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嗯唔,”楚向晚想说点什么,他想要楚岁朝快点肏进去,逼穴里麻痒酥软,他的情欲被撩拨的高涨,恨不得立刻得到主君鸡巴的抚慰,他终于还是坚持不住了,哀求道:“求求你,弟弟求求你,哈啊啊,哥哥不行了,好想要,求求你快点肏哥哥……”
楚岁朝却不满意楚向晚的急切,恶意在他颈侧咬了一下,之后就又去拿了一根生姜回来。
楚向晚感觉到逼穴插入了一根冰冰凉凉的东西,他之前就看到楚岁朝又拿了一根生姜,这时候自然也知道进入自己逼穴的东西是什么,他小幅度的扭了扭腰,屁股也跟着摇晃几下,并没有太强烈的异样感觉。
楚岁朝又捏了几片之前就切成片的生姜铺在手心,握住着楚向晚的龟头,还没等楚岁朝在有别的动作,楚向晚就已经感觉到不对劲了,逼穴里原本冰冰凉的生姜逐渐变的火热起来,从穴口一路延伸到逼穴深处,那种如同有火焰在燃烧一样的感觉直刺大脑,楚向晚猛的拔高了声调,呻吟都变成了尖叫。
楚岁朝邪恶的笑了一下,手中却还握着楚向晚的龟头,并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充分的让姜汁沾染在龟头上,“给哥哥来点刺激的。”
“呃,啊啊啊,怎么,啊哈怎么会这样,唔唔,不行,啊啊,不要……”龟头和逼穴里脆弱的粘膜先是如同被火烧一样的灼热,但他却丝毫没有疼痛的感觉,最初的一波火热过去后就是那种奇痒难耐,忍不住的收缩逼穴想缓解一下,可收缩逼穴就会摩擦生姜,反而带来又一波刺激,前面的龟头也如同被火烧一样,可楚向晚除了痒就是热,楚岁朝的手心就如同缓解这些奇异感觉的良药,那种又热又爽的感觉简直让楚向晚又爱又恨,他想逃离又舍不得,只能浑身颤抖的接受,似躲非躲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欲拒还迎,口中那浓重的哭音喊叫,让楚岁朝听的欲火焚身。
楚岁朝看差不多了就丢开手里的生姜,再次握在楚向晚的龟头上摩擦,这次楚向晚的浪叫声和前面的完全不是一个高度了,每一声都急促而难耐,几乎要叫破喉咙一样,全身都跟着楚岁朝的动作颤抖起来,细密的汗珠顺着他的额头鬓角留下来。
“呃啊啊,唔唔,好想要,啊啊,骚逼不行了,主君,爷求求你……”楚向晚从来不知道生姜有这么厉害的功效,这种东西简直是为了折磨双子而存在的,太可怕了,楚向晚逼穴抽搐着蠕动,穴口颤抖着挤出淫水,混合了姜汁的淫水在穴口的褶皱里晕染开,穴口又是一阵火辣辣的灼烧感觉,泛起强烈的淫痒,楚向晚都恨不得伸手去抓挠几下才好,而且那种从灵魂深处升起的情欲已经席卷了全身,甚至每跟头发丝都在叫嚣着,理智彻底飞出大脑,楚向晚发出崩溃的哭喊“求求你岁朝,插进来,肏哥哥呜呜……”一切都是遵循本能,大脑早已经成了一团浆糊,情绪崩溃了,身体剧烈的扭动,顾不上几处银环拉扯的疼痛。
楚岁朝看到楚向晚急的哭了,大约是真的给欺负狠了,楚岁朝点过意不去,但他心里还有一点报复了哥哥,让他也哇哇大哭出来的隐秘快感,他其实没想真的折磨楚向晚,只是一时玩心,忘记了双子的身体敏感,根本禁不住他这样折腾,擦掉楚向晚的眼泪,楚岁朝柔声说:“哥哥别哭,别哭,我给你,现在就给你。”
楚向晚听到楚岁朝说要肏他了才止住了眼泪,带着哭腔说:“岁朝肏哥哥,哥哥喜欢你,快点,狠狠肏!”
