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放所谓地耸肩。嫂子这是又钻牛角尖了，自个跟自个较劲呢。一些东西得自己消化，把什么都掰开嚼碎喂进去的效果远比不上栽几个跟头吃几个亏，多说益，反倒是显得自己目的性太强，讨人嫌。
“那我过去咯。”乔放抱起脏衣服，把手机塞到陈子旻手里。
“我点了外卖一会送上来，嫂子外卖来了记得接电话。”
“By——”
十几天前被奚华拒绝、独自去参加面试的乔放怎么也不会想到，在不到两星期时间里，他不仅破了处，还和四个男人做过爱、或者确切来说是三个，可是那又有什么区别？甚至其中两个算是情侣关系，他们三个一起做过，他们也分别做过，而他，作为插足的“第三者”，已经可以堂而皇之出现在这个房子里，睡在任何一个房间，用任何一个浴室。
客卫的空气还是潮湿的，一道道水痕挂在瓷砖上，彰显前不久刚被用过的痕迹。乔放把自己冲了一番，重点搓了两个脚掌，连脚趾缝隙也没放过。现在在洗澡时候手指不做点什么就好像缺了重要步骤一样，但他的腿被掰开太久，股缝也磨了太久，内裤都磨薄磨透了，更别提皮薄肉嫩的隐秘处，那一片的细碎的汗毛都在昨夜的肌肤相亲里消失了，水流流过，密密麻麻的疼。
难得的，乔放的手没造访身下的穴口。
等身上水珠风干的时间，乔放又借着沐浴露蹲在地上揉了几把换下来的衣裤。夏天衣服换的勤，主要洗的是渗进去的汗，这一身上面有酒吧杂七杂八的味道，还和厕所亲密接触过，也就洗得更认真些。等两件都在水里过了几遍，乔放揉了揉发酸的手腕，把沙滩裤一样的内裤换上，走了出去。
陈子旻在拖地。
他一手护着后腰，另一手单手抓着拖把把手，拖得很勉强，有气力。在乔放不在的几十分钟，他拆下床单被罩，把脏的拿去洗衣机，又换上新的一套，打扫了两个房间一个客厅，现在进行到最后的环节，拖完餐厅，再差个客厅就算完工。
“你的外卖手机都在餐桌上，自己去拿。”陈子旻说话时也不看乔放，全心全意扑在他脚下的每一块地砖上。
“欸？”乔放看着脚下与餐厅泾渭分明的一条线。“可是这里地是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