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刑架上最初安置的那根粗长的阳具,温玉故意将它换到口交的位置上了。
华烨此时根本就法分神来吐槽温玉的恶趣味,也没有意识来哀怨这粗长的东西应该给他下面的小嘴尝尝。
华烨慌乱间同时开启了所有的机关,悬吊在刑架上被冰冷的机器肏到神志不清,一双明艳动人的桃花眼已经失去聚焦,微微翻着白眼,生理性的泪水不断从眼角滑落。腮边全是泪痕,同时又布满了情欲的潮红。
一点朱唇被粗大的阳具狠狠地插着,嘴唇被撑到没有一丝空隙,连涎液都流不出来。那刑架非常精巧,每间隔三下就是一下深喉,极有规律,顶得华烨那娇软的泣喘呻吟声中偶尔夹杂几声干呕的声音。
平坦胸前的两点粉红可爱的乳头被两个铁片木夹夹住,转着圈地用力扯着,将那小巧的乳头拉出圆锥的形状。
其实温玉却是计算地非常完美,这几样东西用在华烨身上并不会太过。那刑架上安放的木制阳具只有手指粗,就算次次顶弄华烨后穴中最敏感的腺体,也不至于将他肏弄得意识不清,不能自己控制软绳。
可惜,华烨那后穴中被他自己多插进去了三根没有润滑的干涩毛笔。四根东西将华烨的后穴撑到极致,稍稍触碰就会带来强烈的快感,如今却被华烨打开了机关强烈的抽插着,自然是将他彻底肏开。
不知持续了多久,温玉将批完的奏折都整理好,在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忽然感觉空气里的香味不太对,除了他熟悉的安神香混精液和尿液的味道,隐隐夹杂着一丝……血腥味?
温玉猛地站起,朝华烨看去。
华烨已经是一副被肏熟了的样子,刚刚沐浴擦干的乌发又被汗水打湿,几缕黏在脸颊上,随着被粗大木制阳具撑起的香腮起伏着。华烨一张白皙精致的小脸全是泪痕,卷翘的睫毛轻颤,小巧的琼鼻也流出了晶莹透明的液体。
小巧的乳头一直被那铁片木夹夹着。由于华烨被肏到失去意识,所以并没有操控那软绳,让这刑架停止。原本小巧可爱的淡粉色乳头,被长时间拉扯着,严重充血,肿胀到极致。
华烨的一只胳膊力的垂在半空中,还虚虚地揪住那几根软绳。另一只手力地扣动着那束缚住他粉嫩肉棒的皮质卡口,已经被他硬生生扣开了一些,所以那玉茎不知射了多少次,马眼上还挂着一滴透明晶莹淡黄的尿液,地砖上留下一小摊白浊。
竟是被肏到连尿液都射不出来了。
这些也就罢了,让温玉恼怒心疼到颤抖的是华烨的后穴。
那三只毛笔随着底座上安放的纤细木制阳具的疯狂抽插不仅没有掉出来,甚至还插得更深了。那娇嫩的穴肉本就受了鞭打刚刚恢复一些,此时又被撑到拳头大小,甚至已经轻微撕裂了。
淫靡的淫水混杂着鲜血滴落在地上,正是熏香中血腥味的来源。
华烨后穴处流出的血液滴在帝寝殿的光滑墨玉石砖上,重重地钉在温玉心上。强烈的心疼和对自己的懊恼让温玉四肢发凉,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颤抖,赶忙去停下这刑架上的机关。
一切都静止的时候,华烨白嫩的皮肤上布满了薄汗,已经消肿只留下淡淡红色的鞭痕泪痕衬着他的皮肤几乎白到透明。华烨的身子被软绳绑缚着还在轻轻抽搐,白嫩的手指仍然在机械地扣着那个已经基本被他扣开的皮质卡口。
温玉将华烨口中的粗长阳具取出时,华烨还在喃喃地呜咽呻吟,声音依然甜腻。
“呃……嗯……好,好爽,还……还想要……”
温玉轻柔地去碰华烨后穴里的那几支毛笔,由于后穴已经撕裂了,再怎么轻柔也是不可避免会碰到伤口。
华烨感觉到那毛笔的毛又在自己后穴里抽动,带起一片酥酥麻麻的痒:“好疼,好爽……好喜欢,温卿,快点用这个肏朕,朕……朕还要毛毛……”
一支支毛笔被温玉轻柔地抽出,沾满了华烨后穴里的淫水和撕裂的伤口处的鲜血。
温玉将华烨从那刑架上解下,小心翼翼地将他搂在怀里,伸手去抹华烨脸上的泪痕,眼眸中再没有了往日运筹帷幄的云淡风轻,满是疼惜与懊恼。
华烨半睁着眼,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感受到温玉的手掌轻轻抚摸他的脸颊,不自觉地侧脸,伸出小巧粉嫩的小舌去舔。
“嗯……温卿,盛夏炎热,为何你的手……这么凉呀?”
