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徐仲谦站起身来:“多谢苏玉琴同志款待,以后村里遇到麻烦,让闻景去县委大院找我。”
一家人起身送他们离开,转身时花开余光扫到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
手上抱着一个两岁左右的小女孩,女孩被男孩用小被子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精致的小脸,在呼呼的被风中睡的正香。
男孩背上背着一个竹篓,顶着寒风吃力的往隔壁的房子走去。
花开疑惑,回想了一下脑子里没有关于这两个孩子的记忆。
他的的身体微微前倾,肩膀的衣服被勒出了两道深深的沟壑,目测背篓的重量不轻。
花开主动上前帮忙,男孩很警觉的避开了她伸来的手,低声说了句谢谢,花开眼睁睁的看着小男孩头也不回的打开隔壁的大门。哐当一声,里面传来了锁门声。
花开盯着三个小的一人喝了一杯牛奶,又一人一个桃酥,把随手把东西放在了炕头。没办法,家里没柜子。
想到刚刚看到的两个孩子,他们搬来快一个月了,今天第一次遇到他们两个。男孩看起来就是从小受过良好教育的,尤其是那张帅气的小脸,即使在现代看多了各种类型的大小帅哥,也没有一个能比的上他。
一个小男孩身上怎么会有这样复杂的气质:浑身散发着淡淡冷漠气息,疏离中又表现出良好的教养。俊美的五官,那种由内而外发出的贵气,即使背着接地气的背篓也丝毫不显突兀。
急促的拍门声惊醒了沉思中的花开。
花开警觉的拿起一根粗壮的木头,沉声问道:“是谁”
“阿姨你好!我是隔壁的傅砚辞,我妹妹发烧了,能请您帮忙照顾一下吗?我去找赤脚大夫。”门口传来男孩焦急的声音。
花开急忙打开门接过孩子,女孩的小脸烧的红彤彤的,嘴里嘟囔着什么像是做梦的呓语。不等花开说话男孩已经飞快的跑远了。
家里没有暖水瓶,苏玉琴起床烧了热水。花开给孩子喂了温水,又给孩子做了小儿推拿,等傅砚辞拉着赤脚大夫过来的时候,小姑娘的烧已经退了。这么大的孩子发起烧来反反复复,还是让赤脚大夫开来药。
送走了大夫,想到晚上的态度,傅砚辞不好意思道:“给您添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