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客人离开房间，宁宁爬起来，把已经麻木的双腿并到一起。她站起来，摇摇晃晃地收拾起床单，用消毒湿巾擦擦器具和床铺，再铺上干净床单。然后她走到浴室，让凉水冲下来。宁宁的眼泪和凉水混到一起。
“他们射到你身体里了？”突然有个女人声音问。宁宁抬头，是芭比姐站在门口。
没等宁宁回答，芭比就说：“今天先吃紧急避孕药，然后你趁这个机会休息三天。以后得吃那种一个月一板的药，别相信客人，得自己避孕！”
“新来的做完了？在哭吗？”另一个声音说。隔着玻璃门，宁宁看到一个个工作完的技师聚集到浴室门口，都来询问她的情况。
“哭是正常的，说明你还有心。没事，以后你会哭得越来越少，钱越赚越多。”
“客人的要求，你不能全都答应啊！你得有技巧地拒绝他们……”
“听我说，我第一次给客打飞机的时候啊，比你哭得凶多了。我觉得我心里有一部分永远的枯萎了……”
“人家哭着呢，你文艺什么？”
“大家谈谈心嘛，都说出来就好了。”
她们七嘴八舌的安慰宁宁，客人来了，就有人离开。还有人一直跟着她，帮她拿东西、换衣服。
过了一会儿，钟姐也来了：“怎么样？能接受吗？那我们以后就一起赚男人的钱！来，认识一下姐妹们。”
那天接客后，宁宁吃了紧急避孕药。次日出现撤退性出血，在家休养了五天。
她再次出现在店里时，外套一脱，里面是小一号的棉质JK制服。白色的上衣紧紧包着没穿胸罩的上身，乳头在白布里高高突起，中间露着肚子，下身是格子超短裙。这家店收费平易近人，也不搞些高于生活的东西，主打邻家嫂子。钟姐让宁宁穿平常的衣服就行。
宁宁又从包里拿出高跟鞋换上，再拿出化妆盒补妆。
店里的工作，白天闲死，晚上忙死，现在有的技师根本忙不过来。如果让一个客人等久了，他以后就再也不来了。所以技师们都不介意多一个宁宁，对她很热情。
沙发上让出一个位置，大家马上和宁宁攀谈起来。一有客人上楼，想接客的姑娘就站起来，挤在前面让客人挑选。男人进进出出，女人来来去去，过不了二十分钟，宁宁也接到今天第一个客人。
这个客人心闲聊，只买了半小时，草草按摩一下，让宁宁给他打飞机。打到射出来，他掏钱走人，一直也没多话。
宁宁出来继续等，过一会儿又来一个人，都是一样的简单程序。艾琳给宁宁说，白天来的客人基本上都是这样。他们都是上班途中摸鱼出来打一炮的上班族，既不想洗澡，也不想用按摩油，而且大多数不想进去。因为他们怕回家被发现，也真心嫌脏，怕插进去染上病。
艾琳毫不在意地述说那些男人嫌她们脏，宁宁也随意点着头。她知道，在别人眼里，她们是脏的。露在外面的手脚还能用用，胸也可以摸摸，阴道和舌头就太脏了，他们碰都不想碰。
姑娘们不但不在意，而且还乐得清闲，都喜欢接这种洁癖客人。
天色渐晚，来的客人也慢慢变了。七点多钟，宁宁被客人买了一个小时，她主动拉起裙子，把那个中年男人的手放在自己没穿内裤的屁股上。他一下子就硬起来，压在宁宁身上，运动到射出来。
“好大，好硬啊～～受不了啦～～好厉害！”宁宁胡乱叫着，扭腰迎着他的撞击冲上去。她几天来第一次做爱，是感觉有点舒服。
中年男人很喜欢她敬业的样子，没怎么难为宁宁，换了三四个姿势，就射在她背上。这时宁宁才想起来：“哎呀，忘了让你戴套了。”
“我又不射进去，还用戴套？”男人拍拍宁宁的屁股。
“怕你嫌脏嘛。”
“不嫌你脏，小鸡巴套子。”他宠溺地捏捏宁宁的脸，躺下让她按摩。
送走这个人，宁宁想，今天还挺容易的，接的都是不的客人。
正这样想着，楼下突然乱起来，一大群人进来。有人嚷嚷着“先洗澡，时间长着呢，慢慢玩！”也有人一边往上跑，一边说：“不行，我忍不住了，我得先来一发！”
四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带着一团酒气跑上来，看到坐了一屋的小姐们，一个个嘻嘻哈哈地淫笑。钟姐紧赶慢赶才跟上，在后面说：“怎么样都好，反正一起记账，随便看看挑挑～～”
有人小声告诉宁宁，是一个施工队结钱了，工头领着大小队长来乐乐。一共来了二十个人，都喝了酒，健壮如牛的身体一头扎进姑娘堆里，决定好好滚一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