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颈传来法忍受的疼痛,成萱被一下子给刺醒了,他感受到自己的身躯十分的疲惫虚弱,大脑是活跃的,但是躯体却像死了一样,他感受到有人挖开了他的后颈,正粗鲁的用手掏着什么。
痛苦的闷哼声,从他的喉间溢出,成萱被这样的痛楚持续折磨着,他怀疑自己被人下了药,他经常在网上看到这样的新闻,他怀疑下一步自己的内脏就要一步步的分离出。
在他逐渐麻木这样的痛后,后颈处好似有什么东西被取出,身后的人似乎用剪刀切断了那东西与自己的联系,恐怖的不安感占据他的心头,一瞬间他感受到耳旁不停有人在尖叫,脑海中充斥着光怪陆离的画面,好像有人在他的脑内撞击。
他的身体仍然动弹不得,他法掌控自己的身体,但是嘴却情不自禁的张大,似乎要痛苦呻吟,但是什么也喊不出,只能任由口水缓缓流出,紧闭着的双眼涌上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缝落下。
耳边的声音逐渐嘈杂起来,他听到很多纷繁的脚步声,挖自己后颈的那个人,俯趴在自己的耳边,用着悲怆的语调,“不要怪我,把你腺体挖了,说不定他们就发现不了你是雌虫了,保重好自己。”
成萱还没有从那痛苦中缓过来劲,就听到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很快,他就再也支撑不住昏过去了。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感受到干裂的嘴唇上有一丝湿润,并迫不及待的舔食起来,有人正用手狠狠的拍打住自己的脸,在他耳边不停的呼唤着他。
成萱发现自己的身体又可以得到掌控了,缓缓睁开眼,眼前似乎还像是蒙着一层纱似的,所及之处全都是灰蒙蒙的,他用力眨了好几下,眼前的世界才逐渐清晰起来,一个头发乱糟糟,脸上也脏兮兮的男孩,担忧的看着他。
“成萱你终于醒了,你再不醒我们就只得把你吃了。”男孩看他还是傻傻呆呆的样子,心里有点着急,又用力拍了拍他的脸,“你傻了吗?”
成萱根本不能理解这个人在说什么,他好像还在那个噩梦里,或者是他真的被拐在了缅甸或者是哪个阴暗的角落,在下一秒就要被送到黑矿场上去打矿工了?
成萱甩了甩头只觉得脑子胀得很,后脖子还是痛着,依靠着男孩坐起来,发现自己的身体也变小了,他仔细的看着眼前这双又细又小布满黑粗老茧的手,这根本就不是他的身体,他吓得张开嘴差点叫出来,却发现自己的嗓子似乎也是个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