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有些诧异,“知道。”
那两个字不是他留下的。
我深深看了太子一眼,带着姜归影走了,将她送到在葬凤岗的府邸后,我交代下人三日后送她回相府,便只身离开了。
我细细整理了那些证据,一张一张看过后将它们收在了锦盒中,半月后是我的及笄礼,及笄礼过后再过半个月,便是钦天监安排的大婚之日。
刚进相府大门,刘叔急匆匆要出府,我拉住他问:“刘叔,这是怎么了?”
刘叔抹了把汗:“大小姐,二小姐病倒了,老奴正要去寻大夫。”
姜双浅病了,恐怕是解禁足的手段。
“好,我知道了。”
我去了姜双浅的院子——浅蔻院,我基本没来过这里,一进去里面摆放的花草树植都很名贵,但摆在一起便显得杂乱章,父亲母亲虽不管她,但相府不曾亏待过她,该请的礼仪嬷嬷、老师一个没少,她的审美却还是这般差。
我进了她的卧房,本来病倒的人却是生机勃勃的坐在那里,手上拿着一个小草人扎,一边扎一边骂着:“贱人,贱人!都是你,你怎么不去死!”
我一进去,姜双浅身体一震,将小草人藏在了身后。
“二妹妹,我看见了的。”
我走到她面前,将她藏着的小草人拿了过来,上面是我的生辰八字,我将小草人扔在了桌上:“二妹妹可知,在大元,行巫蛊之术是何下场。”
姜双浅好像真的不怕死,她一把拿过草人,疯了似的将它撕扯,将写有我生辰八字的纸条丢入炭盆中,纸条瞬间被燃烧成灰:“呵呵,你看到了又如何,现在没有什么能证明我对你行了巫蛊,你不是朝廷官员只是一个丞相女儿,你能奈我何?”
“哈哈,我想起来了,再过一个月你就是亲王妃了,哈哈哈,你就是凭这个嚣张的?”
我看着一地碎屑,并没有去阻拦她。
等她说完后,我沉声道:“我是皇帝亲封的县主,位同朝廷正二品官员,你一个假千金,生母不过一个婢女,这么同我说话,谁给你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