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手可得的荣华富贵，正常人都知道该怎么选。”萧敬松开手缓缓道，即使同对方相伴一月有余，现在说着要将人送出去的话，语调没有一丝起伏。“陈礼，你去换衣服罢，来接你的人就在府外。”
“大人——大人——”陈礼跪趴到萧敬腿边，泪水从他漂亮的眼中落下，像串成线的玉珠。他像狗般呜咽蹭着萧敬的鞋，将头紧紧贴到萧敬鞋面，口中呢喃道，“不要把伶奴送人——伶奴只想伺候大人，这辈子只愿伺候大人。”
“伺候我的人有很多，你算是什么东西。”萧敬原本由着陈礼动作，眼中晦暗不明，忽而抬腿将对方踹到一边。他这一脚踢的极狠，那人从未想着抵抗，竟是直接踹飞出去，头撞到坚硬桌角。
地面滴落着猩红血渍，柔美伶人穿着月白亵衣，系在腕间的铃铛激烈晃荡，震出连续不断的一声又一声。
陈礼手肘同时在地上擦破了皮，他这身子用了药，轻微疼痛也让他难忍啜泣。他却没有像往日那般娇气喊疼，只是一边自眼中流着泪，一边呆呆重复说着，“奴是大人的，这辈子都是大人的——求大人别把奴送走。”
他似乎见到从对方腿根处流出的腥臭浓白，像形锁住他的沉重镣铐，陈礼逐渐被黑暗吞噬，在萧敬面前昏了过去。
...
等陈礼再度睁眼时，他躺在格外柔软的床褥里，侧过头就看到坐在床边的萧敬。对方似乎等得聊，扣住他的手随意把玩，见他醒了，自唇角冷冷勾出一道笑来，“你倒是个蠢的，这副模样破了相，今后若你还想飞上枝头当凤凰，可就没戏了。”
口中吐出的不一定是真言，心中所想的也不一定是真意。陈礼摇了摇头，他的声音还有些虚弱，却满含真情，“如此也好，奴本就不愿.......陈礼是属于大人的东西，谁都拿不走。”
不是贵人常用做称呼的伶奴，而是拥有姓名的陈礼。
萧敬静静看着对方动作，他见到陈礼颤抖着支起身，将有些干燥起皮的唇贴上自己弹软湿润的唇瓣，像誓言般真挚，“大人别怕，奴这辈子都是大人的东西。”
萧敬手心是冷的，怎么都没法让人捂热，但陈礼手心烫得厉害。萧敬想避开这个吻，然后像以往那样嗤笑陈礼的天真，可或许是他最近太累，他反而俯身加深了这一吻。
不像过去同那些人在情事纠缠时的激烈吮吻令人作呕，萧敬睁着眼睛。他其实并不愿同人亲近，习惯一个人走到现在，又怎会觉得累，只有在已然变得模糊的记忆里，那个饿着肚子也要藏起半个硬馒头分给他的少年，愿意同他相拥取暖。
他努力走到现在，可想要向对方说些的话，连他自己都忘了。
窗外天色有些泛白，从浅色天际刺破的那一抹微弱阳光，照到院中梅树中。
...
“过去你可曾读过四书五经，习过什么字么？”
陈礼拘束站在书房，怯怯看了一眼屋内布局，轻声道，“奴.......奴从未学过这些。”
调教他们的人，只让他们在床事上讨得男人欢心，习得十成。而在其他事上，最好就是个蠢人。
萧敬折了架上的书，在对方掌心写下几字，他写的是最简单的几个字，笔画总共不超过五画，“这些字可识得？”
“不识得。”
“这个字呢？”萧敬慢慢将在陈礼掌心写着，而后盯着陈礼的眼睛道，“这是平安顺遂的平字，这字你也不识得？”
“回大人。”陈礼抿着唇，“确实不识得。”
“既是这样，那咱家的字，想来你是一笔也不会写了。”萧敬重新在对方掌心教了遍，眼中诡谲难测，“那便从明日起，请夫子来教你识字。若是每日有一字不识，就抽你一鞭，十字不识，就抽你十鞭。”
“这么漂亮的皮，若是再坏一次，咱家也定不稀罕了。”
...
近来朝堂中抨击萧敬的官员愈发多了，上书奏折都是厚厚一沓。
明黄房间内，萧敬正面躺在桌上，红唇被咬出月牙伤痕，却更显红润饱满。这具白皙诱人的身子上，放置着萧敬被弹劾的奏折，肚脐处蕴有的浅浅黑墨，被一只毛笔旋转浸湿。
皇帝提笔在纸面上回复意见，本在纸后若隐若现的胸前樱红，在纸张浸透后清晰显现。
“骚奴的奶头怎么挺起来了。又大又红，是被多少人含在嘴里尝过？”
“别抖，朕还没批完——骚穴可要夹紧了，要是漏了一滴骚水，朕就只好让外面等候的臣子进来尝尝。朕昨天看见皇弟趴在你身上吃奶，他是怎么吃的？是用牙咬过这里？这里？还是这里？亦或是囫囵吞枣尝不了滋味，干脆全都吃进嘴里？”
萧敬将唇咬的更紧，他闭眼不愿回答，却刺激了在他身上亵玩的男人，将笔挥得更加快速。
笔头狼毫浸满墨汁后，原本一缕一缕分离的细毛都沾粘在一块，狼毛快要钻入细小奶孔的觉，让萧敬既疼痛又瘙痒。可即使他拧腰逃了，原本正好刷在乳头上的笔，偏移着刷到周围一圈的粉红乳晕上，依旧能激发萧敬深入骨髓的痒意。
裹满淫汤的肠肉吃不到狰狞巨物，只好奈地空虚绞紧，饥渴穴口往里一嘬一嘬吸着空气，一滴透明的腥臊淫水挂在穴眼褶皱上欲落不落。似想要隐藏这滴从菊穴不慎流出的骚汁，萧敬绷紧臀肉，浑身都痒到细微颤抖。
在这种幅度下，或许这滴淫水也会掩人耳目被充当成汗水，沿臀缝在滑过，而后正大光明地在腿根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