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真紧紧握住亚的骨手。
他很想紧紧抱住亚，然后搂着亚的脊椎去告诉顾衍青，自己不想帮顾衍青追亚了。
亚感觉自己的手慢慢有活动的空间，然后杜真松开了他的手。
“我想一个人待着。”杜真侧过身，不看亚。
亚很想知道杜真反常的原因，他离开了杜真所在的实验室，回去找顾衍青。
“你和杜真说了什么？”亚很严肃地问。
顾衍青的眼睛和亚眼眶中的紫蓝色火焰对上，不说话。
“快说，”亚举起他的骨手，“不然我就吸收你的生命。”
顾衍青看着不断跳动的紫蓝色火焰，感觉亚不是开玩笑的——亡灵骷髅只有在要吸收生命的时候，眼眶里的亡火才会疯狂跳动。
“你不会的！”顾衍青大声地反驳。在她的印象里，亚虽然看上去阴郁，但他只是因为死气才会显得阴郁，里子是好的。
“我会。”
“米瑞尔姆不会让你这么做的！”顾衍青觉得杜真不是一个会犯罪的魔，什么样的魔（人）就会交什么样的朋友，所以亚也不会。
顾衍青试图忽略亚兴奋的亡火，安慰自己亚不会这么做。
“他会同意的，他支持我的一切决定。”亚想起杜真对他论何种情况的条件支持，说话的语气带着些开心，“即使是杀人，他也会支持我。”
顾衍青不相信杜真会这么做，但她现在确定亚不是在开玩笑，而且这件事后，她不会再追亚，就把杜真帮她追亚的事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