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修跟喻文州本就心意相通,这一年多来又灵肉结合,更是意通神会,什么话都不用明说。喻文州听叶修这么说,知道他知道,不过嘲讽式的叶神语式罢了。一笑,将人往怀里又搂紧了几分,亲着他的额头鬓角,硬邦邦的蛇茎毫不客气地向上顶了顶,在腿缝间探出个狰狞的龟头来。
叶修笑着摸了摸马眼里颤动的黑钩,抬头想说什么,却发现黄少天和张佳乐不知道什么时候都闪走了。诺大的厅,就只有喻文州和自己,以及肚子里的若干崽子。他转身面对着喻文州,说:“继续?”
喻文州硬了那么久,也没有一点急色的样子。阴茎蹭着腿缝,沾着点之前的淫水精液,滑腻腻的。他知道叶修在这方面有点小洁癖,问道:“要不要先洗一洗?”卧房后也是浴室,水什么的都是一源,就是没有外面的宽敞罢了。
叶修道:“随便。”
喻文州蛇瞳一闪:“那我进去了。”说着,腰一挺,另一根阴茎已经顶入一个头。
叶修被他顶得一颤,还嘴硬道:“你不嫌弃就行。”
喻文州一边慢条斯理地往深处钻营,一边在人耳边轻声道:“我又有什么好嫌弃的。反正都是你的,也都是……我的。”
这才是蛇皇式的强势。
喻文州抱着叶修,做得温柔,称得上轻拢慢捻。叶修伏在他肩头,一切交给蛇皇操控。只是在爽到头皮发麻浑身发颤的当儿,哑声叫道:“老公,再狠一点。”
跟“爸爸”是王杰希的专用名词一样,“老公”也是喻文州的专属称呼。叶修平时很少叫,床第间爽透了的时候叫那么一两声,就特别让喻文州不能自持。
今晚,一干大神似乎都不约而同地采用抱姿肏叶修,不用说是考虑到他怀着崽子,但此时叶修特别想被压在一个躯体下狠肏,想要那种在狂风骤雨下被压制处可逃只能承受的肆虐感。也许只有这样的疯狂,才能冲淡他心底暗暗浮起的担忧。当年,王杰希就是看透了叶修这一点,才会跟他玩SM。
喻文州显然知道叶修要什么。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人抱起来,说:“好,那咱们去床上。”
被肏了一夜,背终于是挨到床了。被喻文州放到大床上的时候,叶修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摸了摸还在外面的那根蛇茎,说:“都插进来。”
喻文州也不客气,将叶修两腿大开地提起,抽出原本插着花穴的蛇茎,顶在后穴口,借着湿润劲儿,先进了个头,然后另一根磨了磨花穴的唇瓣,磨得叶修哼哼唧唧地扭腰抖腿,这才撞进去,满意地听到一声轻喘低叫,那是叶修很舒服时候才会发出的声音。
两根阴茎都入穴,喻文州也就不收着了,提腰大动,茎头肉刺暴涨,随着抽插在穴内恣意搔刮。叶修在他身下,喘息浪叫,爽到极点,不由得挺起上身,脖颈后仰,勾出一个完美的弧度。下一秒,双唇被喻文州狠狠吸住,体内那两根蛇茎,更是跟装了马达一般疯狂大动。
“唔……啊”一个深深的吮吸后,喻文州放开叶修,被亲到微肿的唇半张着,发出意义的呻吟。
叶修已经在高潮的边缘起落多次。喻文州的蛇茎又长,又硬,虽然温度不高,但在体内灵活得像两条带刺的鞭子,加上龟头上的肉刺,每次总是准确地抵着敏感点刺激,他很快就吹了一次,之后一直在巅峰浮浮沉沉,好像高潮就没有停息过。喻文州间或还会送过些法力,也不好好输,找着宫口穹宫,身体深处最敏感的地方,法力跟个细丝般探入,勾得全身都痒,又舒服到极致。他随着身体本能喘息哼叫,都没发现口涎顺着脖子,滑到锁骨上。
此时喻文州紫瞳泛金,显出的蛇鳞都铺到胸口。他将叶修的两腿架到肩上,手提着腰臀,是打算再来一轮猛的。看叶修神情迷蒙的样子,终于还是俯下身,亲了亲潮湿的眼睛,将人转过去趴着,又在腰下垫了两个软垫。
叶修此时已经意识都迷糊,喻文州怎么摆弄他,他就怎么受着。喻文州从后面再次肏入两穴,不暴虐也算不得温柔地又抽插了百余下,抵在深处射了。叶修被送过来的丰沛法力激得一颤,随着射精而来的两穴高潮,又被送上颅内高潮,一时伏在枕头上,全身不能自控地颤抖,接着被喻文州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紧了舔舐着后颈抚慰。
还没等喻文州做完事后清理,叶修已沉沉睡去。
醒来已是午后。诺大的厅中,就张佳乐独坐。看到叶修出来,跳起来笑道:“你还真是雷打不动的八小时睡眠啊,这整点准时的,跟张新杰有得一拼。”又说:“饿了吧,我喊蓝河摆饭。”一边说一边递过喝的来,又说:“喻队他们手头都有事,先忙去了。交代我照顾你。你有什么要求,只管提。”说着,做了个鬼脸,甚是可爱。
叶修觉得张佳乐得知自己怀孕后,气质很有些不一样,但自己的确没有怀他的种,他怎么还喜当爹呢?但张佳乐的愉悦不是做出来的,叶修想了想,还是把话挑明了说道:“乐乐,我不知道百花谷的血脉传承是怎么样的。但如果你想要后代,有什么特殊要求,只要我能做到,都会配合。”
张佳乐没想到叶修会这么说,一下子被直球砸得有点蒙,好似回到繁花血景被却邪挑破的当年。他定了定神,笑道:“这事说来话长,但不说你心里肯定嘀咕。等饭来了,你慢慢吃,我慢慢说。”
但叶修一顿饭吃完,张佳乐也没说到实处。直到蓝河把台面都收拾了,叶修都喝上饭后红茶了,张佳乐才正色开口:“叶修,你可知为何世间再凤凰?”
