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祁年把余舒拉到专门布置出来的房间里,裴祁年也说不出来,明明不关自己的事,自己不应该包揽下来。
明明只是个不检点的小婊子,明明都不聪明了,怎么还会去勾搭人,还是说太笨了被人给骗了也不知道。
真是没有自己就不行,明明小时候只会躲在自己身后,怎么今天看见了也不会打招呼,难道说他忘了,怎么可能,他凭什么能忘掉。
裴祁年面上不显,看上去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高岭之花模样,只是紧紧拽住余舒的手暴露了沸腾的情绪。
“你掐疼舒舒了。”余舒挣脱不开,裴祁年握得更紧了,俯身将余舒抵在胸前。
一张俊朗的脸不停凑前,极具冲击力的荷尔蒙快将余舒吞噬。余舒用力想推开,反而被裴祁年压得更近。
余舒瘪起小嘴,作势要哭。
被裴祁年一把捏住脸,瘪起的小嘴立马变成嘟嘟唇,话都说不出来。
裴祁年知道这个小家伙肯定就要哭,说不出来话,心里肯定也在说讨厌他。
裴祁年掀开余舒的衣领,露出更多斑斑点点的暧昧不明的吻痕,“不解释一下吗?乖舒舒。”
余舒轰的一下满脸通红,不好意思地不敢说,有个好奇怪的哥哥会叫他脱衣服,然后趴在他身上胡乱地吻。
裴祁年见余舒这幅羞答答的模样,更怒火中烧,“脱掉。”
余舒不要,但看着裴祁年平静的脸,带着些风雨欲来的意味,怂巴巴地说:“好吧,舒舒给你看一下,但只能一下。”边说边用小手比划,只能看一会会。
裴祁年更气得不行,小婊子,被外面的野男人骗了身,回来也不肯让老公看。
余舒看着裴祁年的脸色,连忙三下五除二地脱了衣服,只剩卡通动画的小裤衩。
“都脱了。”
余舒刚想张口,看着裴祁年的眼神,妥协地脱了小裤衩,羞答答地捂住小鸡鸡。
裴祁年上前,仔仔细细地看着这副漂亮身体上饱含男人暧昧的痕迹,处处是野男人留下的,带有占有欲的标记。
“好,好的很。去,躺在床上。”
余舒真的很害怕,他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想跑,但不敢跑,只能助地哀求:“哥哥,我怕。”
裴祁年抬了下眼镜,转身准备戴上医用手套,他料定余舒不敢跑。
小家伙没有别的本事,最擅长的就是用那副辜纯洁的皮囊去勾引男人,老公如果不能管教好老婆,那就会下一次还会出现那恶心的吻痕。
小婊子,放心,老公会帮你把吻痕重新覆盖上。
裴祁年特地不去看余舒泪眼汪汪的目光。
余舒眼里蓄满泪水,还滴滴答答地往下落,见裴祁年不为所动,只能一抽一抽地走到床边,不忘小声地说:“哥哥,能不能轻一点。”
余舒不知道裴祁年要做些什么,只是小动物般对危险来临前下意识地警觉。
裴祁年不答应,只是面表情地做着手头上的事,准备伺候小婊子的东西。
余舒用手去拉裴祁年的衣角,眼巴巴地望着裴祁年,像个漂亮的不像话的布偶猫,任谁都法拒绝那亮晶晶的眼眸。
裴祁年轻抚余舒柔顺的发丝,小婊子,犯了,这时候害怕了。
裴祁年把手放在唇上,示意余舒不要在说话。
裴祁年目光从余舒红肿得不正常的乳珠到锁骨腹部上深深浅浅的吻痕,包裹医用乳胶手套带着微凉的触感,余舒不禁打了个寒颤。
裴祁年修长的手指在余舒身上来来回回,上一秒轻点腹部,下一秒就恶狠狠地拧起红肿的乳珠,轻柔地擦去余舒脸颊两侧的泪珠。
“他碰了你哪里?奶子?还有哪里?”
清冷好似谪仙的脸庞,吐出的话语却是鄙薄粗俗。
余舒下意识地将脑袋贴近了裴祁年的手心,小动物般一下下蹭着,可怜见的,“还有下面。”
裴祁年眼色发红,脸色变得极为难看,手指抚到身下打转,狠狠地说道:“小婊子。”
余舒不知道裴祁年在说什么,但直觉不是什么好话,不敢反驳,只能气鼓鼓地瞪着裴祁年。
“啊,”裴祁年将一根手指伸了进去,紧得寸步难行,挑眉开苞后还会怎么紧吗。
该不会是这个小笨蛋被骗了吧,又轻声细语地说道:“这里有被人碰了吗?”
余舒不舒服极了,手指怎么能伸到那里去了,想要把它给挤出去,却挣扎地碰到哪处,身子立马变得软成一滩水,不觉地发出呻吟,“唔,没有啊哥哥,快拿出去。”
裴祁年瞧着余舒这般模样,声音不自觉的就哑了:“骚货,那你告诉哥哥,他碰了哪里?好不好?”
边说手指边不停对这那处打转,时不时地戳按下去,余舒被玩得有些神志不清,淫水不停地往外流,余舒想夹住腿,不让淫水流出来,反而把手指夹得更紧了。
“啊——”余舒触电般震颤了一下,淫水喷得到处都是,裴祁年瞧着,眼热极了,真的骚得不行,手指戳两下就能喷出来,被野男人碰了哪,裴祁年现在也不在乎了,反正现在以后只有自己一个人能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