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大夫,这边请。”
苏文渝正了正色,挎着药箱一路跟随管家去了韩府别院。
韩府是当地有名的大户人家,最近府上的公子生了怪病,请了许多大夫来医治,但都效果甚微。
苏文渝是今早被叫过来的,临走前他叮嘱自家妻子定要锁好门,以免被追债的人强行上门骚扰。
管家领着他到了房门口,得到允许后便入了内。
房内只有一人,正安静地斜躺在窗前的长榻上,此人长相精致,如若不是只着了一件纯白中衣,也难以分辨雄雌。
看这小少爷的脸色似乎并病恹之态,苏文渝悄然观察。
“大夫,有劳你了。”韩楚然朝男人轻轻点了点头。
苏文渝连忙上前为其把脉,半晌后,他蹙起了眉,先是将少爷的手放回锦被里,然后向对方作揖行了一礼。
“韩少爷,能否借一步说话?”
韩楚然立刻明白他的意思,他让管家出去并关上门,房内只剩他俩后,才忧心忡忡询问:“大夫,你说吧,我是否患了不治之症?”
“少爷多虑了,您的病,并非药可治,苏某方才给您把了脉,发现您的体内阳热亢盛,且热势内扰,才导致心神不宁,这种情况其实只要那个...嗯...”该如何说呢,苏文渝犹犹豫豫地支吾了半天。
最后才鼓起勇气道:“其实...少爷您只要行了房事即可缓解身体的婬欲。”
“婬欲?大夫的意思是...”
“是的,少爷的症状乃是动了婬欲所致,不过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需强加干涉,倘若用药物抑制,只会适得其反。”苏文渝一本正经解释。
“难怪...”韩楚然恍然大悟,难怪先前那些大夫给他开的大部分都是泄火的配方,然而他的身体不仅没有好转,还出现了夜不能寐的症状。
“苏大夫,您说得言之有理,鄙人晓得了。”
“那苏某便告辞了。”苏文渝见事已解决,想着早些回去,他担心家中的妻子是否安好。
“且慢。”韩楚然赶紧抬手阻止男人离去,并招呼他靠近些。
“苏大夫,您能探得出鄙人的症节所在,想来医术必有独到之处,既然如此,鄙人也不瞒着了,其实前些日子陪同至交一齐去了春楼...”
苏文渝娓娓道来,“毕竟鄙人已到了及冠之年,只因家规甚严,至今对男女阴阳交合一事仍旧一知半解,当时一时兴起,且至交说了只是让鄙人见识一番罢了。”
于是他亲眼目睹了他的挚友和春楼的姑娘如何在他的面前翻云覆雨,颠龙倒凤。
“...至此回去后,鄙人便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以致身体每况愈下。”
“听少爷的意思,您似乎是晓得该如何解决的,那为什么...”苏文渝疑惑。
“敢胆问一句,苏大夫有妻否?”韩楚然冒然一问。
“吾家已有妻室。”苏文渝不明所以,便如实回答。
只是他的妻子是名男性这事他并未透露。
是的,他的妻子于烟是名副其实的男人,虽说是男人,但长相清俊风雅,曾经还是南风院里的小倌,当初与对方一次偶然的相遇他就一见钟情了。
虽然这个世道好男风已然主流,可他分明清楚自己是没有断袖之辟的,毕竟过去他也去过几次花楼,现对一个男人产生异样的情愫真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之后甚至控制不住地想去见他,更是在日日夜夜地相处中不知不觉深陷进去并且到了不能自拔的地步,于是他再三考虑之后,毅然决然地拿出了所有积蓄将对方赎了出来。
反正他父母已逝,这个家从很早开始便基本由他做主了。
重要的是他认定对方了,不管男女。
而韩楚然听到男人有妻子后就犹豫了,但为了自身着想,还是试探性说:“那...苏大夫介意鄙人在你面前宽衣解带吗?”
“在下医者,任何病患在苏某眼中也只会是病患。”苏文渝义正辞严回应,心里还有些许莫名,这少爷同为男性,为何还会特地问他介不介意。
难不成他其实是短袖?
不过既然要解衣,那么他的身体的确是有状况的了。
苏文渝谨慎地看着少爷一点一点地褪去身外之物,直至看到了缠绕在他胸前的白色绷带,待他解开绷带后,那两团硕大的浑圆立即弹跳而出。
苏文渝呆住了。
这...这怎么回事?
