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看到二哥也射了,跃跃欲试着靠近,还没等碰到白御的身子,就被一记眼刀定在原地。他们看到二哥把白御抱起来,鼓起的大块肌肉,彰显男人的魁梧凶悍。
“再射一次,就轮到你们。”
...
二哥把白御抱起来,不是亲昵相拥的姿态,而是背对着胸,以小孩把尿的羞耻姿势。对方头靠在二哥的肩膀上,一条白皙美腿从粗壮的手臂上脱出来,在空中不停晃悠。
穴眼果真合不拢了,张成一个洞,不停往外喷出一股白色的浓精。那精水粘稠的很,先挂在逼口半晌,成为气球大小的精泡,再随着二哥的胳膊往下流。
怎么都流不尽,白御鸡巴射不出精水,就用小逼吃了个爽。
脚尖下垂,被精水浸泡许久,半干以后粘在趾盖上,圆润的脚趾往下淌着胶体状的精液,露在外的大腿留有严重的抓握痕迹,满是青青紫紫的手指印。
还没等白御反应过来,就被抵在围墙上,对方的肉屌在他的胯间磨了两下,又再次顶了进去。
因为被肏软了,肏开了,鸡巴很轻易就操进大半。
“之前最后才整根吃进去。”
他的胸直接贴着围墙,墙上白色的灰都堵在身上,乳尖被粗糙的墙壁摩擦。一条腿被二哥掰了上去,在围墙顶部露出雪白的一段。
“这次都给老子吃进去,嗯?”
一字马的姿势,让性器进的格外的深,之前论如何也顶不进的一小截,被丰满的臀肉吞噬。这一下干的极狠,白御被握住的脚,如落叶般簌簌抖着。
...
乌泽回到房间,习惯性拿起手机查看时间。等到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来自爱人的未接电话,他懊恼于恰巧过的时机。
如果没有设置静音,如果当时还在卧室里,不至于过了快半个小时才看到。
他现在睡了吗?
他当时想和我说什么?
乌泽握着手机,点开软件中白御的定位。这是最新推出的情侣款手机,可以共享设备定位,实时查看。
当时白御买来这一款手机,笑得像是一只偷腥成功的猫,他展示了自己换好的手机,然后把另一部直接丢到乌泽怀里,粗声粗气,让对方赶紧把旧手机的数据传输。
“我老婆这么好看,万一有不长眼的男人骚扰你怎么办?你只需要按下这个紧急按钮,不管在哪里,我都会第一时间赶到。”
说到后面,似乎真的有这样一幕场景出现,高大的男人委屈极了,埋头在乌泽肩膀上,猫似的吸着对方身上的味道,一颗悬起的心才有片刻安宁。
“我要时时刻刻看着你。”
“你要一直在我身边。”
这种惊人的占有欲,以另一种玩笑形式表达,给乌泽的手机,是努力缓解占有欲的方式。
乌泽听懂了白御潜台词的意思,不要想着跑,不要想着离开他。
白御会发疯。
万一跑到天南地北,白御也会把他抓回来,打断他的腿,把他囚禁身边。
乌泽笑了一下,伸出手指点了点白御的太阳穴,看对方委屈的晃了下脑袋。拖着累赘的伴侣,开始传输手机数据。
他叹了口气,奈且甜蜜的想着:真是的,我这么爱他,又怎么会愿意离开?
这种炽热浓烈的独占爱意,其实也让他安心。
发觉对方定位还在酒吧,乌泽抿着唇,垂下眼睛,心里责怪白御的放肆。
明明都要比赛了,怎么还和队长一起喝酒?
今晚要是着了凉,头痛脑热怎么办?
没有他在身边,白御果真一点儿都照顾不好自己。
正好身上的衣服还没有换,乌泽拿起车钥匙,下楼,打算去接任性的爱人。
...
等乌泽把车停到街上,他看到旁边白御的车,心里的火气更甚。
车里漆黑一片,不像是有人在。
所以,白御是还在酒吧里喝酒吗?
乌泽拨打白御的电话,可电话那端始终人接听,最终被忙音挂断。
乌泽不喜欢喧闹的酒吧氛围,过于浓烈的环境香氛让他皱眉,他强忍着不适,打算在酒吧里找人。
和服务员比划白御的身高长相,对方却说他早就离开了。
奇怪,那手机为什么会定位在这片位置?
白御不是说,和队长一起吗?
手机的定位有些模糊,只是酒吧附近,乌泽在里面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他打算出去找找,推门走出酒吧时,听到正要进入酒吧的两人对话。
“妈的,你知道围墙那有人在叫吗?那婊子骚死了,他妈叫的我都硬了。”
“别说了,哥们刚从那经过,玩的还是群p,尺度真大。”另外一人绘声绘色说道,“就看了一眼,看到那男的狗一样趴着被操,还没怎么看呢,就被那帮混混们赶出来了。”
“不过这周围乱得很,哎,要是能分一杯羹就好了。”
乌泽听到他们粗鄙的对话,更加不喜这家酒吧。不看环境位置公然性交,和畜生有什么区别。
但为了找手机,他决定还是在附近看看。
刚走到围墙附近,就听见激烈的肉体碰撞声,那声音似乎叫的多了,沙哑的听不清原音。
“不......别进了......哈......”
“好爽......啊......别再操了.....子宫要烂了。”
甜腻的,仿佛要融化的声音,一直传出。
“怎么会呢,你看,长鸡巴不是都吃进去了?”另外一人的声音更粗哑,带着掩饰不住性欲。
“不是都被轮了两次了,怎么还这么紧?”
“里面真黏,怎么都要给捅出来了,含不上吗?婊子。”
又是一阵碰撞,那声音变得尖锐,像是被碰到极其敏感的位置,“呜......好深......含的住的......”
乌泽看到围墙上的那只脚,白皙光滑,勾人似的抖着。先蜷缩着脚趾,弯成一个半圆。又突然伸直了,脚趾分开,浓稠的,黄白的精水,流到趾缝中,流到脚背上,滑过小腿肚。
其他的就看不清了,被藏在围墙的另一侧。
乌泽也意探寻,只是隐约觉得,那人叫声有点像白御。
怎么可能呢?
乌泽摇了摇头,责怪自己的敏感。
可能是太想爱人了,就连本应鄙夷围墙另一侧的人,也能通过类似的嗓音激发他浓浓的思念。
你在哪里呢,白御?
他抬头看了一眼漆黑的天,黑压压的,什么都看不清。
正如他此刻阴翳的心。
在和白御性爱时,对方只会性感的闷哼,哪里会像堕落淫欲的牲畜淫叫。
他不喜欢那个人嘴里发出的声音,玷污抹黑他的爱人。
他的爱人也绝不可能,身居下位。
他是如此相信他,他是如此信赖他。
“老大?”碰撞声陡然一停,然后是另一个声音传来,“把他的屁股掰开,咱们兄弟俩来个双龙。”
“好。”
围墙另一侧的声音越来越响,让人难以忽视。
乌泽几欲作呕,也不想在附近呆着了,关掉手机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