楚岁朝怕楚向晚扭动太剧烈被银环拉伤,便把他身上的银链子解开了,摘掉了挂在他阴蒂环上的小铁球,摸到楚向晚逼穴,两只并拢插进去想把生姜拉出来,当时选的是小块的,楚岁朝就想着取出的时候比较容易,可等手指插进去他才发现完全不是这么回事,楚向晚逼穴里因为情欲法排解而堆积的快感太多,本来他淫水就多,这样刺激着就更多了,可逼穴因为生姜的灼烧刺激的剧烈蠕动,生姜被滑溜溜的淫水和逼穴肉壁的蠕动带到了深处,楚岁朝两根手指刚插进去,淫水就顺着指缝往外淌,手指都插进去一半了竟然没触到生姜,可见确实是被挤到深处去了,楚岁朝又往里插了一下,已经到手指根部了还没有生姜的影子,“哥哥用点力把生姜挤出来吧。”
楚向晚试了试,可他逼穴已经完全被情欲主宰,就跟有意识似的自己蠕动这吞吐生姜和楚岁朝的手指,楚向晚试了好几次都不能挤出生姜,急的扭着屁股又哭了,“呃啊,呜呜,岁朝怎么办,啊啊,不行,出不来……”楚向晚只感觉自己立刻要被主君玩死了,楚向晚这时候的姿势很是怪异,双手被绑着吊在半空,一条腿也被绑着吊起来,单腿着地,腰扭动不停,屁股往后翘着,他试了好几次都不能把生姜排出来。
楚岁朝在楚向晚的耳朵上舔了一下,又含着耳垂舔弄,楚向晚更是受不住他这样撩拨,楚岁朝想了想,该怎么引导楚向晚把生姜从逼穴里挤出来,毕竟楚岁朝自己现在也感觉欲火焚身了,在玩下去就不知道是玩自己还是玩楚向晚了,楚岁朝在楚向晚耳边说:“哥哥要用力点,否则不排出来弟弟怎么肏你呢?”
“嗯啊,唔唔……”楚向晚下意识跟着楚岁朝的引导,逼穴开始往外挤压生姜,逼穴里生姜还没出来,后穴里的先掉出来了,还好他逼穴里有淫水润滑,把生姜从逼穴深处挤出来一点。
楚岁朝立刻两指夹住了生姜往外拉,还亲吻楚向晚的耳垂和颈侧安抚他。
“呼,哈啊,出来了……”楚向晚自己用力,加上楚岁朝帮忙,生姜被从楚向晚逼穴里取出来。
楚岁朝看了一眼,湿淋淋的沾满淫水,楚岁朝随手把生姜丢开,在楚向晚身后的逼穴口摸了几下,从他身后插入。
“嗯啊,肏进来了,好舒服,啊啊,还要,爷用力肏妾的骚逼……”楚向晚终于如愿了,火热的鸡巴撑开逼穴,那种淫痒稍微缓解,可饥渴的肉壁根本不满足只是插入而已。
楚岁朝只感觉楚向晚逼穴比以往火热,里面的肉壁跟张活动的小嘴一样,吸允着他的鸡巴就自动往深处带,刚插进去他就有点受不住,激烈的抽插了几下,紧接着楚岁朝就感觉到自作孽不可活这句话的意思了,楚向晚逼穴里还残留一些混合了姜汁的淫水,楚岁朝先是感觉到一种由外到内渗透而来的火热,鸡巴就跟燃烧起来一样,而且奇痒不止,被紧致的穴肉包裹着都不能缓解分毫。
“嗯,好热,啊啊好爽,好大,哈啊啊,”楚向晚的逼穴早就忍可忍了,好不容易被插入,这时候真的是一刻都不能在坚持,“岁朝肏哥哥的骚逼,啊啊,里面好痒,嗯,好深啊,爽死了……”
楚岁朝也受不住这样的刺激,鸡巴在火热的逼穴里抽插摩擦才能缓解一点那种热痒,他开始快速的挺腰,每次都深深的插进去又抽出到只剩下龟头,大开大合的肏的又深又很,可不论是楚岁朝还是楚向晚,都觉得仿佛还不够,一个死命挺腰狠肏,一个拼命翘臀迎合,配合的前所未有的默契。
