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他们在不毛之地已经待了一年了。亚成为了高级魔法师，杜真的魔力也增长了，虽然那增长的魔力跟没增长差不多。
“明天我们离开这里。”亚看着古书的最后一页。
“你要去复仇吗？”杜真看着亚。
虽然亚从没说过他要去复仇，但杜真觉得他会这么做，毕竟论是谁遭遇了那些事，都会产生怨恨。
“嗯。”亚淡淡地回答，眼神变得更阴郁了。
“我支持你。”
亚惊讶地看向杜真，杜真温柔地笑着。
他应该知道自己的复仇是杀了他们吧。
这一年的相处让亚知杜真不是一个坏人，可以说，他算是一个好人。
他知道，但是他说支持。
亚的内心有些复杂，被数次地背叛了以后，他应该是不信任任何人了，他也不应该信任杜真，可是心里有一个声音说：“信任他，他值得被你信任。”
好，最后信任一次。
亚合上书，去画魔法阵。画完魔法阵后，亚看着散发着灰色光芒的魔法阵。
像亡灵魔法的颜色，但是这个魔法阵的光芒有点深。
“可以了。”亚转头看向杜真。
杜真走到亚身旁，拉起他的手，走进了魔法阵。
亚不明白杜真为什么要牵他的手，两个大男人手牵手一起走感觉怪怪的。
亚想起杜真说过他是双性恋……
杜真已经松开他的手，到处打量这个灰色的空间。
“你是不是喜欢我？”
杜真转身看向亚。
“嗯，我喜欢你，但不是你想的那种喜欢。”杜真笑得很温柔，像是三月的春风。
“……”
不是那种喜欢，那是什么样的喜欢？
他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