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受邀在法国举办过私人画展,后来又觉得实在招摇显摆,不是他的风格,再也没有让别人看过这些画,更别说让人买。
每一幅画都有意义,都是吹拂过他灵魂的风。有时是缱绻微风,有时是几乎能击垮任何人的狂风。
每一幅画他都精裱挂好,却都不署名。
陆鸣走到角落,看着一幅不起眼的长方形画:“它。”
叶清霜微微睁大双眼,也跟着陆鸣走过去。
这是一副最普通的水彩画,没有任何炫技,就算是外行人也不会选它。画中只有深蓝大海,没有阳光,也没有乌云,海面飘着一片破碎的黑色叶子,已经快要往下沉。
明明有很多备受赞誉的画,儿子偏偏选了它。
明明儿子的人生才正要开始,未来可以遇到更年轻更优秀的人,却还是选择了他。
这一刻,叶清霜承受着看不见的狂风暴雨,说不清是高兴还是悲伤,就像他画下这幅画时一样。
这是他研究生还没读完,匆匆赶回国那天凌晨画的。那天父母的私人飞机失事,双双殒命,只留下叶氏集团这个看起来光鲜,实则岌岌可危的公司给他。
父母自顾自的把他送出国,又以死亡束缚他的一生,他的世界里从来只有黑暗和怨恨,只是在岁月的磋磨中渐渐沉淀,变得冷硬、心狠手辣。
“为什么?”
陆鸣看着画,轻声说:“我很像这片叶子。”
叶清霜薄唇微颤,几经犹豫后什么都没说,只是捧住陆鸣的脸转过来,低头吻下去。
他才是这片叶子。
儿子是埋藏在海底的珍珠,要撬开蚌壳才能看见这颗比星星还耀眼的小珍珠。
“唔…爸爸……”陆鸣抓着叶清霜的肩膀,嘴唇相贴,两根舌头缠绕缠绵,呼吸都被夺走,“唔……”
叶清霜反身把陆鸣压在墙壁,紧紧贴着这幅画,更深入地亲吻着,口水和喘息声从唇中泄露。
“哈……爸爸……”
唇舌交缠中陆鸣又哭了,天大的委屈压着他。如果爸爸晾着他不管还好,可被宠着爱着的感觉太过鲜明,他比谁都敏感、都渴望这份爱。
他一点都不想叫爸爸叶先生。
“呜呜——”陆鸣攀着叶清霜的宽肩,仰着头迎合这欲壑难填的舌吻,呼吸交融难舍难分,“爱…好爱爸爸……”
回应陆鸣的是几近窒息的深吻。
狂乱爱意化为迷雾,隔在两个对爱情懵懂的人之间。他们是坠海的受难者,在昏暗光的深海里摸索着朝对方游去,既供氧给彼此,又夺去彼此残存的生机。
直至死亡的那一刻,都舍不得放手。
叶清霜双手抱住陆鸣健壮的大腿往上抬,下半身抵进陆鸣腿间,把人困囿于画和他之间,几乎半抱在腿上。
陆鸣被他亲得浑身发抖,有些惊慌的轻轻推他肩膀:“呜…!爸爸…我重……”
叶清霜笑了笑,喉头滚动,声音暗哑:“一点都不重,乖乖坐在爸爸鸡巴上。”胯部淫猥的上下蹭动,摩擦陆鸣敏感的肉缝,“解开你的睡袍。”
“哈、哈……!”陆鸣仰着头艰难呼吸,眼泪大颗大颗往下砸,抖着手解开爸爸给他穿的睡袍,衣襟大开。两坨微红的肥奶子微微晃动,奶头早已硬挺,肉乎乎的嫩红色乳晕比瓶盖还肥大。
“呼……”叶清霜喘着粗气,俊美容颜有些扭曲,死死盯着儿子淫贱下流的奶尖,侧头咬住眼前诱人的喉结,用着狠力又舔又吸,“小婊子,想被爸爸舔你的奶子吗?”