还没一会楚向晚就高潮了,身前的鸡巴淅淅沥沥的不停往外流出透明粘滑的液体,但他逼穴却突然的绞紧了,逼穴深处如同潮水一样喷出大股淫水,淋在楚岁朝龟头上,烫的楚岁朝都身子哆嗦了一下,抽插的动作根本停不下来,哪怕稍微慢了一点他都受不了下身的奇痒,这样快速的抽插带来的快感当然也是呈倍数往上翻的,即使楚向晚已经潮吹了楚岁朝还是持续抽插,楚向晚发出哭叫声,也不知道是求饶还是什么,楚岁朝也顾不得了,掐着楚向晚的腰不停动作,胯骨撞击在楚向晚的屁股上发出激烈的‘啪啪’声,每次插入都带着一股凶狠的劲头,顶的本来就快要站不住的楚向晚身子不停前倾。
“哈啊啊,哈啊要肏坏掉了,好厉害嗯啊啊,肏烂了,唔唔,骚逼好舒服啊啊!”楚向晚喘息着,他真的感觉自己要坏掉了,快感堆积成痛苦,他觉得自己今天会死在这里,‘咕叽咕叽’的水声不停,楚向晚带着哭腔的呻吟更响亮,大腿根颤抖的痉挛着,随着前面鸡巴和逼穴不停的喷水,他感觉自己像是要被肏穿子宫一般,但楚岁朝肏的越深他逼穴夹的越紧,楚向晚有种被抽干灵魂的感觉,仿佛只剩下肉体的欢愉,法自拔,让楚向晚在高潮的状态中沉溺。
楚岁朝已经不知今夕何夕了,全副心神都投入了这场激烈的情事中去,楚向晚逼穴里颤抖收缩的肉壁包裹挤压着他的鸡巴,摩擦中带来巨大的快感,鸡巴被淫水泡的越发硬挺了,深深的戳进去搅弄,被包裹住贴合着蠕动,楚岁朝爽的直哼哼,感觉自己腰眼发麻。
楚向晚这一波高潮过去之后楚岁朝才感觉鸡巴上那种灼烧的淫痒稍有缓解,他试过稍微慢下来抽插的动作,可一旦这样他就感觉下身难受的不行,只有快速的抽插和摩擦才能舒服,可这样做楚岁朝受到的冲击同样不小,快感驱使他更深的插入,更快的摩擦,他只感觉自己的鸡巴和楚向晚的逼穴都快要摩擦出火星子了。
“唔啊要死了,爷慢点,受不住了啊啊啊……”楚向晚高潮过后的身体格外敏感,还被楚岁朝这样掐着腰猛肏,他几乎全身都是软的,在也不能单腿站立,还好他被绑着双手,不然他现在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一定会瘫软在地的,楚向晚呻吟的嗓子都沙哑了,眼角流出晶莹的泪滴,爽的口水都来不及咽下,整个人看起来狼狈又淫荡,大腿根不停在颤抖,承受他身体重量的腿也快要坚持不住了。
楚岁朝毫不停歇的动作使得楚向晚第二次高潮来的很快,身前的鸡巴如同之前那样淅淅沥沥的淌出淫水,逼穴则如同潮吹一样的喷射出小股的高温淫水,楚岁朝感觉到鸡巴如同在泡温泉一样,巨大的快感冲击的楚岁朝都有点眼花,理智跟不上动作,楚岁朝连续几次深深的顶入,闷哼一声射在楚向晚逼穴深处的子宫里。
姜汁带来的影响在楚向晚连续高潮两次之后就不剩下什么了,大约是姜汁已经被淫水冲刷干净了,想到这些楚岁朝忍不住笑了一下,两人都累坏了,他把楚向晚从绳子上解下来,楚向晚立刻瘫软在地,楚岁朝也在地上坐下让楚向晚把头靠在自己怀里,两人都是略微粗重的喘息着。
楚向晚从来没有过这么激烈的情事,好半天才缓过劲,那种似乎在骨髓中炸裂开来的快感让楚向晚感觉难以忘怀,甚至有点食髓知味的开始期待起下一次了,但他也是真的害怕被这样折腾了,虽然做的时候很爽,但之前的那些撩拨真的是让他难以忍受到快要发疯。
