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容晓的大脑已经彻底死了机,愣愣地说不出话,直至顾琢托住他的臀,把肉棒整根埋进穴里,开始在穴里飞速抽插起来时,才后知后觉地惊叫:“——啊啊啊!别、别,不要!”
他被吊在半空中,全身重量都集中在顾琢那双有力的臂膀上,根本不可能逃脱,但剧烈的震颤感叫他法停下嘴,只能用意义的呻吟缓解一团乱麻的思绪:
“别操我!你那里,太大了,呜呜呜……疼!疼啊!好涨……”
顾琢一下一下地研磨着他的穴,由浅入深地操干,一边松开他那只被咬出齿痕的肩膀,问他:“真的不操?”
“不……不要……”
顾琢强忍着欲望停下来,捏了把容晓胸前的乳粒:
“那你这张嘴怎么咬得这么紧?”
穴道在肉棒的摩擦捣弄中逐渐感受到快感,可那人却忽然停了下来。
容晓没预料到他会这样,措地噤了声,穴里却诚实地缩起来。
过了几秒,容晓从嗓子眼里挤出几个字:“你、你怎么,做完了……”
“老婆不是让我停下来吗?”
容晓本意是让顾琢继续,可顾琢闻言后,却作势要抽出肉棒。
“算了,老公不强迫你。”
“别……”
穴里瘙痒难耐起来,容晓手足措地挽留他,声音细若蚊讷:“你……你别走!”
“嗯?想被我干?”
容晓耍赖:“……呜呜,不要欺负我……”
“撒娇没用。”顾琢冷硬开口,“容晓,告诉我,你想求我做什么?”
“求你……求你继续动……”
“求谁?”
埋在里面的龟头再次往里深入,悄然停在那道窄窄的子宫口前。
“……呜呜!”容晓自暴自弃,“老公!老公可以了吧!”
叫喊声落下的瞬间,龟头顶破子宫口,整根肉棒完全进入了容晓的肉逼。
水声放大,顾琢抱着他的臀肉操干他,每一下都捅到最里面,马眼蹭到子宫壁上,前列腺液重重地抹到上面去。
承受着这样激烈的性爱,细微的痛感早被性器官被刺激后产生的巨大舒爽感所覆盖,容晓如同坐在一只摇晃的船上,被欲望的潮水忽高忽低地推着,已经哑了的嗓子只知道呻吟。
大掌扇在臀肉上,顾琢吼他:“说?!要不要逃跑?!”
“呜呜……不要吓我……”容晓张着嘴巴哭,“不……不逃……”
“要不要跳楼?!要不要寻死?!”
“不……不要……”
“我是你的谁?!”
“……呜呜呜!老公!是老公!”
背脊被搂住,顾琢把他抱进怀里,坚硬的胸膛与柔软的胸口相贴。
肉棒在容晓穴内解气似地猛插几下,再剧烈痉挛,马眼大张,大股精液射出来,溅到薄薄的子宫壁上。
容晓的嘴巴被唇堵上,法叫喊,只能眼睁睁感受着小小的子宫逐渐涨满,肚皮都被射得鼓起来。
……他被只见过两面的主角攻捆着吊起来,用肉棒开了苞,子宫里被灌满男人的浓腥精液。
顾琢用唇克制地啄吻他被开苞高潮后湿透的睫毛,轻声叫他:“老婆……”
这人总是强势地侵占他,可此时呢喃出来的话语,却如同一根在他心口轻柔地挠痒的羽毛,碰在他睫毛上的唇也温热。
“呜呜……”
容晓近距离地盯着这人,穴里忽然紧紧绞了两下。
接着,穴里大量粘稠淫液从深处涌出,从肉棒与内壁之间的缝隙中往下掉,淌到地板上。
容晓陷入高潮后尽的失神之中,周围一切声音都变得微弱,视线也涣散起来。
顾琢搂着他,手臂收紧,忽然开了口,却不是性爱之中的调情话语。
“……容晓,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再也见不到你?”
声音中,分明是劫后余生的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