？”
“当然。”秦渐洲看她没化妆，连卸妆水都用不着特意买，备用的牙刷和毛巾家里都有，“吃晚饭回来，我把客房收拾好。”
论如何舒悦瑾都是客人，所以他还是会遵循通常的礼节。
“哪用那么麻烦。”舒悦瑾却蹙眉。
秦渐洲略有愣神，刻意道：“要把我赶去睡沙发？”
听不懂算了。
舒悦瑾白眼翻着起来，想捡衣服穿，却没找到自己的内裤。
“我内裤呢？”她问。
秦渐洲却不知道什么时候靠近，忽地从后面抱住她，在小腹轻轻挠两下。她感觉痒，笑着挣扎，反而被紧紧抱住。
“别闹啦，我的内裤！”连这句话都是带着笑意的。
秦渐洲松开，变魔术一样掏出来：“这儿。”
舒悦瑾赶紧夺过，坐到床边穿衣服。
“一会你要不要说一下？”他问，指的当然是裴易徵那边。
“要。”舒悦瑾回答，她忙着整理衣服没空，又怕太晚忘了，“你帮我发一下。”
“好呀。”秦渐洲看着近在咫尺的手机，却伸长胳膊，把自己的手机拿过来。
他找到几乎不联系的裴易徵。
“她今晚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