“哥哥舒服吗?”楚岁朝觉得他还是要顾虑一下楚向晚的感受的,毕竟楚向晚和旁人不同,这么舒服快乐的事情他希望楚向晚也能体会到和他同样的感受,楚岁朝转过身抱着楚向晚的腰,头埋在他颈窝里,在楚向晚锁骨上方咬了一口,又叼着皮肤吸允出一个红印子,楚向晚的身子就绷紧了一下,随后又放松下来,满眼宠溺的看着楚岁朝,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这可都是他的荣耀勋章。
楚向晚在楚岁朝头顶落下一吻,“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哥哥都快要爽死了。”
“我也有点失控了,你体内残留的姜汁弄的我下面热乎乎的,痒的只想狠狠肏你。”楚岁朝说完难得的脸色也红了一下。
楚向晚低头看了一眼楚岁朝软软鸡巴,“不知道姜汁会不会对你这里有什么不好的影响,你看还红着呢。”说完俯身低头把软软的鸡巴含入口中,舌尖舔弄着上面残留的液体。
射精过后的龟头太敏感了,被楚向晚这样舔弄楚岁朝有点受不了,赶紧推了下楚向晚的头,“算了,一会就好了。”
楚向晚抱了一下楚岁朝,声音低低柔柔的说:“爷很厉害。”
楚岁朝经常被这样夸赞,从来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他本来就很厉害,楚太师养他养的精心,用过的奇珍异宝数才有了他现在一身的富贵皮肉,但楚向晚也是楚太师的孩子,他们两个同出一门,楚向晚却从来没有享受过他的待遇,让楚岁朝有点心疼他,其实楚向晚过的也不差,楚府毕竟财力雄厚,他嫁到宁安侯府之后更是如此,楚太正君给的银子就不说了,明面上楚向晚的份例是每年五百两银子,但其实楚岁朝给他的份例都是堪比正君的,只不过楚岁朝叮嘱过他不要张扬。
楚向晚自己银子不少,楚岁朝给的都花用不完,楚太正君还经常给他送东西,吃穿用度都是用之不尽,他因为和楚岁朝的关系在宁安侯府里没人敢为难,不用操心府中内务,不用担心失宠,既然受宠早晚会有孩子,所以他不用操心子嗣,他生的孩子才是血统最纯的楚府后嗣,楚岁朝定然不会亏待,所以他也不用担心孩子的前程,日子过的比正君都惬意,楚向晚比知足,别所求了,甚至暗暗觉得出嫁之前死掉的那个人真好,他因祸得福了。
楚岁朝和楚向晚歇了一会之后,楚岁朝坐在小榻上,楚向晚就跪在他双腿中间舔弄鸡巴,楚岁朝觉得做了一次还不够,便按着楚向晚的头发,鸡巴凶悍粗暴的捅他喉咙,听到楚向晚发出呜咽的呻吟,楚岁朝觉得哥哥撅着屁股舔鸡巴的样子真的太淫荡了,他鸡巴很快就硬的不行。
楚向晚因为小榻高度的问题,只能跪着低头,长发披散在后背上,双手环着楚岁朝的腰,手掌落在他屁股上,感觉弟弟皮肤真是好,鸡巴也大,口中火热的硬物抵着他的喉咙,楚向晚就在难思考其他,一心想让弟弟舒服,他舌头贴着鸡巴柱身,尽量放松了嘴巴,吞吐的比认真,想着让弟弟更舒服一点。
楚岁朝觉得差不多的时候就把楚向晚拉上小榻,让他跨坐在自己腰间,对楚向晚说:“哥哥自己坐上来摇屁股,不许用手哦!”
