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家
郑远文刚进门脸上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就被一声呵斥给吓得僵在脸上。
“逆子,跪下!”
郑远文抬头看着大厅中三堂会审的架势,正中央坐着自己的父亲下首右边坐着母亲,母亲身后站着自己的二弟,左手边则是父亲的姨娘沈氏
郑远文乖乖走到正中央跪下,有些不解的抬头看着他的爹
“父亲,儿子做了什么?”
郑天德气的胡子直抖,用手指着下面自己不成器的儿子,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最后只能恕拍桌子,大吼出声:
“你近日都做了些什么,还有脸来问我?老夫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郑远文立刻明白今日酒楼的事怕是已经传到自家老爷子耳朵里了连忙陪笑:
“爹,你放心,这酒楼今日赚的营业额是往日的几倍呢,你儿子我立大功了。”
郑天德抄起一旁的茶杯就丢了过去
“你整日与那些烟花酒地的女子纠缠在一起,成何体统!”
“爹!玉兰她们不同,她们只是在酒楼表演而已。”
“你……你给我去祠堂跪着,什么时候反省清楚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老爷!”
一边郑远文的母亲有些不赞同的叫了一声郑天德
“我意已决,谁来都没用,你也该好好反省反省自己,平日里就这么纵着他,反倒将他惯坏了去。”
纪蓉顿时哑了声,独坐在一旁不再发言。
郑天德直接拂袖离去前往书房。
“老爷,这是秦大人的信。”
郑天德连忙拆开看了上面的内容后眉头紧皱。
他这一代能发家完全是靠着暗中那些见不得光的生意,这一次更是趁着洪灾哄抬粮价,物价大赚了一笔。
如今信中所说,赵恒那边已经有所察觉在派人调查这件事且已经查到了云城,让他最近行事小心点儿。
郑天德看中信中所提的醉春楼,心中有了主意。
地牢
尹天文看着秦煦不过几日又来,不由得有些烦闷
这家伙不好好的在外面周旋部署,没事老跑地牢干嘛?
“范华可交代出了什么?”
“那小子骨头可硬了,我们用了酷刑也没打探出半点风声。”
“酷刑?他的脸可伤着了?”
秦煦一听居然有些着急。
尹天文有些奇怪,但还是老实说
“并未。”
废话,这要是把脸给伤着了,还怎么方便你们认出来?
“那就好,我要将他提出去,他的身份这边有新的进展,你可以不用插手了。”
尹天文没再作声默默的跟着秦煦向地牢深处走去待到行至门前,秦煦满意的看着躺在里面,浑身血污的范华。
“去,把他绑了。”
秦煦带来的打手立刻在狱卒将地牢门打开后,将范华拖了出来,三下五除二的绑好就扛在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