所以这并不是位少爷,而是名闺房小姐吗?
不对!
苏文渝目光下移,见对方撤下最后一片亵裤,下体那根虽然小巧但一眼便知是男人的阳具顿时明晃晃地映入眼帘,还有后边,以他丰富的医学知识还是隐隐约约瞧出来了,那是女性的阴户!
两幅性器,也就是说...
“如你所见,鄙人是双性儿。”韩楚然赤身裸体地站在男人面前,平静说道。
苏文渝瞪大双眼,怪不得诊脉时总觉得不对劲,他的阳脉和寻常男人相比要较为薄弱许多。
关于双性儿,顾名思义,即身上拥有两种不同性器的人类,因为稀缺,书上记载的也是少之又少,苏文渝略有所闻,不过在此之前也是第一次见。
“家中长辈从未告知鄙人有关两性之事,即便鄙人已及冠,另外鄙人如此罕见的双重性别,除府中之外其他人是不得而知的,所以还请苏大夫保密。”
苏文渝连声允诺,“少爷的意思是您不曾行过房吗?”
韩楚然点头,“兴许是鄙人的情况特殊,家中长辈暂时还没有配同房丫头,而且...”他顿了顿,继续说:“鄙人貌似对女人不甚兴趣。”
听了少爷的话,苏文渝想到了什么,说:“敢问少爷,您当时在春楼看到男女交合时,让您情动的是哪一个?或者说您代入的是男人还是女人?”
“鄙人代入的是...”韩楚然随即回忆起当时的场面,他的挚友激烈地干着女人,他那时候想要是自己是那位姑娘就好了。
看少爷的表情,苏文渝马上明了,“少爷,苏某建议您找个嬷嬷指导您自渎的方法,简单来说,就是手淫,或者您也可以查阅相关的书籍,如若通过此法子让身体泄出,也就需与男人云雨了。”
“不可。”韩楚然摆手,“鄙人自小被当成普通男娃来养,家中长辈是绝不会允许鄙人做出违背常人之事的。”
“这...”苏文渝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两人沉默了片刻,“鄙人倒有个不情之请。”
韩楚然先开了口,“或者...由苏大夫亲自指导鄙人有关手淫的事,这样一来,鄙人就可用治疗的理由告知府上了,苏大夫,你看成吗?”
“这如何成?这...”苏文渝这下慌了,这种事怎么能由他来,先不说他是外人,主要一点他可是男人啊,还是个有妻室的男人。
“苏大夫,虽然鄙人是双性儿,但大家都把鄙人当做男性对待的,换言之,你我同为男性,何必顾虑呢?”韩楚然越想越觉得这个办法很好,遂决定说服男人。
“那是因为...我...”苏文渝额头开始冒汗,那是因为他妻子也是男人,可他不敢说。
“苏大夫,如果你怕你妻子介意,只要不告知于她不就得了?”韩楚然的确不清楚男人妻子的情况,见对方闪烁其词,不为所动,继续劝诱着。
“这样,苏大夫若是答应,鄙人会为你准备丰厚的酬劳的。”
听到酬劳二字,苏文渝耳尖动了一下,说起来,早些年他的父亲好赌成性常年不着家,后来在外发生意外没了,只是没想到死前居然欠下一屁股债,所谓父债子还,眼下追债的人几乎每天找上门骚扰他们夫妻俩。
本来要开口拒绝的苏文渝在这一刻犹豫了,如若有了这笔酬劳,他的妻子就不需要跟着他吃苦了。
可是——
“苏大夫,你就当是在治疗病患罢,这样你也不会有任何负担了。”
少爷这话终于让苏文渝松动了,是啊,他是大夫,只要把这事当成治疗的手段的确不成问题。
这样一来,他就不算背叛妻子了。
最后在韩楚然循循善诱下,苏文渝最终答应了。
韩楚然大喜过望,重新坐回长榻上,“事不宜迟,苏大夫现在就开始吧?”