楚向晚略微抬起腰身,用自己湿滑的逼穴口去寻楚岁朝的鸡巴头,连续两次都因为淫液太多而滑开了,他就坐下身子用骚逼去摩擦鸡巴,一点点的蹭着缓慢的让鸡巴插入,摩擦到阴蒂的时候楚向晚身子发颤,双手拉住楚岁朝双手放在自己奶子上,像是个浪荡的妓子一般渴求着爱抚,哼哼唧唧的呻吟着。
楚岁朝满怀笑意的问楚向晚:“哥哥又浪起来了,揉奶子舒服吗?”
“舒服,岁朝,哥哥喜欢你,你肏的哥哥好舒服……”楚向晚扭着腰,奶子摇晃着被揉搓的火热,他并不是起伏身体,而是坐下去就没有在起来,鸡巴始终都深深的插在他体内,龟头抵着子宫低研磨,爽的身子发颤,酥麻的快感蔓延到全身,让楚向晚几乎舍不得起来,可他又承受不住这样,很快就浪的不行了。
“骚哥哥!”楚岁朝也没有催促楚向晚,这样他鸡巴头很舒服,而且楚向晚因为快感太强烈而夹紧了逼穴,楚岁朝鸡巴被夹的舒服,他双手揉着楚向晚奶子,看着楚向晚坐着扭腰磨了一会,才抖着腰支撑着腿起身,动作缓慢的在他鸡巴上起伏,楚向晚自虐般坐在楚岁朝腰间自己扭动腰肢,摇着屁股吞鸡巴,次次都让龟头肏进子宫,一边喊着太粗太深受不住,一边还自己往上凑,让楚岁朝很是享受,感受到淫肉缠上来剧烈的蠕动,逼穴里现在太湿滑,让楚岁朝感觉更爽了。
“啊啊,妾是主君的骚哥哥,爷,肏死妾了,呜啊妾的骚逼好舒服,呃啊啊……”楚向晚逼穴被彻底撑开那种舒爽让他忍不住快速的起伏身子,越快的速度带来的快感就越强烈,楚向晚能清晰的感觉到主君的鸡巴在他的逼穴里进出,他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逼穴里层叠的淫肉被摩擦,楚向晚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急促,“啊,哈啊,妾好舒服,妾的浪穴啊,嗯啊,岁朝,骚哥哥要死了……”楚向晚放声呻吟,听起来格外诱人,逼穴被摩擦的酥麻,舒服的他一直浪叫不停,楚向晚前面的鸡巴轻微的跳动几下,流出少量透明的粘液,逼穴里一阵紧缩,又喷了,“骚哥哥高潮了,啊啊,弟弟的大鸡巴好大,嗯啊啊啊,肏的妾浪逼喷了,呃啊啊!”
“骚哥哥这么快就又高潮了?”楚岁朝被楚向晚紧致的逼穴夹的鸡巴舒服,连腰都酥酥麻麻的,快感如潮,楚向晚也是多年调教的身子,虽然不如正君和莫侧君那样的极品,但也是不差的,此刻高潮了,逼腔夹紧之后就不动了,楚岁朝不满的说:“不许停下,哥哥在侍奉主君,怎能偷懒,骚哥哥就得狠狠肏才行!”
