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瞻仰起脖子,齿关意识地松开,有触手伺机而动,顺着唇角钻进他的口中,等他紧闭牙关时已经晚了。那猛烈的操弄让墨瞻瞬间挺身,玉茎一抖,精液马上要喷射而出,却又一根细如发簪的触手扒开那铃口,猛地向里一插,将那马上要释放的精液尽数堵了回去。
“啊——”
墨瞻咬不住牙关,彻底失了神,喉中泄出一声绵软的淫叫,竟是出人意料的娇柔勾人,他被高潮攫住了呼吸,两根触手撑开他的唇,圈着他的舌头玩弄。
囊袋上的触手很不配合,挤着那两颗小球向上一提,慢慢地绞紧。可那出口被堵个干脆,射精的快感与回流的痛苦交叠在一起,墨瞻小腹抽搐着蜷缩,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要炸开了,手指颤抖着握起来。
在他手心像交媾一样挺动的触手忽然被抓了一下,它在酥麻的感觉中一痛,尖端吐出两口清水,又抽打墨瞻的手背。墨瞻的皮肤容易留痕,手背被抽出交的红印来,他才在迷茫的高潮中慢慢松开了手指。
下一刻便被后穴里的东西逼得又拢起来,虚虚握着那根触手,尽职尽责地当这畜生发泄的套子。
墨瞻的后穴拼命地收缩,柔软层叠的肠肉将触手包裹,它被夹的动作慢了些许,但仍然能用力地摩擦那一点,凹凸不平的吸盘让墨瞻青涩的身体毫过渡地接受了相当过分的调教。
高潮的余韵被拉长,墨瞻半张着唇,来不及吞咽的涎水从唇角留下来,他抖得停不下来,哪怕收缩后穴也挤压不出那根作孽的东西,反而像渴求被疼爱玩弄。
那不允许释放的玉茎胀得通红发紫,铃口半分淫水也泄不出,颤巍巍地软下去,可怜极了。
“不……出去……”墨瞻耳朵里充斥着自己狼狈又剧烈的喘息,他的意识被抛上云端,汗珠顺着后背的美人沟没入臀缝,将他的肌肤衬得更加诱人。
外面那圈褶皱被粗大的触手撑得绽开,薄薄一层,紧绷着,白得甚至有些透明。
岁洵来到他身前,手指在穴口碾压一圈,不顾墨瞻还在高潮之中,也不顾那处被撑得是否能受住,利落地捅进一根手指,和那触手打了个照面,摸索到那生得极浅的凸起,毫不留情地按下去。
“岁,啊……呜,啊……”
墨瞻又痛又爽,后穴撕裂般疼痛,惊得险些挣脱镣铐,四肢在半空中摇晃几下,又被岁洵抓着手臂强行按住。他的精神在欲海里濒临崩溃,那灭顶的快感让他所适从,触手听从命令将他的舌尖向外拉,像条承欢摆尾的狗。
一根触手尖端推出半寸柔软的尖刺,对准他一边的乳孔旋转着钻凿,那颗肿得像花生一样大的乳粒被碾成扁扁一颗,贴在胸膛上,瘙痒和针扎的痛苦同时袭来。
好痒……好痒,拿开,不要……
“呜……”
墨瞻徒劳地扭动挣扎,却躲不开胸口最要命的刺激,他徒劳地张着嘴,却说不出任何一句完整的控诉和求饶。
那让人痒到骨头缝里的感觉不知持续了多久,墨瞻的身体微微抽动着,乳尖被摩擦得几乎要破皮,冰凉的液体顺着那根细针注入他的乳孔内,那肿痛带来的热和痒被压制些许。
剔透的绿眼珠注视着他,有一只手温柔地摩挲他的腰侧。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仙君大人,好狼狈啊。”
岁洵愉悦的声音贴着他的耳边响起,还挑逗般向他的耳廓吹气,惹得墨瞻半边身子都酥软下去,甚至溢出一声泣音。
现在的墨瞻就连被碰一下都会颤抖许久,若是用力,或许还会让他第二次体会那愉悦的高潮。
他见过数以淫入道的妖魔,整日玩弄那些被捉来的修士,墨瞻的身子最适宜双修,性子却又如千年寒冰一般,是那些人最钟爱的类型。
岁洵一句话,墨瞻的眼泪便从颊边滑落,宛如清晨花瓣上的露水,转瞬隐入脖颈,只留下眼尾一抹绯红和颤抖的睫毛作见证。如墨的长发随着他扭开头的动作滑下肩膀,沾了汗水和粘液的几缕发丝盘桓在锁骨上。
“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