舔?……爸爸舔他畸形的奶子?
“啊…想——”陆鸣不断往后仰,然而后背紧紧贴着画,处可逃。他从来都不知道喉结也能这么敏感,爸爸火热的舌头在颈项流连,喉结被含进嘴里吮吸,弱点毫保留暴露出来。爸爸可以轻易咬断他的大动脉,死亡的恐惧和快感极其鲜明,如烈火般灼烧着身体,“要爸爸舔…!哈……”
奶子随着挣扎上下左右晃荡,诱惑着此时格外残暴的上位者。
“贱货,故意扭来扭去勾引爸爸,是不是?”
“呜呜……啊——!”
叶清霜迫不及待低头咬住左边奶尖,叼在嘴里用力吮吸,像要把不存在的奶汁活生生吸出来似的。
“啊!!爸爸…轻、轻点!”陆鸣第一次被爸爸吸奶头,身体上的快感剧烈比,然而心理上更加激动。
他一直羞耻自卑的畸形奶尖被爸爸含在嘴里,爸爸洁白的牙齿咬着奶头不放,一副爱极的模样。
陆鸣爽得发疯,只是被吸奶头都双眼翻白,肉逼颤抖收缩,子宫快速分泌出黏腻淫水,为主人做好伺候大鸡巴的准备。
叶清霜一手托着陆鸣的屁股,一手环住细腰,暴戾的用唇齿淫虐肥大的红嫩奶头。
“哦……贱货……”俊美男人像个饥渴的强奸犯,痴迷地嘬弄强壮少年的肥奶。说舔完全是骗人了,他已经用力得快把奶头吸出溢液来,丝毫不温柔怜惜,“小母狗的奶子怎么这么骚,这么贱…唔……嘬嘬——”
叶清霜脱下矜贵和高高在上的皮囊,薄唇不断发出粗重喘息,污言秽语张口就来。
他从未失态至此,但此时此刻,他控制不住自己。
他心里也有一团火,处发泄,便像红了眼的野兽一样啃噬这团可怜的肥嫩奶子。
“啊!奶子疼!呜呜呜……”陆鸣又哭又叫,俊脸淌满眼泪,左右甩动奶子想把奶头从爸爸嘴里扯出来,“爸爸!好疼……!”然而这份哭求只是更加刺激上位者的性欲和施虐欲,被吮吸的左奶扯成锥子形,右边奶子疯狂弹跳,甚至晃荡着拍到男人的脸上。
“小婊子,欲擒故纵,勾引爸爸……”叶清霜吐出奶头,用舌尖淫猥的轻轻舔舐,鸡巴硬得跳动几下。这个姿势确实不方便,他双手发力,抱起陆鸣往画厅中央走,一边走还不忘叼住挺在眼前摇摇晃晃的大奶头。
“啊——呜呜——”
陆鸣哭得发抖,不敢用力挣扎,生怕爸爸闪到腰骨。
叶清霜抱着人坐在沙发上,垂眸看着怀里像只巨型考拉一样的陆鸣。英俊的脸糊满泪水,双眼翻白,舌尖吐出来一点点,口水滴在奶子上。
他勾了勾唇,满眼宠溺:“都爽成婊子脸了,还要和爸爸拿乔。”
说完大手扯住陆鸣的头发往后拉,陆鸣被迫变成脸朝上挺胸的姿态,宛如一个献祭的性奴。
“啊…呜、呜呜——”
叶清霜盯着眼前的两坨大奶子,满眼痴迷。
左边奶尖被他恶意吸咬,变得比右边肥大许多,色泽红艳诱人,可爱又性感,纯洁又淫荡。
哪怕性欲已经让他双眼发红,但他还记得,早上才尿在这两团奶子过。他现在又吸又舔,没有丝毫嫌弃,鼻间只闻得到专属于陆鸣的淫香。
“小尿壶…嗯……”叶清霜舔上右边奶尖,薄唇一下一下亲吻肥乎乎的乳晕,“真是个宝贝…”
“呜!——爸爸!痒……难受…哈…哈……”
耳边除了自己极不得体的淫语,还有儿子像条母狗吐气一样的喘息。儿子坐在他的胯部,肉逼紧紧压着他的鸡巴,哪怕隔着几层衣物,也能感受到肉嫩肥逼散发的热气。
