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呜呜好快....好烫....."
安渝又痛又爽,被过度使用的小穴不知疲倦地咬着滚烫的大家伙,淫水一股股往外流着,又被迅速地拍打成白沫。
他脑中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哭喊了些什么,过于激烈的汹涌的快感几乎将他拖入地狱,只知道随着男人的动作扭动着腰。
肉棒每一次都狠狠操到骚穴深处的花心,宗子渚低低地喘着气,蜜色肌肤被汗水打湿,额发湿湿地贴在额头上,性感中又带着一丝属于男大的清爽。
他抬着安渝两条腿的手又往上抬了抬,安渝脚沾不到床,只能紧紧夹着男人结实的腰,在他身后勾着,随着动作脚后跟一下下点在宗子渚后腰处,像是在催促又像是亲密情人间的撒娇。
过电似的快感传遍全身,安渝双手难耐地抓住床单,喉咙里发出的呻吟渐渐染上哭腔,浑身都开始发出细细的颤抖。
累积到临界点的身体再也受不住一点快感,安渝猛地一抖,腰部悬空了一瞬,双腿狠狠夹紧宗子渚的腰,已经射可射的肉棒滴滴答答溢出一点浅淡的白色液体。
高潮过后的身体敏感的过分,肉穴紧紧咬住宗子渚还没发泄出来的肉棒痉挛着,每抽动一下都能给他带来巨大的快感。
宗子渚后牙咬紧,进过大量训练的腰腹此刻发挥了他的用处,电动马达一样不知疲倦地疯狂凿弄了几百下,卵蛋一阵收缩,精液从马眼处射出。
"哈啊啊啊——!"
滚烫的精液被一股股注入他的体内,狠狠冲刷着肠壁,大量的浓稠白精几乎射了两分钟才射完,安渝的小腹都微微鼓了起来。
高潮后的余韵在两人身体里久久不散,安渝软倒在床上,像是被抽了骨头一样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
"啪打"一颗微凉的水珠滴在了他的小腹处,安渝细细喘息着,大脑放空,感觉到的时候抬头看了一眼,就看见宗子渚低着头红着眼,里面似乎还带着看不真切的泪光。
他神情一怔,宗子渚这是...哭了吗?
还真的只是小孩啊。反应过来的安渝心中失笑,情绪大起大落就要落泪,刚刚的凶狠也更像是情绪上头而不是真的有那么生气。
不过不等他在心里更多的打趣,意识到自己失态的宗子渚迅速收好了心情,埋在体内的肉棒一点点再度硬了起来,他俯下身,将安渝双腿搭在自己肩上,有些紧张地在安渝唇角落下了一个吻,下身再度抽动起来。
安渝:......装什么纯情呢,有本事别动啊。
......
"安渝,我回来......你们在干什么?"
房门被推开,男人温柔的声音瞬间变得不可置信,随即充满了愤怒。
今天早上还躺在他怀里沉沉睡着的人此刻被他的弟弟压在身下,两条漂亮修长的腿被高高抗起,随着动作一晃一晃。
满地被撕碎的衣服还有安渝的哭吟都昭示着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强暴,宗穆良大步上前,将宗子渚从安渝身上撕下来扔到一旁,蹲下身满眼关切。
伸出的手搭在安渝额发上,带着轻微的颤抖,这位向来沉着冷静不带一丝人情,在政坛上运筹帷幄的年轻政客第一次体会到心慌的滋味。
肉棒的抽离发出一声"啵"的响声,没有东西堵住的白色精液一股脑从后穴里涌了出来,弄脏了床铺。
"小渝,你还好吗......?"
安渝摇了摇头。当然不好,谁做爱做到一半被打断会好!希望小狗以后不要吓出什么病来才好。
"我想去洗澡。"安渝声音轻缓,拒绝了宗穆良的帮忙,自己坐起身来,随手捡起来一件破碎的衣服裹了一下,然后走进了浴室。
哗啦啦的水声在浴室响起,宗子渚和宗穆良对峙着,一时间房间里安静的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