温玉没有回应,将手收回来去瞧华烨后穴处的伤口。幸而华烨那处常常涂抹保养的药膏,弹性极佳,只是轻微撕裂,并不算严重。
抱紧了怀中满身狼藉的华烨重新去清洗,处理伤口。
再次一身干爽的华烨被温玉放到內间的龙塌上时,已经睡得香甜,小脸上带着欲望得到满足的浅浅绯红。
温玉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拥着华烨一同休息,而是起身往角落里的一处薄纱刺绣屏风走去。
绕过屏风,什么都没有。
温玉一双冰冷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些,正准备转身回去,恰好瞧见苏澈脚步轻缓地从偏门走进来。
这处光线极暗,苏澈却还是看清了温玉的身影,以及那难以忽略的处在暴怒边缘的低气压。
苏澈心中咯噔一下。
陛下出事了!
赶忙重重地跪下,磕头请罪:“三公子,奴婢有罪……”
“你确实有罪,本相将你放在陛下身边伺候,你便是这般伺候的吗?”
苏澈清秀娇美的小脸早已没了血色,似乎是被吓到摇摇欲坠,只是一味地磕头。
他本是罪臣之后,当年是得了温玉的恩泽才从路边草芥,摇身一变成了太子身边的侍候起居的太监。之后一直到太子登基为帝,他苏澈才有机会成为如今的帝王近侍之一。
温玉早年间在暖香阁遇到过还未入宫的苏澈,还夸赞过他鞭子使得极好。
温玉知道苏澈对这方面的东西懂的极多,便将他放在华烨身边,用来照顾华烨的玩乐后的清理工作,平时也能弄些东西给华烨解闷。
苏澈也非常上道,论是华烨从帝寝殿自己拿玩具玩,还是出去找别的野男人玩,苏澈都会跟在一旁,帮着处理一些杂事,同时也照看着些,免得华烨弄伤了自己。
这事华烨知道,也默许了,毕竟苏澈确实很让他放心。
虽然温玉从来没有表现出任何对华烨的占有欲,但是苏澈每次见华烨去御花园、冷宫、昭狱等各种奇奇怪怪的地方找旁人私会,都会向温玉汇报,并且巨细比地描述整个过程,让温玉对华烨的反应更加了解。
毕竟,除了温玉自己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华烨去私会的那些不知名野男人都是温玉假扮的。
原本今日华烨擅自拿毛笔弄伤自己,苏澈若在,定会找借口不动声色地打断这场情事的。
但是,这么多年来,苏澈恰好这一次不在,就出了事情。
温玉瞧着不断在自己身前磕头请罪的苏澈,感觉他有些不对劲。借着微弱的烛光仔细瞧着,温玉这才发现苏澈的左脸有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嘴角还有未擦干净的血迹,身子不正常的微微颤抖着,跪着的姿势也很奇怪。
温玉蹲下身来扶住苏澈,直接将他那穿得不太规整的太监服一把扯下。
果然。
苏澈那外裳下的身子不找寸缕,上面全是深深浅浅的鞭痕,有轻有重,很多已经被抽破了皮,渗着血。腰侧和大腿内侧满是被人用力掐出的手印,身前净身的伤口不知哪里又受了伤,正滴滴答答地漏着尿。
后穴那处更是可怜,整个白嫩圆滚的屁股上都是血迹,穴口早就被上面东西捅得穴肉模糊,里面还插着一根老虎尾巴制成的玩具。那老虎的毛硬如钢针,被人顺着毛插进去,只能逆着毛拔出,绝对会伤得很重。
只有极度嗜痛的人,才会玩这种东西。
这一身痕迹一看就知道是纯外行人弄得,只知道折磨发泄,两人谁都享不了乐趣。
温玉知道苏澈不好这个,所以今日绝不是他偷溜出去玩乐。
能在帝寝殿将苏澈强行弄走……
“是乌坤承将你弄伤的?”温玉清润的声音在苏澈耳边响起。
温家向来是嫡长子温明负责打点各类关系,这皇帝身边的总管乌坤承自然是重点讨好对象。温玉还有些印象,前几日温明亲自给乌坤承送的礼,是花了很多心思才弄到的治疗腿疾的药方。
这乌坤承拿了好处,这么还会动他的人。温玉一边帮着苏澈去取那虎尾,一边皱眉思索着。
“奴婢谢过三公子关心,只是,奴婢几人侍候陛下,之间的关系综复杂……今晚之事是奴婢出了差池,害陛下龙体有损,实在是罪该万死。”苏澈满身伤痕,侧脸被扇耳光的时候被打掉了一颗牙,口中全是铁锈的味道,说话也不甚清楚,后穴那处的虎尾被温玉一点点的向外抽,那钢针般的虎毛痛得苏澈冷汗不住地流下。
“行了,这东西你自己一个人取不出来。”温玉阻止了苏澈想要自己去取那虎尾的动作,“这根虎尾是暖香阁的镇店之宝,知道它的人不出十个。乌坤承竟然能将它弄到手,真是出乎意料。”
“三公子,陛下,伤得重不重?”苏澈疼的声音轻颤,虽然知道有温玉在也轮不上他帮忙,但还是担心华烨。
“陛下那处轻微撕裂,已经上了药,一两天就能好了。”
“你这处,怕是要有段日子才能好了,暂时不能用。所以专门的吃的用的,你能能弄到吧?”温玉瞧着苏澈那软烂的穴肉,出声问道。
暖香阁里有许多男奴女奴,要用后面那处待客,有特殊的食物和用具可以一直保持后穴基本清洁。
“谢过三公子关心,奴婢省得。”苏澈跪趴着,疼得直吸气,“三公子,昨日陛下让奴婢去金玉轩取了一样定做的首饰,是一套戒指和耳钉,说是送给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