“哪里痒?”叶清霜松开陆鸣的头发,脸埋在奶子中央,大手沉稳又克制地揉捏陆鸣的肉屁股。
只有他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呜……”儿子浑身发抖,小珍珠砸在他的头发上,两坨湿热奶肉是世界上最完美的按摩枕,“爸爸别扯我的屁眼……夹不住…弄脏爸爸内裤了……呜呜…”
“爸爸养了一个废物小精壶。”叶清霜笑了笑,用力咬一口左边肿成小山的奶尖,在肥乳晕上留下一圈深深牙印,可怜又色情,“除了上面的嘴,其他淫洞都含不住精。”
“啊——!!呜…!呜呜呜……”陆鸣紧紧抓着爸爸宽大的肩膀,瞬间就委屈了。屁眼夹得死紧,但确实流了许多精液出来,内裤裆部粘呼呼的一大滩,“爸爸不生气……对不起……”
“爸爸怎么舍得生宝贝的气?呼……”叶清霜亲了亲牙印,哑声安抚,“以后让爸爸舔一下奶子,你做什么爸爸都不生气,都原谅你。”
“呜呜——”
“就算把逼水喷到爸爸最喜欢的画上,爸爸也不会生气。”叶清霜松开臀肉,掐住两坨奶子往中间挤,奶尖贴在一起,被他含进嘴里用力吸咬,“嗯…嘬……贱货……这么肥这么嫩的乳晕……”
“爸爸——!呜呜呜…奶子烂、烂掉了!……”
陆鸣坐在爸爸腿上呜呜大哭,饥渴多时的女逼早就呼呼吐水,痒得他丧失理智。
“逼痒…!爸爸…哈——插、插我的处女逼!……”
然而爸爸只是握着他的奶子又吸又舔,奶尖的酥麻快感往下汇聚,没用的小鸡巴堪堪抬头。
爸爸的大手炙热如火,圈住奶根并在一起,两条长奶头被同时含在嘴里吮吸。陆鸣有种觉,他其实是爸爸养的小奶奴,爸爸在孜孜不倦的帮他开奶孔。
“呜呜……爸爸——”陆鸣双手后压叶清霜的大腿,抬头挺胸,把最受爸爸疼爱的奶子献出来。布满淫虐痕迹的奶子抖来抖去、水光淋漓,沾满他的泪水和爸爸的口水。
“哈——爸爸!不要了……不吸了!!呜呜……”
不管陆鸣怎么哭喊叶清霜都动于衷,确实爱惨了这两团又肥又嫩的奶子,光吸奶头就吸了半个小时。等他终于舍得把奶尖吐出来的时候,原本还算不上特别奇怪的奶子真正变得“奇怪”:奶子肥了一圈,两块红红的掌印,乳晕和乳头几乎有大拇指这么长,左边乳晕还有一圈内陷的牙印。
奶头再多吸一分钟都会坏掉的凄惨模样,或者说,已经坏掉了。
陆鸣双眼神,大张的嘴唇滴滴答答往下流口水,逼水吐得渗出内裤,拉丝的粘液粘在叶清霜干净的睡袍上,屁眼的精液早已夹不住,全部兜在内裤里。
“奶子夹过爸爸的鸡巴,被爸爸尿过,现在还被爸爸吸烂了……”叶清霜餍足地呼出一口气,俊美的脸氤氲着黑暗和恶意,抬眸盯着陆鸣,“不再是处女奶子了。”
“呃……”
男人爱怜地亲了亲肥长奶尖,心疼地说:“小可怜,明天怎么去学校?嗯?内衣都藏不住这两根贱奶头。”
陆鸣哭闹撒娇的力气都没有了,呆呆的发着抖,全身只有乳尖和女逼痛苦不堪。肉道谓的收缩绞动,求不来爸爸宠爱,逼水多得甚至吐了好几个泡泡。
“爸爸帮你买新内衣,明天用医用冷敷贴贴着奶尖,同学们就看不出来了。”叶清霜抱着陆鸣,抬手擦去眼泪,像个最体贴细心的父亲一样哄着说,“乖乖的,不哭了。”
