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队友偶尔的闲聊中,白御得知,球场外的书呆,成绩斐然。可他并不打算结识对方,他从未有过恋爱、结婚的想法。一开始,只是偷偷欣赏,像互不相识的知己,他打球,他看书,他们在各自的赛道上拼搏奋斗。
后来在树下,青年落下一本书。白御捡起草丛上厚实的课本,打开扉页,才知道对方的名字。
乌泽。
他的手指摩挲着黑色字迹,他姓白,他姓乌,这种巧合,让白御在心底将青年的名字咀嚼了一遍又一遍。
匆匆赶来的乌泽,还喘着气,推了推脸上的眼镜,不好意思指着白御手里的书籍。白御才发现,对方睫毛很长,快要抵到镜框,他将书本还给乌泽,青年捧着书道谢后,很快就离开了。
他经常在球场外,看到不受影响的青年。白御勾起嘴角,甩下汗湿的头发,继续沉下心思锻炼。
等到关注多了,就算在比赛时,视线也是下意识落在球场外,看到乌泽同别人交谈,温润脸上流露出淡淡笑意,他头一回愣在球场上,自心底弥漫说不出的酸涩意味,有些委屈,有些难过,恨不得将手里的球暴扣到另外那人的脸上。
是他的——
乌泽明明是他的——
手背绷起青筋,指甲掐进掌心,疼痛让他猛然惊醒。心脏怦然跳动,白御在比赛休息时用水冲了一把脸。水流滑过眉峰,流经下巴,落在水池里滴滴答答。看到镜子里失落阴沉的脸,他沉沉吐出一口气,知晓自己对乌泽的真正心思。
或许是一见钟情,或许是一厢情愿,这些都所谓,他俯身凝视镜中的自己,黑压压的眼中,只有聚集的晦暗情感。
他想要让乌泽真正认识他,不管用什么手段,不管用什么方法,他想要对方漂亮的眼睛里,印出只属于他的身影。
...
乌泽还在等他回家,乌泽是那么信任他,就算肉体臣服,心灵不能背叛自己的爱人。
加油,白御,这只是一群想从你身上咬下一块肉的野狗。不要屈服,屈服于可笑肉欲,成为只知交配合欢的野兽。
白御在肏干中哽咽,老大的粗长性器,在十几下猛顶中,很快变成透亮一根,柱身上黏附的腥甜肠液,操穴时发出的噗叽声,嘲笑他的嘴硬,他的口是心非。
健壮的身体被干到痉挛,两口穴眼以相同频率抽搐,他明明已经彻底沦落为,用后穴承欢的雄兽。
“身体真浪——屁眼好不容易被干开了,马上开始主动吸我的鸡巴——哦,把屌皮吸的真爽——呃,老子这么长一根......哈,屁股整根吃进去都没有肛裂......果然是屁眼天生适合挨操的肌肉婊子——”
身体逐渐适应后方激烈猛捣的抽送,肛口嫩肉放松,不再过分吸绞茎身。后方孔窍,从初始的干涩难忍,被开拓成湿润绵软,已经完全变为适应承欢的第二处穴眼。
“怎么都干不坏——妈的还吸——拍烂你的肥屁股——这么饥渴?这么想把老子精种吸出来?”
如老大所言,粗长肉屌几番抽插后,深处肠肉自发分泌透明液体,润泽相连性器。初次开苞的后方,也传来饱胀的酥麻感,相互交叠的性爱快感,使得淫乱躯体逐渐适应高强度的前后肏干。
“好爽——咿呀——被干的好舒服——小逼被捅穿了——好深——啊——”
在这种完全压制下,白御修长的手指紧紧掐住二哥后背,但由于对方拼命肏干的举动,汗湿结实的背肌绷紧,让白御两手打滑,往侧方抚摸,像情人间色情的爱抚。
“要掉下去了——呜——鸡巴别顶——太深了——”
身体失重的感觉,让体内两根进入更深,隔着一层肉膜,前方在宫肉上敲击碾磨,后方碾平肠道褶皱,甚至要操穿他的结肠口,让他从胃中呕出浓精。
怎么他们干的这么猛,怎么他们还不结束?
长时间的性爱,让白御只能抱住二哥寻求支撑,两条有力的手臂,圈在黝黑的脖子上,像是性爱中寄生的藤蔓。手下滑腻的肥肉感,像是摸上一条,丛林中行进的巨蟒。
两根不停的穿刺,带来绵绵不绝的快乐。
身体像是坏掉了,被两根大鸡巴给捅烂了,捅成再也合不拢的烂逼。
他分明是那么爱乌泽,可为什么,身体还感觉那么快乐?好快乐、好舒服,抛却烦恼,抛弃忧愁,整个人快要飞到天上去。
白御在恍惚之间,想起他和乌泽头次性爱的过程。他们终于确认关系,乌泽愿意把自己交出来。白御很兴奋,让乌泽跪趴着,掰开白嫩屯肉,按照说明做给乌泽后面了润滑,一开始也很紧,很涩,白御扣了一大块润滑膏,细细涂抹在肠壁上,用手指扩张。
一根、两根.....
