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岁寒是被吻醒的,嘴巴被什么东西强势地撬开,剧烈交缠的唇舌引得呼吸逐渐困难,他迷瞪瞪地睁开眼,对方已经轻车熟路地握住了他的乳肉。
半垂的睫毛遮住一半瞳孔,雾紫色的眼珠里难掩惬意,还没等他回神,敏感的肉粒便被捻成扁扁一团,江岁寒意识地哼了一声,朦胧的眼神才逐渐聚焦,他缓缓撇开脸,傅容川也没有纠缠,江岁寒却不满地呢喃道:“我没刷牙……”
昨夜激烈得忘了关窗,此刻阳光正好,树叶干净得像重新刷了一层翠色。
傅容川没说话,沿着他的颈线径自亲下,睡乱了的短发毛茸茸地翘着,与那张俊逸出尘的脸蛋格格不入,江岁寒抬手推他的脑袋,愤愤咬牙道:“你就是只喜欢和我做爱……”
“也有一部分原因。”apha诚实点头,舌苔扫过锁骨,引得身下的肉体一阵战栗。
半天没等到他的回应,傅容川缓缓抬头,使用过度的唇瓣殷红,他仔细打量了江岁寒一会儿,才抬手揉他的脸:“小岁,你在生气吗,真可爱。”
手心捏了捏bta胸前的软肉,江岁寒眯着眼哼了哼,他脑子还不算清醒,但知道自己跟可爱没什么沾边的地方,傅容川又笑了下,看着他微微支起的乳尖,笑道:“这里也很可爱。”
色欲熏心的男人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江岁寒暗自腹诽,随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不再平坦的前胸。
略微鼓起的乳丘上还留着红色的牙印,他微微闭上眼睛。
不可逆转的发育让胸部格外敏感,虽然穿着宽大一些的衣服就能遮住,但依然担心还是会被人发现这样的秘密,相应的,他不再喜欢燥热的夏天。
一对不该出现在男性bta身上的畸形器官,如果非要说可爱,只能是因为它的存在取悦到了某些受益者吧。
江岁寒不自觉地皱起眉,却怎么都躲不过浮上脑海的片段。
乳头被咬的发肿,像两颗烂熟的大樱桃,被两只骨节分明的手指拧在指缝中,粗暴地拉长、揪扯,论怎么哭着回应,都会被狠狠地抽打,直到麻木得不再有痛感。
姣美的脸蛋比他见过的所有女生都要漂亮害,手下的动作残暴凶狠,却可以温柔地弯着唇角喊他:“哥哥……”
“小岁?小岁?”
江岁寒猛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浑身都是冷汗。
原本旖旎的气氛早已消失不见,傅容川皱着眉看他,温声道:“哪里不舒服吗?”
江岁寒摇摇头,却主动抬手勾住他的肩。
“傅容川,”他低声说,“奶头好痒,你亲亲我。”
一场性事顺理成章,本就对他没什么定力的apha饿虎扑羊一般撞进他的身体里,两腿被拉到最开,又粗又长的肉茎在狭小的肉嘴里噗嗤噗嗤地进出着,江岁寒仰着脑袋又哭又叫,眼泪流进了嘴角,却再想不起别的事情。
模糊的视线里只能看清傅容川的轮廓,对方不知学了什么歪门邪道的动作,竟然抓着他的手往两人的交合处摸,滚烫的肉具直直地插进深处,bta的手指纤细白皙,刚碰到表面凸起的青筋时便蜷着要往后缩。
那样俊美的一张脸,却有那么一条丑陋粗俗的肉茎,江岁寒摇着头不肯摸,傅容川却被他逃避的模样激得胀大了一圈,水光淋漓的冠头也不往肛穴里捅了,握住男生的腕子,蠢蠢欲动的柱头往细嫩的手心里打着圈地顶着,眼底欲色黏腻,他低声道:“小岁怎么不摸摸它……它那么喜欢你。”
