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蒂上也沾有湿滑水液,滑不溜秋,像一颗璀璨的红色宝石。拍卖师为了防止猎物脱离,两指用力一夹,将敏感小巧的海绵体夹在指缝中。“双性体征下,虽然女穴比一般要小,但阴蒂比一般女人更大。”
“接下来要玩弄囚鸟的阴蒂,大家可以有奖竞猜,猜猜看他能不能只靠阴蒂快感,就获得阴道高潮。”
拍卖师掐住三角的阴蒂系带,将透明玩具放置在阴蒂上,像鱼嘴一样,严丝合缝贴合。然后启动玩具,气囊膨胀着,开始挤压整颗阴蒂。
透明气囊,方便展现阴蒂时刻的变化。
原本膨起的肉块,被形挤压,往内聚拢,很快就达到极限,阴蒂中潜藏的硬籽,避可避,同样被挤压摧残。
如果只是这样,白御勉强还能忍受。就在他适应的下一刻,气囊开始颤抖,上下左右,以极快频率吮吸阴蒂。
真空吸力,让阴蒂被拉长成尖锥状,往外延伸。似乎每一次吮吸,都对准阴蒂里敏感的骚籽,又酸又麻,又痛又爽,复杂的情欲体验,让白御脸部抽动,从闭合的牙关里,挤出持续不断的呻吟,“呃——呃啊——”
第一声叫喘溢出后,再也控制不住,房间里回荡着他的沉重喘息,以及被玩弄到求饶的叫喊。
手腕在架子上撞击,手背被拍红,胯下阴茎勃起,笔直竖在腹部,白御大腿根部不住颤抖,他尝试绷紧屁股,在空中来回画圈,努力挣脱这种淫靡亵玩。
“别——唔——别吸啊——”
气囊可不管白御,嘶鸣求饶的话语,情依照程序运转。阴蒂因充血变成紫红,像一颗烂熟的紫葡萄,被碾平表皮,榨取汁水,可即使如此,软肉依旧法撑开狭小空间。
所有软肉,被迫挤在一团,阴蒂上敏感的神经,被气囊转动刮擦。白御只能不断往前耸着屁股,被机械臂禁锢的腿肘,因持续挺进的动作,磨红一片。
“囚鸟已经开始流水了——”
一滴滴腥甜淫水,从翕合女穴落到地面。
阴蒂被拉长到可怖程度,约莫两指节长度,像是白御身体长出了另一根,小巧可爱的紫红阳具。
只是这根阴茎太细太小,还不会射精,只能被气囊更深压迫。
“好酸——别再玩了——呃——呃啊——”
手指在空中,拼命想要抓取什么,一次次张开又合拢。指尖颤抖着,或许即使此刻,白御还可悲的,希望握住恋人的手。
说完一句话,白御闭上嘴,咬紧牙齿,从鼻腔哼出热气,但很快,他又因不断震动的阴蒂气囊,破功求饶。
“啊——啊啊——好酸......不要再吸阴蒂了——阴蒂要爆了......要被玩坏了……”
在玩具嗡鸣声中,敏感硬籽被各角度挤压,法逃脱凌虐惩罚。阴蒂飞速抖动着,快感积累加剧,仅仅一小段时间,就让白御攀升到顶端。女穴抽动更加频繁,狂乱张开阴唇。窄腰两侧人鱼线,因吸气往内凹陷,露出深邃腰窝。
俊美脸上系着的黑色绸缎,被逐渐泅湿,沾有一大摊水渍,那是白御因绵绵不绝的快感,被刺激到流出的眼泪。
因为自己的关注在意,对方时刻关注着乌泽,他不能把乌泽也卷入这样危险境地。他太弱,太没用,即使在学校中,属于顶尖优秀的人才,受人追捧,但到社会上,他什么也不是。
有钱有权的上等人,比比皆是。
他没有办法和对方抗衡,赵阑彦创造伊甸园,背景肯定比他能想象的还要深。
今天赵阑彦游刃有余的反击,明显等了很久,捏住他的七寸,让他不敢挣扎。
白御知道,自己玩不过这种人。
对方完全不在意人命,冷酷情,说杀就杀。
“哈——别动了——呀——要——骚穴要喷了——呀——”
被亵玩到火热的阴蒂,成为身上最热的部分,表皮将这份温度传递,在气囊内层,结出细小水雾。
抽动到极致的女穴,突然张开两片汁水淋漓的骚艳肥肉,露出中央鲜红湿润的穴口。粘稠到拉丝的淫水,从阴唇两侧流下。
白御绷紧身体,突然一切反抗动作停了下来,像是被按下暂停键,张开的阴道口里,突然喷出一大股清亮澄澈的液体。
绸缎下眼珠上翻,只余眼白,白御往前撅着屁股,张开印有一圈齿痕的红唇,在空中伸出一截,猩红的,冒着热气的舌头。
原本位于阴蒂,干净透明的气囊,也被喷上一层淫水。像直接喷在阴蒂上,结成一圈水珠,然后往下蜿蜒。
