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江余生在等什么,可他就是不愿张口求人,凭什么他是挨操那一个,还要一边挨操一边讨好他?
但后穴痒得要命,江余生挺了一下胯,将人颠起来,他的声音被颠碎:“啊……求你,求你动……动一下……”
江余生真的只动了一下,他一只手从他的衬衫下摆探进去,捏住他胸口的一抹粉,指尖转着圈的揉捏,电流般的快感直击他的大脑。
上下夹击让他丢盔弃甲,再也维持不住神色,他自己就是男人,知道什么最能让男人失控。他师自通,轻轻喘着,努力软着嗓子:“老公,动一动,求你了……”声音带着哭腔,媚得不像从他嘴里说出的话。
江余生扶着他的腰,飞快地耸动起来,顶得他连气都喘不匀,眼泪从眼角落到下巴
“啊……太,太快了……”他想接吻,拉着男人的衣襟,努力地想将他拽到身前。
潮红的脸上透出迷离的色彩,那双被情欲侵占的眸子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影子。他不知道景祁原来这么会勾引人。
他像被操熟的蜜桃,只要挤压就能迸发出清甜粘腻的汁液,润滑液将两人交合的部位染得晶莹,景祁抖着手指去拨江余生的衣襟,他撑了没多久便倒下去,趴在他的胸膛上,耳畔是江余生热烈的心跳。
景祁迷迷糊糊被抱到了卧室的落地窗前,面朝清晰明朗的夜空,他张着唇,在玻璃上留下一团水雾。身下的阴茎碾着他的敏感点转了一圈,景祁身子一抖,看到了楼下常走的那条人来人往的街道。
他有一种被行人注视的感觉。
江余生偏偏按着他的脑袋,让他避可避地看到窗外的景色。景祁感觉自己被扔在了人流最大的广场上,赤身裸体地和江余生做爱。所有的人都能看到他摇晃着屁股求操的模样,行人鄙夷和淫秽的目光舔过他的脸、他的胸口。
他抖得像筛糠,又被江余生架住两条大腿,最大限度地分开,做出小儿把尿的姿势,将他完全打开。景祁就这样完全暴露在他幻想中陌生人的凝视下。
这样的假设带来的羞耻比现实更让他痛苦,哪怕并没有人能窥视到他。他因为紧张而收缩肠道,颤抖着挤压身体里的那根阴茎。江余生差点被他夹射出来,深吸一口气,咬住了景祁的脖颈。
“啊……江余生,会被看见的……不要在这,不要,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不在这……”
景祁因为过于羞耻流下眼泪,落地窗映出两人模糊的影子,他大腿被掰开,使不上力气,只得坐在江余生的身上,微弯的阴茎又进去一点。
“你这么骚,我一个人看岂不是可惜了?”
江余生将窗户换成了单向可视玻璃,没有人能看到他们因为爱欲纠缠。
冰凉的玻璃贴着他火热的皮肤,景祁感觉自己脖子被咬出了血,他在迷茫中高潮,身下忽然有异样的感觉,他挣扎起来。
“我,我要尿了,你带我去厕所,余生,江余生……”
他高潮中说的话全是呢喃着的气音,江余生只听清几个关键字,他舌尖舔他的脖子,将他往前送了送,用玻璃撑着他的膝盖,一手缓慢而用力地按压他的小腹。
“嗯?不舒服吗?”
“……啊!别按,别……呜……”
膀胱被刺激得就要控制不住,他竟然体味到了憋尿的快感,甚至想让江余生更用力地揉按。他的手指扒着落地窗,性器淅淅沥沥滴出淡黄的尿液,洇湿一片地毯,连窗上也有滑落的水痕。
失禁带来的快感让他小腹止不住地抽搐,景祁闭上眼,不忍直视地扭过头。他今天一天经历羞耻时刻甚至比二十年经历的还要多,都怪江余生……
江余生愉悦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你看,你被我操失禁了,值得我们纪念一下。”
“别说,别说了,求你……江余生,我恨你,我恨你……”
荒唐的性事断断续续持续到了凌晨,景祁不知道自己怎样昏过去,又是什么时候在颠簸中醒来,他甚至被震动的假阳具操醒过,他的手还被人牵着,握住那根假阳具抽插。他浑浑噩噩地被人驾着腿,换着花样操,身上的人好像不知疲倦一样。
江余生吻过他哭得红肿的眼,将尿道棒沿着他狭窄敏感的尿道口推入,冰凉的触感和尖锐的疼痛让他的唇色发白,他哑着嗓子,半长的发被汗液黏在脸上:“不要了,我快死了,江余生……我了,不来了行不行?”
“最后一次了。”
最后你妈了个巴子!!这他妈是他第几次保证了!!
景祁在内心呐喊,但一个字也说不出口,他连手指都懒得动,就连刚才的求饶都是被尿道棒逼出来的。
“好疼,拿出去啊……”
他疲惫地眨了两下眼睛,便沉沉入睡。最后还是被江余生抱着去浴室清理干净,套好衣服,放到了次卧的床上。
第二天下午,他迷迷糊糊地睁眼,嘴唇干裂发疼,一张嘴被自己的声音吓一跳,挣扎着起身时浑身散架一般疼痛,很多地方都是被人拉开了筋,尤其是大腿,非得两只手托着才能合拢。
他身上青红交,脚腕上也有两道红印,上身更是没眼看,身边空一人,连余温都没有。他睡的不是昨晚那间卧室,这里没有江余生的痕迹,随身物品一样没有。
景祁以为江余生拔屌情,睡完他就跑了,不禁愤愤地捶床。
没过五分钟,江余生闻声推门进来,手里端着几样小菜,放在他的床头柜上:“你醒了?我猜你睡得差不多,刚刚给你做饭去了。”
景祁埋怨地瞥他一眼,拿过那杯蜂蜜水喝掉了。
“算你识相。”
江余生白天又恢复他纯良精英男的模样,温温柔柔地笑,和昨晚骚话连篇的种马判若两人。
难不成江余生到了晚上会解开什么封印?
他今天一定要跟江余生好好算一算昨晚的账。
结果周六日两天,他又被按在厨房和浴缸里一顿操,江余生还要看他裸体穿围裙,刚穿上就被扒开了屁股,伏在料理台上。
景祁咬牙切齿:“江余生,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