“放手……”眼尾红润的bta一副被欺负狠了的姿态,握着烫手山芋一般,恨不能直接甩掉他蹭过去的肉具,“傅容川、你真讨厌……我不要摸……”
狰狞可怖的肉色性器比他的手腕还要粗,真正亢奋起来一只手都要包不住。
江岁寒欲哭泪地贴着它的柱身摩挲了好几下,难掩兴奋的apha这才再次肏进那口肉洞,傅容川没有松开他的手,逼着他感受自己的肉茎是怎么一点一点捅开肠道插进深处的,体内体外的双重感受几乎把江岁寒逼疯,双颊泛红的bta咬着牙闷哼了几声,忍不住又哭了出来。
“傅容川,你欺负我……”
“怎么会,小岁,我疼你还来不及。”唇上又落下温情的吻,江岁寒恨恨地咬住对方的唇,直到咸腥的味道蔓延舌尖。
微微睁开眼,近在咫尺的男人分外动情地凝视他,一滴热汗从高挺的眉骨落下,素来清冷淡漠的脸上交着限的情欲和快意,江岁寒怔怔地看了一会儿,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嘴。
“小岁、江岁寒……”反反复复的呼唤是来自情人的爱语,情到深处时,脸色绯红的apha低低地吼了一声,紧接着,一股热流灌进身体,娇嫩的媚肉被烫得不断痉挛,江岁寒失了魂一般地瘫软在床上,傅容川深呼一口气,低头看他,“小岁,我——”
汗湿的手掌虚虚地捂住他的嘴,两眼含泪的bta摇了摇头,喑哑道:“这样就好,傅容川。”
与其日后分别时让彼此难堪,不如从头到尾都不做承诺。
床上的话说太多遍,难免会有人在下床后当真。
早上第二堂课,形色匆匆的夏瑶猫着腰进门时入座时,一抬头便看到了端坐在前桌的熟悉背影。
江岁寒目不斜视地写着笔记,她刚入座,便嗅到一阵极淡的信息素。
apha的本能让她看向bta的后颈处,江岁寒穿着宽大的半袖衬衫,将脖根处遮得严严实实。
傅容川从始至终都没有回过头,只在离开时跟她打了个招呼。
她就这样看着这俩明显有一腿的人在眼皮子底下装不认识,看了几天戏,也就随他们去了。
江岁寒这一次倒没有刻意要求,不过傅容川确实太过显眼,他愿意收敛的话,江岁寒也不会介意。
反正不论白天有没有见面,这个apha总会不请自来地敲响他的门。
而后两人顺理成章地脱掉衣服做爱,从门口到楼梯扶手,甚至通往二楼的木质阶梯上,都曾留下江岁寒跪扶的手印。
摄影社的课外活动如期举行。
夏天的森林公园树荫青葱,很多社员都带了自己的朋友,江岁寒满头大汗地跟着几位专业的学长学姐来回跑,半点没觉得累。
这一带都是风景区,往南走还有当地特色的地貌,江岁寒和莫笛一开始都不敢暴露自己的惊艳,直到许多本国人都对附近的景色啧啧称奇。
傍晚时,带着露营装备的夏瑶他们才缓缓赶来。
傅容川先一步从越野车上下来,不忘先给一旁的女士开车门。
两个apha并肩而行,气质迥然,却同样引人注目。
夕阳西下,戴着墨镜的夏瑶乐呵呵地挥了挥手,晚风吹起她的长卷发,正好拂过了一旁傅容川的脸。
江岁寒还没反应,一旁的社员已经举着相机连拍几下。
夏瑶很快被社长拉去一边,傅容川从后备箱里取出今晚要用的东西,对着他们道:“我先去找地方搭帐篷。”
附近的地形平坦,非常适合露营。
江岁寒连忙跑过去:“我帮你一起。”
要留宿的社员基本上都已经挑好了地方,大家聚在一起,也能避免发生意外。
江岁寒刚打开说明书,就看对方弯腰拆件准备动手,他轻声问:“看材料就会了?”
“不会。”蹲在地上的男人掀起眼皮看他,“你念着,我来组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