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真紧紧抱着亚，仿佛要和亚融为一体。亚有种胸骨要裂开的觉，他不知道杜真为什么会紧紧抱住他，但他回抱了杜真。虽然骨头抱起来硌人，但杜真完全不在意，他要的是精神上的满足。
“我已经知道你和顾的计划了。”他们抱了一会儿后，亚说。
“顾？”
“顾衍青。”
“你知道了？”杜真松了一些抱住亚的力气，拉开了一点距离，看着亚。杜真有种做坏事被发现的感觉，因为亚说过他不想谈恋爱。
“知道了——为什么？”
“因为……”杜真把视线从亚的亡火移到亚的耳朵和墙，“好不容易有一个不在意你是亡灵的魔，我就想撮合你们，这样你也不会因为曾经是亡灵而受到未来对象的歧视。”
“这就是你疏远我的原因？”
“嗯……对……”杜真把视线又移了些，“虽然我们是朋友，但怎么说我是一个双性恋。要是被你对象知道我的性取向，还和你这么亲密，总会膈应的嘛。”
“我听艾伦说你这几天都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是因为我吗？”
“嗯……”杜真再次移开一点视线——这样显得他很想占有亚，亚会觉得麻烦吗？
“为什么？”亚不明白，杜真明明想独占他，又把他往外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