楚向晚浪叫着扭腰,骚逼里涌出的淫水把两人身下弄得一片狼藉,逼腔里越发滑腻柔软,“唔啊啊啊,主君,妾受不住了,骚逼好爽啊,妾的子宫好麻,呃啊啊啊……”刚刚高潮过的骚逼敏感的要命,稍微一点摩擦都难受的恨不得死过去,可楚向晚还得强迫自己继续起伏,他动作慢吞吞的抽插,虽然在求饶,但他确实还在继续。
“怎么会受不住,哥哥明明很爽。”楚岁朝知道这个时候楚向晚应该是有点难受的,但他也应该是非常爽的,在床事上楚岁朝不想迁就任何人,哥哥也不行。
“啊啊,好弟弟饶了哥哥吧,骚逼不行了,爷,呜嗯嗯,饶了妾,大鸡巴要肏死妾了,哈啊,哈啊,逼要肏坏了,呜呜,真的受不住了,嗯啊啊啊…………”楚向晚呻吟求饶,可他身体没有停下来,一直都保持起伏的速度和力度,骑乘本来插的就深,子宫被一次次顶开,每次都重重摩擦到楚向晚的子宫底,在那里顶撞研磨,楚向晚被楚岁朝肏的神魂颠倒,很快又高潮了,逼穴再次绞紧。
楚岁朝深深吸气,楚向晚高潮的时候他格外舒服,有点想射了,他翻身压住楚向晚,掰开双腿就肏进去,快速的抽插起来,动作凶狠激烈,直把楚向晚都顶的往前耸了几分。
“嗯啊啊,浪穴好爽啊啊,哈啊,肏死妾了,慢点,啊,太深了,要死了……”楚向晚抱着楚岁朝的脖子,双腿大大的分开,腿根颤抖,胸前奶子被挤压的变形,他小腹抽搐着痉挛。
楚岁朝越发激烈的抽送,每一下都顶进楚向晚的子宫里,抵着子宫底研磨,这样抽插一会之后感受到楚向晚逼穴越来越火热,楚岁朝停止抽插的动作把龟头抵在楚向晚的子宫底研磨,感受子宫痉挛颤抖,接着快速的抽插几下抵着楚向晚子宫底闷哼着射出来,爽的他也软了身子不想动,趴在楚向晚身上喘息。
楚向晚抱着楚岁朝亲他耳垂和脖颈,双手抚摸楚岁朝的后背,有些微汗湿,这样连续两次激烈的交合让他们都体力消耗巨大,楚向晚有些口渴,他有点羞耻的想大约是淫水流的太多了,侧身把楚岁朝放下来搂在怀里,拍着他的背说:“这回算是把哥哥彻底制服了,你个小坏蛋爽了吧?”
楚岁朝就让楚向晚抱着,低低的“嗯”了一声。
楚向晚看楚岁朝好像是要睡,他说:“你先别睡,起来喝点水,然后沐浴好不好?”楚向晚其实也不想动,勉强起身下地,腰酸的不行,双腿也抖的不成样子,险些摔倒,扶着榻边的小几才站稳。
楚岁朝犯懒不想动,全身都是情事过后的慵懒感觉,但粘乎乎的确实不舒服,只能起身,没喝水,直接进了浴房,楚向晚端着茶盘跟进去了,两人沐浴之后才上床睡下。
次日楚岁朝醒来的时候楚向晚还在睡,他也知道昨夜把哥哥折腾惨了,有点怜惜他,便悄声起身到外间洗簌,吩咐下奴不要吵楚向晚,自己收拾完了才传召总管处理事情。
穆端华早起眼圈就是青的,脸色也不好,他做了个恐怖的噩梦,梦到自己失宠了,被关在侯府下房里,像个傻子一般度日如年的等着主君来看他,后来他疯了,等在清醒的时候已经是满头华发,在侯府蹉跎了一辈子也没等来主君看望一次,好像是快要死的时候,才看到依然年轻的主君,身边好几个面目模糊的年轻双子,他们就那样眼神冷酷的看着自己悲惨死去……
穆端华被吓醒了,满额的冷汗,深深喘息几下看一眼窗子,已经是天色大亮了,昨夜主君又招幸侍妾,让他心里有点不舒服,倒不是他小气吃醋,昨天是十五,每月的初一十五主君都会在他房里留夜,这是他身为正君的优特,也是大靖朝的传统,包括陛下在内,初一十五都是留在君后房里的,可是昨天楚岁朝没来,也没让他去侍寝,穆端华熬了半宿,空等一场,有做了噩梦,他现在只能自己安慰自己,不是在府中,暂且不计较规矩了。
乳父不在身边,穆端华的这点忧虑也不想对知夏和沐冬说,他身为正君必须得有容人之量,莫侧君有孕他得关照,其他侍妾他也要照顾,正君虽然责任重大,但这初一十五主君必然留夜的规矩也是正君独有的恩宠,如今被打破了,让穆端华心中忐忑难安,总是忍不住胡思乱想,深怕自己失宠,甚至有了一些阴暗的想法,他毕竟是在宫中长大,后宫里是争宠斗争最激烈的地方,他见过的阴私手段自然不少。
