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羞什么,尝一尝你自己产出的奶水味道。”
男人凑近白御红唇,嘴唇被溅到的白色液体,带有一股牛奶的甜味,他们交换了一个黏腻亲吻,“好喝吗?”
带有明显腥臊气味,被他人哺喂的乳汁,难喝的要命,让白御干呕着,却被对方用舌头勾住软舌,被迫吞咽渡入的液体。
白御突然想到,乌泽每晚会给他温的牛奶,盛在透明玻璃杯里,没加太多的糖,却也没有太多奶腥。
这是他们养成的,雷打不动的习惯。
就算玩得再晚再疯,只想倒头就睡,可回家刚躺上床,他刚抱住乌泽,对方会突然弹跳起身,然后一拍脑门,咋咋唬唬地穿好拖鞋,去厨房给他煮牛奶。
其实一晚没喝,也没关系,他早就成年,过了那段需要补充营养的年纪。可乌泽不,不知从哪里听的谣言,觉得睡前必须喝一杯牛奶。
哒哒哒的走路音,有些可爱,只有他还像小孩子一样,充满童趣。
而他会打着哈切,靠在床头,等着乌泽把牛奶送到卧室里,比起自己,他觉得乌泽这个小胳膊小腿,才更需要补充营养。
门口传来哒哒哒的走路音,这次要小心很多,因为乌泽手里端着一杯牛奶。
温的刚好,一点也不烫,白御咕嘟咕嘟,一下就喝了一半。他把剩下一半递到乌泽嘴边,哄着对方也喝,一起补充营养。
乌泽敛下眼睫,嘴巴红红的,小猫一样嘬吸着。他喝的慢,白御却愿意举着,看对方一点点喝完。
等到都喝完,他抱怨似的蹭着白御脖子,“讨厌啊,刚才白刷牙啦。”
白御握着杯子,勾起唇角,他们两个人的下巴上,都难免沾有一圈白沫。
他抹掉乌泽唇边绒毛沾有的奶渍,让对方挂在他身上,一起去浴室重新洗漱。
他们腻腻歪歪,这辈子都不分开。
白御把牙膏挤上牙刷,好笑道,“小懒猫,刷牙我帮你,你别把牙膏咽进去就行。”
他那么爱他,他们承诺要白头偕老,可为什么,他们会变成现在这样?
...
坚挺粗壮的鸡巴在柔弱女穴里作乱,龟头撤离宫口,再顺势往子宫内狠狠一顶,撞开瑟缩宫门。白御奶管一张,从挺立乳尖,喷出更高更多的汁水。
那些乳汁溅到他胸口,很快被凑近的其他球员舔走,一口又一口,前者刚把这块皮肤舔干净,转眼又被喷上新的乳水,舔不尽。
数根火热舌头,在乳肉上打转,可是鼓胀疼痛的胸脯,怎么都消不下去。
一根舌头,抵在蠕动奶管上,阻止奶水喷涌而出,金色乳夹,又重新夹了回去。
疏解过后的痛楚,更加让人法忍受,这种堵塞的涨痛感,让白御想活活割掉胸肉。
他开始发散思绪,不让自己被欲望俘获。
他和乌泽吵架那天,已经是晚上了,乌泽肯定给他热了奶,他有没有喝掉乌泽准备的牛奶?
甜甜的、香香的,小孩子才喜欢喝的东西。
他想不起来了,明明一个月还没到,记忆就变得不清晰了。
他开始拼命回想,现实中,乳肉撑到酸痛的触感,让他主动凑近他人,只是这群坏种,全都等着他主动开口。
吸一吸——
他扭着腰,靠近第一个人,对方却只肯舔着周围一圈白皙胸肉,还没碰到乳头,就狡猾躲了过去。
他又把胸肉靠近另一个人,对方舔也没舔,伸手掐紧乳夹就往上拉。
圆锥乳肉,被拉扯到几近变形,还在不断往上提拉。男人看到他眼角的泪,肆意嘲笑着他,“不会吧,白御,你这点疼也忍不住,怎么打败我们的啊?”
“就是啊,别是作弊,是不是用骚逼贿赂裁判,才让你赢的?”
吸一吸啊——
这帮球队成员,把白御阴茎射出的精水,抹到他小腹上,“怎么上面喷不出奶,开始从下面产奶了......哇......真浓......这奶是什么味的?”
耳边传来夸张的,鼻翼翕动的声音,他们起哄道,“骚味的。”
“什么喷不出,里面不是很多吗?”小前锋哼笑着,用手粗暴揉搓着白御的乳肉,然后一把抓住奶根,给母牛挤奶一样往上捋。“这不就挤出来了吗?”
