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本来今天想向你表白。你这么说就算了吧。”
“你会找到更好的魔（人）的。”
“谢谢，我会的。”男魔走了。虽然他在听到杜真没有谈恋爱的打算的时候尽量让他自己显得不伤心，但他离开时的背影让人（魔）感觉到了悲伤。
“你的桃花很多。”亚说。亚这句话不止是调侃，还是事实。
这两个月，他在下午放学的时候去找杜真，已经见过二十多次有人（魔）向杜真要小鸟号了。听杜真说，有时他去上课的时候也会被人（魔）要小鸟号。
“我在华国读书的时候也有不少人向我表白或者是要我的微信号。”杜真说。
亚看着杜真的脸，那是一张很明显的混血儿的脸。他的眼睛里总是带着光，嘴角总是微微上扬。杜真长着一张好看的脸，论是亚洲人（魔）还是欧洲人（魔）都吃他的颜。或许就是因为那张脸才招桃花的吧。
杜真想搂住亚的腰想和亚一起去观众席上看表演时，在表演前给杜真加油的羞涩女同学对杜真说：“我喜欢你，你可以跟我在一起吗？”
“不可以。”
“为什么？因为你喜欢男性吗？”女同学在见到杜真搂亚的腰之后，一直想搞明白杜真是喜欢女性还是男性。她在入学考试见到杜真的表演的时候就喜欢上了他。于是她决定向杜真表白，看看杜真会不会接受她。
“我是双性恋。”杜真说，“我没有谈恋爱的打算，我现在更想把时间和精力放在舞蹈上。”
“好吧。希望你以后可以找到更好的魔。”
“你也是。”
女同学和她的朋友走了。
“你拒绝得很熟练。”亚说。
“我已经拒绝过很多次表白了，当然熟练。”杜真说，“我以前在高中和初中的时候经常用‘我想好好学习’这个理由拒绝别人，因为在华国，读大学之前谈恋爱会被看做早恋，而那个时期谈恋爱的人大多平衡不了学习和恋爱，谈恋爱会使成绩下降，搞学习的不去恋爱。”
“早恋？”在亚的认知里，没有早恋这个词。
“我知道你们那边不会有这个概念，我们边走边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