昨夜穆端华辗转难眠,忍不住就在心中琢磨起来,怎么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让莫侧君也流掉孩子,让他也尝尝自己当初的心痛感受,看他还敢不敢当着自己的面护着肚子,摆出一副有子万事足的样子!本来穆端华看他就有点不顺眼,府中所有人都是名字最后一个字加上位份的称呼,连穆端明也不例外,下奴们都称呼他明媵君,唯独莫初桃特殊,竟然以姓氏为号,这是僭越!可当初莫侧君三个字是楚岁朝先叫出来的,旁人谁敢在去更正?也就这么叫着了,这件事穆端华始终心里不舒服。
还有那个总是缠着主君撒娇的晗侧君,仗着比自己小几岁,整天摆出一副辜可怜的贱样,别以为偷偷吃糖酥酪的时候他没看见,只是几块点心而已,穆端华违心的想着他才不会介意这些小事!穆端华觉得像这种矫情的贱人,正好适合把莫侧君掉孩子的事情嫁祸在他身上,让他好好装装可怜,看看主君肯不肯信他真的辜。
还有楚向晚,仗着是主君的哥哥,总是不守规矩,在府中就多有含混,如今出来了更是放肆,故意在他面前挑衅,显摆他和主君情分不同的样子在他面前故作姿态,明明只是个身份卑微的侍妾还要整天一副与众不同的嘴脸,穆端华琢磨着应该给他下点绝子药,让他一个孩子也生不出来,看他还怎么骄傲!
这些想法都是昨夜噩梦之后失眠的时候想的,其实想的在多也只是想想,穆端华知道这是不对的,他不能这样做,只是那些阴暗恶毒的想法几乎占据了他所有心神,论他怎么压抑都难以克制,穆端华深爱楚岁朝,若是把莫侧君的孩子害死,那楚岁朝也会伤心难过的,还有晗侧君,深得主君喜爱,若是他害了晗侧君,那主君一定会生气,而最动不得的楚向晚,若是他敢伤害,楚岁朝更会自责愧疚,楚太正君也不会放过他,而且穆端华心里非常清楚,若是他敢行这些阴毒之事,楚岁朝知道了绝对不会原谅他的,即便碍于他皇子的身份不会把他赶出去,也不会像噩梦里那样把他关在下房里,但恐怕要冷落他到死了,这是穆端华绝对不愿意看到的,他不能接受楚岁朝厌弃他。
而且穆端华也不傻,他知道现在自己地位稳固,别说莫初桃只是刚有孕,就算他生十个八个的孩子,也丝毫不能动摇穆端华正君的地位,皇家出身给了穆端华保障,不仅仅是地位,还有恩宠,只要他自己不犯,楚岁朝根本不会故冷落苛待他,穆端华会如此纠结,完全是因为噩梦的关系,加上他近期受宠比较少,深爱一个人的时候,患得患失乃是常态。
穆端华坐在妆台前看着自己难看的面色,嫉妒使他丑陋,面目变得狰狞,穆端华有些厌恶的别开脸,他不喜欢这样的自己,他爱楚岁朝,不会做出伤害楚岁朝的事情,他要好好做楚岁朝的正君,陪着楚岁朝一辈子,他不会允许自己犯,每个深爱主君的正君都会有他这样的烦恼,当初出嫁离宫的之前,父后就叮嘱过他,一定要忍耐克制,万万不可行差踏,他若是做了那些恶毒的事情,一但事败必定会被厌弃,不是给旁人做了嫁衣,这一点穆端华深知。
洗了把脸换身衣服就打算去主院,争宠这种事情,他也是会做的,既然不能害旁人,那他就要自己更努力,正君就是正君,他有着身份上的优势,即便有几个妖艳贱货在主君身边,他也有把握压制他们,穆端华看了一眼外面清晨的阳光,努力让自己也跟着变得明媚一点,好把他最好的一面呈现在主君面前。
穆端华走到院子里的时候,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感觉心情似乎也没那么糟糕了,一路往主院走,离楚岁朝越近他心情越好,逐渐的那些阴暗至极的想法全都消失了,这种好心情一直保持到他在主院门口遇到莫初桃,穆端华面色一下子变得阴沉,声音冷淡的说:“你不好好休息,出来乱跑什么?”
