楮安山脚下的淆菏城不见往日的繁闹,死状惨烈的尸体横在路边,残破的城内一片死寂,只剩凄凉的秋风混杂着血腥味刮过城内大小街巷。
城西偏远的一处角落曾是城中一些小户人家居住的地方,两名膀大腰圆的男人紧握着手中的刀小心翼翼走在没有一丝人气的街道上。刀疤斜跨整张脸的男人眉头紧皱打量着周围已经破败的房屋,两人身上的长袍已被血迹浸染的看不出本来的颜色。
“楮安山的余孽早就被那些大宗派清理干净了,大师兄你至于这么紧张吗?”
“你懂什么!老四他们的伤就是在城北受的!”
“是淆菏......的人?”声音因为惊讶而变得高亢的汉子被刀疤男横了一眼后立马收声。
“那只有我们两个来岂不是有点危险?”男人神情有些紧张。
刀疤男冷哼一声鄙夷的看了眼畏手畏脚的男子,嘲讽他:“这点胆子还想得到淆菏的宝物?那个人受了很重的伤勉强从他们手里跑掉,抓到他可换百枚一品灵丹。”
“百枚一品!咱宗门平日里也就见过四品的......三品的都很少见......一品!百枚!”男子眼中流露出贪婪的神色。刀疤男的脚步停在一处荒芜的小院门口,男子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几岁穿着破烂的人蜷缩在石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