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渎|分手后的某天】
前情:李响负伤后分手。
分手后的第九天,如果实在要算的话其实是每一天都很想你,但是这一天特别想。
伤口已经结痂还没完全愈合,李响闭着眼蜷缩在铺满你衣服的床上,刀伤被挤压而渗出鲜血散发刺痛,他不在乎。
打着石膏的左手手肘撑在床上,他弓起背脊以右肩为支撑埋在你衣服里深呼吸,右手快速撸动勃起的阴茎。
“我好想你……”他压进枕头里切断与氧气的接触,脑海里复述想念,氧气逐渐耗尽,意识消散大脑趋于空白,只有伤口传来的刺痛拉扯住李响在清醒与混沌的界限间摇摆,他要射了。
“哈啊…哈啊…”李响抬起头急促地喘息,心脏剧烈跳动。他抵着衣服布料磨蹭,停下手上的动作缓解射精欲望。
不想结束,结束就是意识到离开的开始。
布满青筋的肉棒颤颤巍巍地立在身下,吐出透明粘稠的液体滴落到床上,缓过一阵李响手心覆盖上龟头用前液做润滑搓揉,连带着柱身一起套弄,湿滑的触感让他更加想念你的身体、你的柔软。
光是回忆起和你肌肤相贴李响就忍不住要射精,等他意识应该停下动作时已经晚了,迅速松开手。
“唔…该死。”
停顿导致快感法完全到达顶端,原本积累连续外涌的精液被欲望阻隔,乳白色的浓稠体液一小股一小股从铃口短促地射出,每次射精李响的小腹都伴随高潮一阵抽搐收紧,伤口渗出的血液洇红绷带。
【自渎|关于某些录像】
前情:女主是涉黑女老大,和李响是炮友关系,某天被抓到审讯室做的时候“不小心”被录下来了。
“喂?干嘛?”我接通电话等待回应,传来的只有若有若的喘息声。
“没人我挂了啊?”我试探性地问。
听筒终于传来人声,李响的声音有些沙哑:
“别挂,跟我说话。”
我忍不住笑出声问道:“怎么,李警官这是一个人寂寞了?”
李响左手拿着手机贴在耳侧,他弓起背缩在档案室的电脑屏幕前播放声的录像。涨红的阴茎挺立在身下被来回套弄,顶端不断分泌出晶莹的前液。
“叫我的名字。”他看着屏幕上紧密结合的两个身影撸动勃起的性器,呼吸急促。
“李响。”我带着疑惑叫他。
“嗯…多叫几遍。”他低声说。
我又喊了几声,觉得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不对劲:“李响,你不会被绑架了吧?”
他低下头重重地喘息,小臂紧绷的肌肉随着动作牵扯拨动。
“李响你说话啊。”
“李响?”
“李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