莫初桃的手依旧是覆盖在腹部,他躬身跪地行礼,声音却不卑不亢,还带着笑意的回答:“妾来看看主君,也让主君看看妾。”莫初桃话说的隐晦,他知道主君一定会将他已经有孕的事情告诉正君,所以也没在穆端华面前掩饰,心中也生出几分快意来,当初正君有孕的时候是何等威风,如今才真正是风水轮流转,今年到他家了,不过莫初桃也不敢嚣张,毕竟他只是侧君,生了孩子也只是个庶出的。
穆端华几乎要咬碎银牙,这贱人仗着有孕,拿起乔来了,敢在他面前耀武扬威!谁没怀过孩子似的,有什么好得意的,他这个正君又不是不能生,说不定等不到莫初桃的孩子出生,他就又有身孕了,到时候有了嫡出的,谁还会在意那些庶出的,第一个生出来的又如何,庶出的又不排行,即便他生的不是第一子,那也是堂堂正正的嫡出大少爷,只要他这个正君有孕,莫初桃就算生了金娃娃出来,也翻不出半点水花!穆端华深深吸气,眼角余光看到主君出来了,立刻改了面色,温和微笑着上前扶起莫初桃说:“起来吧,不必拘礼。”
楚岁朝刚打发了总管,站在门口打算看看今天天气如何,见到正君和莫侧君说话,便往前走了几步,正好听到穆端华对莫初桃说不必拘礼,心中对这个正君非常满意,觉得穆端华端庄持重,正君本就该如此,心怀仁爱,宽和温厚,楚岁朝面上带笑,对穆端华说:“端华,进来。”
莫初桃还在纳闷正君怎么突然变脸,明明一见到他就跟乌眼鸡一般恨不得扑上来撕碎了他,别以为他看不出来正君嫉妒他有孕,听到楚岁朝说话他才明白,莫初桃在演戏上向来是不肯认输的,立刻诚惶诚恐的又对正君施了一礼,当着楚岁朝的面给正君上眼药:“多谢正君体恤,妾以后不敢乱走了。”
楚岁朝顿时皱眉,但他也没有深纠,只是对莫初桃招了下手说:“你也进来,正好一起用早饭。”
三人在桌边落座,莫初桃起先是站着的,打算伺候主君布菜,还是楚岁朝说:“你有孕,不必如此,让下奴们伺候就行,你坐下。”
“是,多谢主君关爱。”莫初桃坐下之后低着头,显得很是紧张惶恐。
楚岁朝都有点怀疑起来,莫非正君平日里对他们非常苛刻?但楚岁朝从来没见正君有什么刻意为难他们的时候,而且楚岁朝对正君是有些信任的,毕竟出身皇家,断然不会是什么蠢笨的人,怎么会平白做这种为难有孕侧君的事情,他不由看了莫初桃一眼,问:“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妾事,大约是有孕导致的疲惫,有些神思倦怠。”莫初桃有些失望,主君明显是很信任正君,根本没往旁的方面去想,莫初桃也不是要和正君斗,只是想借此试探一下主君的态度,已经非常明显,莫初桃决定在也不挑衅正君了,还是老老实实的比较好,他根本没有和正君争宠的实力,而且在他和正君之间,楚岁朝明显是更偏向正君的,即便他现在有孕,在楚岁朝心中的地位也不能和正君相比,收敛了神色,莫初桃不敢在做多余的事情了。
这边三人刚吃完饭回去,楚向晚就起来了,穿着一件极薄的长衣,脖子上的吻痕都遮不住,下床的时候身子发软,下奴扶着才站稳,他赶紧换了衣服出来,看到楚岁朝和穆端华先行礼,“妾给主君请安,给正君请安。”
楚岁朝对楚向晚说:“免礼,给你留了饭,叫下奴送到你房里去,吃完了好好休息吧。”
“是,多谢主君。”楚向晚被下奴扶着回自己房里去,饭菜已经送过来了,他没什么胃口,随便吃了几口就回床上躺着了,实在是昨夜折腾的厉害,他腿到现在还发软,没一会又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