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御恭恭敬敬的叫了声大帅便不再说话,低头站在威严男子身后。
秦大帅头也不回到:“阿御,你看这场雨,像不像三十年前你我战场初见的那一场?”
俞御应了声是。
秦大帅转身满脸追忆道:“那时我们两兄弟意气风发指点江山好不快活!只是很多事就如这雨一般,开始时声息的小雨滴答,谁也不知道接下来是暴雨肆虐还是润物声。”
俞御拱手道:“大帅,此事我一定妥善处置,绝不会影响到我青州根本!”
秦大帅摆了摆手道:“在这里叫我秦哥就好,孩子大了自然就淘气些,弟妹走后你又一直不愿再娶,有些关爱是我们这些做父亲的给不了的啊。”
俞御小声道:“大帅教训的是,我一心只在青州之事上,对犬子疏于管教,才惹下这桩祸事,日后定当严加管教。”
秦大帅笑道:“做父亲的再怎么管也不见得有母亲的一句话管用,天性如此!你也该给孩子找个妈了,你嫂子有个表妹,贤良淑德。家室也配得上你,便让她做媒,你意下如何?”
俞御听着这毫道理的一番话,他自然知道其中用意。心中一阵苦笑,面上却是如常道:“多谢大帅好意,全听大帅安排。”
秦大帅哈哈大笑握住俞御的手拉着他向正厅走去,笑道:“我们哥俩这可是亲上加亲,晚上要好好喝两杯!”
回到家中,心中一块石头落地的俞御刚交代完次子俞勇如何请罪,还没缓口气便感受到一股极强的气势,他忙嘱咐俞勇论如何都不要出去。
听到汉子那声中气十足的寻仇,俞御一身充沛武意彻底放开,这几天极度压抑的他对这场大战比期待!
没有人知道结果如何,只是第二天有好事者发现武昌阁最高处的墙壁上插着半把竹剑,而俞御,则是半个月没有露面。
第二天清晨,深秋的雾气极重。绿芜楼二楼窗口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妪声息的落下,冷眼看着手提两个盒子跪在门前的俞勇一言不发。
俞勇见她出现,忙磕头哭道:“老师,学生俞勇不知天高地厚,坏了水姑娘心境,特来请罪,请老师责罚!”
老妪冷声道:“哼,武昌阁俞家的少爷,老太婆可不敢受你这老师二字!”
俞勇本就是魔法学院的学生,叫身为魔导师的她为老师也是为了博取同情,见她不悦忙改口道:“是小子不配做海婆婆的学生,小子一时被那暗影法师蒙蔽了内心,才贸然对水姑娘出手,我此番便是向水姑娘当面磕头认,只求婆婆原谅,不然我爹非得扒了我的皮不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