陆鸣仿佛变成了痴呆少年,任由叶清霜摆在沙发上,脱下睡袍和内裤,掰开两条健壮却脱力的大长腿,摆成M字。
空气中飘着浓重的腥骚味,不好闻,却瞬间又让男人发狂,粗喘着死死盯紧少年的下体。
“小肉壶,这么脏……”叶清霜伸手按住肥肿充血的大阴唇,用力往两边扯,并不温柔地笑了笑,“馋成呆母狗了…逼嘴还会吐泡泡……”
叶清霜坐在地毯上,迫不及待凑近去闻陆鸣肥乎乎的吐水馒头逼,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扯下内裤,紫黑色的硕大鸡巴弹出来:“哦……骚逼!”
他修长白皙的手指粗暴地撸动鸡巴自慰,鼻间几乎贴在嫩红的小阴唇上,呼呼地嗅着儿子的逼水味。
“嗯…呼……爸爸的小肉壶…”叶清霜声音沙哑,双目赤红,“处女逼怎么这么骚?这么香?”
哪里还有半分洁癖矜贵的模样,完完全全是个变态色魔。
陆鸣就像被下了迷奸药一样,痴痴呆呆的挺着逼让爸爸闻,被吸烂的奶子上下起伏,偶尔喷在逼上的热气过大了才会皱皱眉,掉几滴眼泪。
叶清霜的鸡巴硬得要爆炸,脑子里只有泄欲,只有陆鸣的奶子和逼。这个状态并不适合画画,但他最引以为豪的就是自制力。
可面对陆鸣的时候,他的自制力似乎不再像平时一样有效。
“嗯……好香……”叶清霜掰开儿子淫香四溢的毛肥逼,盯着穴口不断绞动的粉色嫩肉,喉结上下滚动,“馋疯了,小可怜。”
套鸡巴插进去该有多舒服,这些痒到不行的贱肉一定会死死缠着他的鸡巴撒娇,逼水多到处女膜被捅烂也不会痛,层层叠叠的嫩肉争先恐后想绞出他的浓精。
“呼——”叶清霜撸动鸡巴,抬眸看向儿子,哄着说,“乖乖的,让爸爸画你的婊子逼,画完爸爸帮你舔。”
儿子没反应,像个大号性爱娃娃一样,垂着眼开腿坐在沙发上。
“吸奶子都变成这样了,舔逼的时候怎么办?”叶清霜松开鸡巴,充满恶意的低语,“逼也被爸爸吸烂的话,明天你就穿着纸尿裤去学校,一边跑步一边偷偷喷水。”说完还轻笑两声,如果陆鸣听清楚怕是又要哭闹撒娇了。
叶清霜拿过画板,就这样挺着鸡巴坐在地毯上,近距离临摹陆鸣的女逼。他从来没有画过性器官,然而功底深厚,照着画就好了。
不难,却极其考验定力。
儿子的馒头逼已经彻底充血红肿,光溜溜泛着光,阴蒂凸出一小颗,肉红娇嫩非常可爱。两片三角形的小阴唇也充血立起,从大阴唇内侧往外翻,露出粉红色的肉道口。逼嘴只能看见一点粉色嫩肉,复杂绞紧的穴肉亮晶晶,时不时收缩吞吐,透明的逼水源源不断流出来,偶尔还黏黏的吐个小泡泡。
淫水像小溪一样往下流,屁眼周围糊满他射进去的白精,括约肌微微蠕动,褶皱细腻漂亮。
“呼……小脏逼……”叶清霜握着画笔,细细描绘,俊美容颜透着浓重淫欲,“爸爸从来没见过这么骚的脏逼。”
时间静静流逝,如果不看两人此时的姿态,气氛甚至称得上温馨。
“呜呜…爸爸……”陆鸣休息了十五分钟,终于有些恢复神智,垂眸看着爸爸,呆呆的小声说,“好痒……”
“痒?”叶清霜抽空看了眼陆鸣,笑了笑。继续认真临摹,已经快画完了,“哪里痒?”