叶修道:“这我哪里知道。”
张佳乐看着窗外远处,冬日的天空灰蓝,一只不知名的鸟正掠过苍穹。他低头,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握在手中,缓缓说道:“世人皆认为凤雄凰雌,其实还是误解。凤和凰,都是雄鸟,所以法孕育后代。只有涅槃,才能于火烬中,重生一只新鸟,故称凤凰。”
叶修微微点头。
张佳乐看着叶修,神情有些伤感:“可千万年下来,哪有那么多凤,能求到自己的凰?又不是每一对凤凰,都愿意用涅槃重生的方式,去留下一个后代。更别说,这个后代还大概率是要孤零零的。所以,凤凰血脉,早就断绝。我不过枉担个虚名。以后,连这个虚名都可以不要了。”
叶修听得神色一凛。
张佳乐又说:“百花谷其实也没有所谓的老谷主,掩人耳目罢了。我本是张叔在山顶上捡来的一个不知道啥时候的蛋,还是个破的,张叔用自己的精元养了三百多年,喂出个我。”
“怪不得!”叶修点头道:“张叔对你的感觉,亲父子也不过如此了。”
当时叶修去百花谷赴约,是准备给张佳乐一个符合他种族和身份的婚礼。结果到了谷中,张佳乐固然兴奋异常,但也就是带着叶修漫山遍野地玩。当然百鸟朝凤的大场面,不是谁都能看到的,但叶修虽然心中不重视凡俗礼仪,该知道都知道——这样的“婚礼”跟张佳乐的身份位次,终究不合拍。
特别是,百花谷虽然不比龙族和英招族,但也是上古高门,可是叶修住了十来天,居然连下人都没见到几个,日常就是张叔在旁。
叶修相信张佳乐所说,百花谷并老谷主,张佳乐始终以“少谷主”的身份面世,应该是给张叔的另一种尊重。
叶修沉吟道:“乐乐,你是不是憋大招?”他认识张佳乐,比黄少天都早,太了解这个闷骚的家伙,今天说了这么多话,绝对不会是沾染了剑圣的话痨风。
果然,张佳乐也不瞒他,说:“其实我上次退役时,就有心归隐,但终觉有未达成的愿望,心中有念,意不平。现在我所求都如愿,只想静静地过日子。百花谷本就分内谷外谷,上次带你去的,就是内谷。张叔这两年已经在逐步将内外藩篱加深,时机合适,天堑一断,内谷就是世外,哪怕不算桃源仙境,绝对保证清静。我就在谷里,种菜酿酒,你要烦了外面的人和事,只管来。”
叶修听着,觉得感慨,一时未接话。张佳乐想了想,又说:“我跟肖时钦商量着,庆余楼的传送阵,可以先在百花谷试验。要是成功,你一抬脚就能踏进百花谷,何等方便。万一有意外,一个没什么人的山谷,毁了也不可惜,也不用担心惊扰民生。”
叶修心知张佳乐主意已定。这只鸟平时看着文艺小清新,还带点忧郁风,其实性格狠戾,跟西南民风之决绝,是一脉相承。便点头笑道:“好,那我要躲清静,就去找你。”
张佳乐笑得眉眼弯弯的:“等你。”
叶修想了想,又问:“那这阵子,你是回去,还是在这边呆着?”
张佳乐放下杯子道:“我在这边呆着。蛇皇怕你一个儿聊,不知给老冯下了什么迷药,生给我按了个副顾问的名号,任务之一是协助蓝雨建联盟分部。””
“还有任务之二?”
“万一有战队申请顾问指导的,我去。”张佳乐笑道:“让我也过过二十支战队轮流跑的瘾。”
叶修一想,这倒是好办法,让退役的老选手担任全联盟顾问一职,整个联盟的技战术可望再上层楼,老选手也多了个退役后的职业选择。像韩文清这样的老将退役,也不会只有当队内教练转幕后一条路可走,论对个人,还是对大局,都是有利弊,堪称多赢。
再过几年,王杰希、苏沐橙、小周等都退役,自己没准能带个“顾问团”,跟新生代们一较高下了。正规赛打不了,全明星啥的玩玩,胜负还是对半开——谁让今年全明星那么多人想挑战他来着!
叶修想着,不由得嘴角上扬,只是没笑出声来。他也放下杯子,跟张佳乐一起看着窗外的天空,说:
“新的时代要来了。”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