苏文渝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他自小便在医馆做学徒,阅读过大量医术,对于人体的构造算是了如指掌,自然也清楚该如何刺激敏感部位。
“少爷,请张开双腿。”他吩咐着,心想既然少爷将自己当做被攻一方,那么重点刺激的应是他的女户了。
彼时正值白天,卧房内门窗紧闭,浑身赤裸的人儿安静躺着,光线穿过窗的缝隙射进来,在雪白的玉肌上镀上了一层柔和的蜜光,傲人的绵乳像一对饱满的木瓜,往下是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身,丰盈的翘臀以及笔直修长的大长腿,现双腿大敞着,露出惹人遐思的私密处。
如此婀娜的胴体简直要比一般的女性还要来的绰约。
“苏大夫,接下来该如何做?”韩楚然真诚地等着男人指示。
“接下来...请少爷将你的惯用手伸向您的阴户处。”
“阴户?是指这儿么?”他伸出右手指了指他的阳具下方,只见那处两片光洁瑕且一根阴毛的肉唇紧密贴合成一条缝,像幼儿一般。
“正是。”苏文渝努力回忆着女性私处的构造,低声说,“少爷先按揉整个阴户,顺着一个方向来,再伸出一根手指头在缝隙间来回滑动,因为少爷您从未尝试过,动作可以尽量轻柔些。”
韩楚然按照男人的话依次做了下来,虽然没什么感觉,但还是乖乖配合。
“然后少爷在缝隙的前庭找到一个肉粒,那叫谷实,您试着按压。”
韩楚然用指腹找寻,寻了很久,果真在前端找到了颗小小的肉核,刚一按下去,一阵奇异的酥麻感顿时传至大脑。
“这...怎么回事?感觉好奇怪...嗯...”他情不自禁地按着那个肉粒慢慢揉搓,身体也随之颤栗起来。
“谷实是女性特有的敏感部位,刺激它会让人体产生快感的。”苏文渝边解释边暗中观察,经过一系列操作那阴户渐渐变得湿润,很明显这是动情的节奏。
直到有透明的汁液渗了出来,他才再出口:“少爷,差不多了,您现在把手指往下移,会发现有一口子,这在女体中称为金光,如果男性的阳物进入这处并释放出阴精,这便是两性交媾的完整过程了。”
苏文渝为其科普,“您把手指头伸进去。”他停顿了几秒,想着对方是双性人,不清楚是否和女性一样有麦齿,即那层处子膜。
于是便补充道:“别太深入,就在洞口几公分处来回抽插就行。”万一真有麦齿,弄破了对少爷会有影响的。
韩楚然的女户在指尖的抚慰下,两片阴唇已微微张开,露出小小的洞穴口,正一张一翕地颤动着。
他伸出中指摸索到了金光,湿漉漉的,似乎在吐着水儿,韩楚然轻喘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将指头伸进洞里,下体立马感受到了异物的侵入。
他有些许的不适,不过还是照着男人说的慢慢抽动起来。
“嗯...嗯呃...”指尖在洞穴里一进一出,逐渐地,有一股微妙的感觉从下体一点一点地传开,酸酸麻麻的,又莫名的舒爽,有别于爱抚谷实所带来的刺激。
这是另一种快感。
“苏...苏大夫...这样...嗯...鄙人很舒服...但...嗯啊啊...”这感觉让韩楚然全身娇软比,大脑又热又涨,总觉得有什么即将要来似的。
他的手指意识抽插得越来越快,突然,韩楚然感到一阵麻意从脊椎尾部窜入头顶,腰臀猛地往上一挺,紧接着一波热流从洞穴口喷了出来。
“少爷,您成功泄出了,这就是手淫。”
韩楚然喘着气,神色恍惚,缓了好一会才喃喃道:“原来这就是手淫么?真是...何等美妙啊...”
眼见少爷高潮后,那张精致的脸蛋潮红一片,就像一朵绽开的花儿,娇艳欲滴,苏文渝不禁有些看呆了。
他甩了甩头,和对方应声告退便出了房门,这时他才惊觉自己的下体竟在不知不觉间勃起了!吓得他赶紧寻了个借口去茅厕,等纾解完了才敢回家。
事后他得到了一笔不小的酬劳,虽然远没有达到还债数额,但至少追债的人有段时间是不会上门讨债了。
而妻子问起来,苏文渝也只说了是给大户人家的少爷治疗怪病,其他的并没有过多透露,反正他认为以后应该不会再有瓜葛了。
没想到过了半个月,他再一次被叫去了韩府。
“苏大夫,好久不见。”韩楚然面带微笑地与男人问声好,随后朝管家点点头,管家便立马意会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