直到柔嫩菊穴能塞进四根手指,指间都是透亮滑腻的液体,他抽出手指,看着花蕊逐渐闭合。
他咬牙撕开安全套,将滑腻的橡胶套捋上笔挺的肉屌,抵住穴口慢慢往里面塞。因带套的缘故,进入过程比较顺畅,穴眼扩张成自身性器大小。
感受乌泽体内肠肉包裹性器,还在不住吮吸,白御爽的额角青筋直跳,张嘴喘气。
第一次性爱的过程,总是艰巨漫长的。光是肉屌挺进一小部分,就让他爽的想射,白御很想不管不顾,直接整根塞进去,他按住乌泽的腰,喉结上下滚动。
细细的汗,分布在柔软的腰肢上。乌泽似乎哭了,他哭泣的声音细细的,咬着牙,身体一直在抖。
晃动的床榻归于平静,白御停下侵入的举动,拉起乌泽的手臂,吻在他炽热的掌心,直到乌泽勉强适应侵入部分,才继续往里挺进。
整个过程不知过了多久,等他完全挺进去,鸡巴在紧致肠道里箍到发痛,勉强抽动几下,眼前闪过白光,白御后腰一软,控制不住在乌泽体内射精。
乌泽当时很痛吧,穴口虽然没被过度撕裂,但还是溢出血丝,修养了好几天。被禁锢压制,被挞伐侵犯,就算是心甘情愿的爱侣,也要鼓足莫大勇气。
如今,被压在男人身下,诡异的饱胀感让白御头皮发麻。
一条手臂从粗壮脖子上垂落,如同振翅的蝶,高频率颤抖。手指像是想抓住什么,却握了个空。名指上的戒指,因摇晃逐渐松脱,从指根处下滑。
白御被操到眼前发黑,呼吸急促,在接连不断的碰撞中,戒指完全从手指上脱落,稍微在指尖打旋,“啊哈......大鸡巴进的好深......咿咿——宫口又被磨到了,好酸......后面好痛......呜呜......屁股要被大鸡巴操烂了......”
这枚白御珍藏的戒指,掉落到地上,与半干的精水混合,失去银质光泽。白御却没有反应过来,他张嘴喘息,“好舒服——呜呜——好爽——鸡巴再用力一些——”
难道爱和欲,对他而言是可以分开的吗?
他的心都要被操到跳出来,怦怦怦怦,比向乌泽表白时跳的更迅疾。
太可笑了,后方分泌汩汩的肠液,是背叛乌泽的铁证。对方顺畅的进出,让白御感到崩溃,他还是没有能保持住,在尽的情欲深渊中堕落。
“前面顶到子宫了......鸡巴头别磨......哦咿咿——好爽,小逼又要、又要喷了——”
他切实像个被操烂的婊子,前后摆动腰肢,追求双倍快感。
“妈的,痛个屁!这婊子惯会说谎——屁股别夹了,都被干几百下,屁眼都给干开了,还他妈夹!”
“屁眼好撑,撑的好舒服,啊啊——对,顶那里,不要往里面操!哦哦——还往里面,要被大鸡巴操死了——”
“大哥——呼——这婊子里面太爽了,又喷了,我忍不住要射精了——呃——我不忍了——直接干了——把这个肌肉婊子操射——”
“呼——我也快要射了——老二,我们一起,把这个婊子干死——干穿他的两口骚逼——”
“呀啊啊啊——鸡巴太深了、太快了——受不了了——”
前后都被贯穿到底,这两个恶劣的混混,视羔羊的悲鸣挣扎,开始各自的肏干。他们每一下都干的很重,胯骨与胯骨碰撞,悬挂在臂弯的白腿,跟着不停抖动。每一次都砰砰操到底,只留下黝黑的卵蛋,露在穴眼外,像是竞争角逐的雄性猛兽,在激烈性爱中彰显自身的性能力。
囊袋里蓄满即将喷薄的浓精,硬挺的肉屌飞速在靡红穴肉中穿梭,用冠状沟狠狠摩擦过穴中褶皱。
“啊啊——好舒服——”白御张嘴咬住名指,咬在之前戴戒指的地方,妄想做作的矜持,抑制浪荡喘息。
接连不断的皮肉拍打声,因两名肏干者的随心所欲,时而间奏响起,时而合奏演出,配合白御起伏的呻吟,在围墙处十分清晰。
白御被干到伸出舌头,不住颤抖,“前面被操的好舒服,后面也被干的好爽,鸡巴再深一些,再重一点,从骚点狠狠磨过去——操烂婊子——”
“妈的,被肏开以后真骚——我们两兄弟都要死在你的两口骚逼里,呼,老子受不了了,要射了——骚货把子宫张好,老子给你灌精了!”
前方肉屌,将龟头整颗塞入宫壁,黝黑囊袋紧缩,从张开的马眼中,激射出一道精流。所有的精水,都被堵在肉袋中,撑大白御的腹部。
“我也要射了,呃——操穿这个婊子的结肠口——操烂他的骚屁眼——都给我接好了,一滴也不许漏!”
后方肉屌,努力干到最深,分开顶端青涩的肠肉,对着结肠口,射出浓白的精浆。过多的精水,污浊每一寸干净的肠肉,碾平的褶皱中藏有老大喷射而出的白灼,被肠肉吸收。
“啊啊——好多精液——要被操死了——要被鸡巴喷出的精液射死了——”
噗叽噗叽。
两股精流同时拍打在肉膜两侧,同身居上方获得的快感不同,被当作性便器灌精,让白御在羞耻中快乐。
他的腰粗了一圈,腹肌几乎消失不见,薄薄皮肉下满是流动的精水。高大健美的青年,在两具黝黑壮硕的身躯中,仰着脖子,如牝马接受精水灌溉。
他的胯骨紧贴两人胯部,浓密阴毛摩擦会阴,他被射到脚趾蜷缩,嘴里喃喃着,说着自己都听不清的淫话。
他确实已经完全忘记自己的爱人。
“精液都射进来——哦哦——好舒服,肚子好撑——”
“要被混混奸到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