“恭喜十号客人,成功拍得这名囚鸟。”拍卖师将玩具停下,可怜兮兮的阴蒂,差不多被完全挤扁,压成一摊薄饼,变成浓郁风骚的深紫。
气囊储存的气体一点点卸出,终于得到喘息的阴蒂,赶紧抢占能扩大的每一寸空间。
客人们看到,原本狭小的肉粒,变魔术似的不停膨胀,等气囊摘下时,阴蒂已经肿成原来几倍大小,沉甸甸缀在女阴上。
白御身体轻飘飘的,从机械臂挣脱出来时,膝盖一软,差点跪到地上。旁边等候的服务生,搀扶着他,把白御被送到性爱承欢的独立房间。
他被扔到一张大床上,眼前蹿出一道黑影,还没来得及反应,迫不及待的客人,握住白御紧窄细腰,把粗大黝黑的性器抵在湿润穴口,略微刺入又抽出,让龟头周围沾染雌穴流出的淫荡花蜜。
“哦......真湿......骚逼水真多......你他妈早就适应好了吧......等不及被干......真是欠日——”
客人被穴眼嘬吸到滚动喉结,龟头前方一小块位置,被骚肉包裹的又湿又热,马眼触碰到穴内敏感息肉,溢出的腥臭腺液被甬道吞噬殆尽。
息肉在龟头顶端抖动,像一条灵活柔韧的软舌,舔弄着性器的输精口。稍微磨了两下后,龟头被贪吃穴口吞入大半,紫黑柱身上都是骚逼流出的水液,鸡巴的包皮褶皱上,也都藏有腥甜水渍。
“马上干你——臭婊子——哦哦——”
客人晃了一下肉屌,让阴茎寻着味分开紧致的阴道口,攒足力气,一个挺腰贯穿女穴。
噗叽一声,只一瞬间,圆润饱满的阴茎头,就分离了穴内层层闭合的软肉,粗硬肉棱刮擦穴壁上的敏感肉瘤,挤出穷清亮体液,打湿两人胯间。
黝黑浓密的阴毛丛上,缀有数不清的细小水珠。
“呃——怎么突然......被......哈.......被鸡巴插进来了......”
“出去——快点抽出去——里面好酸——鸡巴不要再顶进来了——”
白御摇头抗拒,在床上扭动身体,甬道被侵入的压迫感,让他惶恐不安。
客人被吸的从嘴里发出低吼,手上用力,将白御丰满弹性的臀部上抬,迎合自己肏干的动作,同时绷紧臀肌,往下用力一顶,让肉屌完全穿凿进阴道。
“唔哈——不——呕——”
两条健腿被虎腰分开,劈在两侧,脚尖挂在床外,因勇猛撞击不停抖动,蜷起脚趾。
他想要鱼死网破那天,结局是什么?
窜入神智的欢愉,模糊了意识,白御浑噩想着,在一次次夯击下,脑子被绞成混沌的漩涡。
是了,他想起来了——
他失败了,听到赵阑彦的威胁,他咬牙抬头,怒视着高高在上,玩弄人心的恶魔。
他嘶哑着嗓子,松开手,成为一名落败的俘虏,主动要求对方把药剂注入体内。
“我不会再反抗,也不会寻死,我会努力当一名婊子,帮你赚钱。你们可以尽情享用我的身体,不管是女逼也好,屁眼也好,双龙口交,什么都所谓,我不会反抗,把我玩死玩烂,松垮肉洞再也修复不了也没关系——”
不能反抗,只能永远沉沦。
冰冷药剂,从腹部注入体内,刺激卵巢发育成熟。
“我只有一个要求,不要再去关注乌泽,不要再拍他,给我彻彻底底从他身边消失——”白御伸手,拉住赵阑彦的西装裤脚,如杜鹃啼血,哀鸣恳求道,“如果你敢让他来这里——我白御,死也要拉你下地狱——死也要带着你一起——””
...
紫红阴茎一次次贯穿甬道,带出湿滑水液,阴道被性器摩擦的快乐,充斥他的脑海,弱化他的挣扎。
好舒服,被干的好舒服。
鸡巴好粗、好长,干的骚逼一直喷水。
白御不知是抗拒,还是迎合的挺腰。欢爱中,两人胯部死死黏在一起,不分彼此,黑与白被模糊界限,成为一株共生藤蔓。
床榻左摇右晃,吱呀吱呀,发出不堪承受的呻吟,奏出性爱时的激烈乐章。
白腻臀肉,整个深陷入弹软床铺中,被男人的火热大手握牢,从指缝里挤出丰腴软肉。从上往下看去,只看到位于上方,不断挺腰肏干的男人,从腰部往外,多出两条雪白美腿。
客人鸡巴很长,肉冠肥硕,轻易就能顶到腻滑肉腔深处,碰撞出绚烂烟火。白御被干成一条母狗,吐出舌头喘息,一次次更强烈的快感,俘获了他,让他升不起逆反抗拒的心思。
好快乐——
女逼被干的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