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贾兴阳沉默不语，江枫心里有了答案。
可他现在是唯一的知情人。
想要查清真相，只能从他这里入手。
江枫承诺，“这点你放心，我会给你和你的家人申请保护令，确保你们的安全。”
闻言，贾兴阳面露纠结。
心里做着巨大的心理斗争。
一方面，从督导组近期的雷霆手段看，他觉得应该可以选择相信。
但是另一方面，失败的后果很严重。
严重到如果中间出现了任何差池，代价可能就是他全家人的性命。
这个代价太过高昂。
他不敢赌，也赌不起。
在江枫和张光辉期翼的目光注视下。
贾兴阳纠结半晌，最终还是狠心地撇开了头，“对不起。”
听到这个回答，说不失望肯定是假的。
不过这也算人之常情。
江枫表示理解。
没有多说什么，只安抚般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我们就先不打扰你了。光辉，我们走吧。”
说着，江枫率先迈步离开。
张光辉不甘心，就这样白跑一趟。
可身为领导的江枫都发话了，没办法只能照做。
他们俩走得这么干脆利落，倒是让贾兴阳有点猝不及防。
原以为他们为了功绩，肯定会选择继续游说。
为此，贾兴阳甚至提前想好了推辞的话术。
结果万万没想到，一腔想法全烂在了肚子里......
贾兴阳自认很惭愧。
觉得自己是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一阵强烈的愧疚感涌上心头。
眼看两人即将走出大门，贾兴阳忍不住叫停，“等一下。”
江枫在心里默默计算着时间。
数到第十下时，终于听到了这句话。
嘴角不自禁露出微笑。
当然等转过身后，他脸上又是一副正经疑惑的表情，“你还有事吗？”
贾兴阳的脑海里，正进行天人交战。
最后还是咬咬牙，决定透露部分信息：
“关于那场派对的细节，我不是很清楚。
只听说举办地点，是在一艘名叫海栎号的豪华游轮上。”
反正只要督导组调取白素素和白青青，近期的活动轨迹。
这个信息迟早会被查到。
他现在只是提前爆出来而已，应该问题不大。
贾兴阳这样安慰着自己。
江枫却是听得眼睛一亮。
知道了具体地点，后面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