每一次上捋,都挤出一小股奶水。
白御甬道缩紧,肉瘤疯了一样痉挛,可插入白御体内的阴茎,干得一下比一下狠,强行拓宽逼肉,非要把他钉死在这张床上,操成一头受精雌畜,哪也去不了。
“哦哦——射了——骚逼接好老子给你的精奶——”
从尾椎传来一阵酥麻,涨大的囊袋,也开始有了规律抽动。小前锋又在子宫里奸了百下,将肉袋里的精水,捣出大半,这才勉强把龟头完全塞入宫袋,抵住嫩滑宫肉,马眼一张,从中射出一股浓稠粘精。
肉袋成为一口玻璃杯,装满腥臊“乳汁”,可这粘稠液体,要么被后一人捣出子宫,要么被宫腔吸收,从此融为一体。
他真的想不起,他有没有喝掉那杯牛奶了。
白御躺在床上,乳夹在刚才性事中,被蹭歪一半。原本小巧玫红的乳尖,已经充血发紫,撑涨到极点,白御胸口剧烈起伏,失禁一样,往外淌着缕缕白色乳汁。
他喝了吧——
他肯定是喝了吧——
疲软肉屌,迅速撤离甬道,前锋坐在沙发上,裤子松垮开着,露出发泄后的黑色男根。床上群戏还在继续,还没等白御穴口回缩,又一根灼热长屌,狠狠贯穿了他。
白御原先还在摇头,拼命想合拢双腿,被顶到深处插了几下,他就只能像一摊烂泥,被对方扛着腿猛奸。
“今晚都被操了好几次,逼还这么紧,果然不愧是肌肉精盆——呼......这婊子子宫已经合不拢了,直接就能干到最深处。”
背部被床垫摩擦发红,腿根痉挛着,手上握着的紫红阴茎,已经涨到最大,白御被迫用手,揉捏着对方的多毛囊袋,在两声高低不一的嘶吼下,两根即将射精的鸡巴,对准了他的脸。
从龟头射出的两股浓白精水,基本都喷在他脸上。高挺鼻梁,艳红嘴唇,全是男人的腥臭体味。黏腻浓稠的胶状液体,顺着眉峰往下流,模糊他的视线。
他希望他喝了,这样的话,那杯温热牛奶,就不会在空气里变冷,不会辜负主人心意,被冲进水沟。
在他偶尔喝醉的时候,乌泽会一边叹气,一边给他煮醒酒茶。茶包都是乌泽亲自配的,茶味很香,很浓。
他好像又忘了,在他求和那天晚上,乌泽有没有特地为他煮一碗醒酒茶。
是在短信里,还是在电话里说的?
他真的记不清了——
“你求求我们,说你奶子骚的像想被人吸,我们就帮你吸开。”
“鸡巴干你的时候,骚奶里是不是自己产奶了?”
“忍得很难受吧,奶子都涨红了。”
过了许久,亦或者只是短短一瞬,白御挺着腰,终于忍受不住胸口疼痛,哽咽着求好心人士帮他吸一吸。
“求求你……求求你了.......吸一吸,吸一吸我的骚奶头......里面好痛......”
“要自称是婊子,只有婊子才会喷奶,懂吗?”
一巴掌,掌掴到他胸脯,让他抖着唇,更换称呼,“婊子.......婊子胸里都是骚奶......好痛......帮婊子吸......”
他好疼啊——
他真的好疼啊——
原谅他,好不好?
他希望乌泽没有给他煮一杯醒酒茶,这样的话,就不用特意等他回家,把他放在心上,也不会再也等不到他。
乳夹被拿开,胸口趴着两颗头颅,两个和白御差不多大的成年孩子,叼着白御红肿的乳头,吸奶一样啧啧吮吸着。
白御摆好姿势,让对方吸的更容易,“啊......再吸重一点——乖——再重一点——啊哈——就这样......都吸走了.......好舒服......”
他的眼睛看不见光亮,变得一片漆黑,有人坐在他脸上,屁股遮住了他的眼睛。对方硬挺肥壮的阴茎,插进他嘴里,直接捅进喉管里。
他的屁股也被抬高,一根带弯的粗屌,在股沟处来回蹭着,很快也被填满。
随着嘬吸,胸口变得舒适,可很快,又是一根胶管穿刺,给他注入过量乳汁,比前一次还要多,还要满。
在他认为自己能捱过去的时候,他总是被更深折磨摧垮,被情欲洪流席卷。
有人在他耳边不厌其烦,一遍遍说道,“既然不能反抗,那就学会享受。”
“乖孩子,学会享受肉欲。”
“你是天生的囚鸟,你知道怎么做。”
控卫把空瓶朝他们晃了晃,标签正对众人,“这次确实是草莓味的,你们谁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