“呜…逼……我的处女逼痒……”
陆鸣今天吃了太多委屈,明明他哭得很大声地说自己逼痒,爸爸却还是疯了一样吸他的奶子。
但其实他有点小骄傲、小得意。
自卑了这么多年的身体在爸爸这里受尽宠爱,鼻子很难不翘到天上去。
“把婊子逼撅起来,求爸爸舔,”叶清霜勾勒最后几笔线条,“今早说的奖励。”
舔……舔逼?
陆鸣的心脏砰砰直跳,比听到爸爸说要舔奶子的时候还要高兴,门户大开的肉逼绞紧蠕动,吐出一口淫水,毫保留的露给爸爸看。
爸爸笑了笑:“这么激动吗?”
他何止是激动,本就痒得发疯的肉道像被闪电击中,阴蒂酸得牙疼,被吸烂的大奶头又痛又麻。光是想想爸爸会用嘴亲吻他的逼,废物小鸡巴就要喷精了。
“…呃——!”陆鸣健壮的小腿开始发抖,竟是意淫被爸爸舔逼爽得即将泄身,“哈、哈——”
“忍着,敢喷一滴精就取消奖励。”
“呜呜呜!!爸爸!想、想射……哈……想射!”
叶清霜也忍得苦,鼻间满是儿子浓郁的淫骚味,眼睛还必须盯着诱人的肥逼看,怕是神仙来了也难忍。
“啊——嗬、嗬!”儿子的脚指头蜷缩在一起,浑身肌肉紧绷,小鸡巴操逼似的往上狂顶,正在充当模特的馒头逼上下摇晃,淫水甩到他握着画笔的手上,“啊!…啊!”
叶清霜并不管像条发情公狗一样的陆鸣,他知道陆鸣不敢射、不舍得射,用尽全力都会压制住喷精的欲望。
说是公狗,其实更像母狗。
叶清霜恶意地勾了勾唇,放下画笔:“停。”
“哈……哈……”
陆鸣喘着粗气,腹肌分明的窄腰瞬间不再挺动,剧烈发着抖。屁眼张开成一个小洞,露出里面干净鲜红的黏膜。
“好了,”叶清霜举起画,第一时间给儿子欣赏,“看看你的婊子逼,喜不喜欢?”
他爱极了,却不打算真的以这幅画为原型联系飞机杯厂商。毕竟是儿子的秘密处女逼,这个世界上除了他,不会有人能看到,哪怕他们不知道这口肉嘴的主人是谁,也不行。
虽然他没见过第二口这么漂亮可爱的逼,但馒头逼并不少见,选个差不多的定制就行。
“呜呜……”
陆鸣羞得发痴,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逼嘴咬得紧紧的,纯情模样又惹得上位者勾唇。
“喜不喜欢?”
“哈……喜…喜欢……”
“喜欢就好。”叶清霜恶意地说,“毕竟是要伺候废物小鸡巴的肉逼,一定能嗦得你爽上天。”
陆鸣呆呆的,并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