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怪物吧。高青阳既羞耻又窘迫,还有点意识的害怕。
果不其然,蛰伏了几分钟的肉物再次抽插起来,动作不大,只是在生殖腔附近反复抽送。
高青阳被肏得大腿根直发抖,淫水失禁般流到膝盖。
“混蛋、唔呜……”
季郁也呻吟了几声,忽而想到了什么,又抬起脸,暗示周不言倾身。
周不言只愣了一下,就垂首乖乖吻上季郁的嘴唇。
明明是强势控局的动作,周不言却表现得像他才是那个被吻的人,张着柔软的口腔,任由向导的度索取,完全把自己交给了另一个人。
“……”亮晶晶的涎水顺着唇角流了下来。
周不言没有擦拭,甚至没有本能地吞咽口水,而是放任它们流到了脖子,然后被狎昵地涂抹在乳头上。
周不言的两粒乳头都被季郁把玩着,又揉又捏,胀得硬邦邦的,宛若翘立的成熟樱桃。
“叔叔好棒,已经硬了呢。”季郁玩过了乳头,又转向下方,抓了抓哨兵身下的阴茎,像小孩子玩玩具般捏着顶端紫红的龟头,强行挤压出里面的蜜汁。
周不言闭着眼睛,耳根发红,呼吸变得急促,但表情还是没什么变化:“……”
阴茎很快被季郁玩得淫水涟涟。
“叔叔后面湿了吗?”季郁面对周不言时,好像又变成了那个柔软脆弱的小向导,声音听起来像小犬似的,格外惹人怜爱。
周不言没有丝毫停顿,坦然自若:“湿了。”
季郁“呜”地喘息着,按着高青阳快速抽插了十几下,阴茎大开大合撞击着生殖腔,把那个已经接近红肿的软腔肏得哀哀哭泣,痛苦地抽搐起来,淫水喷溅出来时,高青阳本人也是又哭又叫,挺着鸡巴被插得射出几股稀稀拉拉的尿液,然后彻底瘫软下去。
季郁把阴茎拔了出来,带出一串夹杂着白浊的污液,那个可怜的肉穴已经合不拢了,穴口红通通的,张成了一个淫洞大小,从外面看的话,可以看到穴肉还在余韵中不断痉挛。
色情得要命。
好想再吃一次,青阳哥哥好香好好吃哦。季郁模模糊糊地想,心里有些遗憾。
周不言沉默地伫立着,等待向导再度注意到他。
季郁:“叔叔可以让我看看吗?”
周不言便趴了下去,朝着向导视线的方向,高高抬起肉臀。为了方便被观察,他还用力掰开了臀瓣,让里面那个轻微翁合的后穴完全裸露出来。
穴口确实有点湿。摸上去软软的,手指轻而易举地陷了进去。
“这么小,能吞得下去吗?”季郁小声问道,手指玩弄着哨兵的私处,把那里揉出了浅浅的水痕。
周不言的声音还是那么沉稳有力:“可以的。”
他胯间的阴茎因为后穴的玩弄而不断滴出淫液,可神情依旧没什么变化,直至被这般折磨得射了出来,哨兵也只是几不可闻地喘了一声,眼底闪过一丝隐忍的水光。
果然如周不言所说的,肉穴虽然过于窄小,但容纳性和柔软度都很高,哪怕穴口被撑得发白,也没有丝毫滞涩感,季郁几乎是一杆入洞,直到龟头重重捣进那个熟悉的腔口,他才恍然已经肏到了最深处。
“叔叔好厉害,把我全部吞下去了。”季郁不由得伸手去摸男人的腹部,感觉自己摸到了鼓鼓的形状,“撑吗?”
周不言沉默了几秒才回答他:“……撑。”
有种笨拙的可爱感。
季郁笑了起来,一边抬胯抽送,一边叮嘱哨兵:“那叔叔要好好夹住,我要把东西全都射进去……生殖腔也可以使用吧?”
“可以。”
“一滴都不能漏哦。”
周不言颤抖了一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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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到了深夜,高青阳和季郁具是疲惫不堪,搂成一团直接睡了过去。周不言夹着一屁股满满当当的精液,身体和精神感到了深深的倦意,但并不敢马上入睡。他低头想了想,给齐晃回了个【。】报平安,齐晃那边似乎也一直在等消息,很快便回复他,希望言哥帮忙多照看照看季郁,尤其是明天,实在不行,可以随时联系他。
周不言答应了。
担心向导明天醒来恢复意识,会接受不了现实,苦恼地思索了片刻,还是忍不住拿出手机。
他想请求外援。
周不言性格孤僻,网络上也没什么朋友,不过他在某个以年轻人居多的知名网站有不少粉丝,秉承年轻人更了解年轻人的想法,周不言在自己的帖下更新了一条求助帖。
【和朋友的对象睡了,对象身体有一点问题,并非自愿,求问明天我该怎么哄他?】
周不言的ID是个固马,在四五年前就开始更生活贴,或者写一些乱七八糟的爱情故事,虽然内容有些不切实际,但还是吸引了不少粉丝,因为他的文笔非常好,而且感情戏很甜,甚至一度被误会皮下是个年纪很小的向导。
正值深夜,还是有不少人潜水,看到熟悉的固马,不由得点了进去,然后对着帖子发出了灵魂拷问。
【被盗号了?】
【试梗?】
【出轨难道不是应该先和朋友道歉吗?】
周不言捏着手机忐忑地等待,看到留言,一个一个认真回复了。
【是本人。】
【不是梗。】
【不用,是朋友拜托我和他对象睡的,对象不知情,所以要想办法哄。】
底下的评论一片“????”,有些则开始骂他臭不要脸垃圾小三,出轨原地爆炸。
周不言挫败地抿唇。他并不是真孤僻,只是时常跟不上别人的思维方式,说话常常冷场,或者让其他人尴尬。久而久之,他也不爱说话了。
可能这一次他又说了话。
【我真的不是小三,和朋友是很好的朋友,他对象人也很好。】
不知道为什么,周不言越解释,评论区越骂得难听。
甚至当他解释季郁的身体疾病,需要和人交配才能恢复正常时,评论还嘲讽那不是病,是太淫荡了离不开男人,渣男配贱狗,祝天长地久。
周不言表情严肃地和这些人争论了起来。
【不要造谣,他们感情很好,朋友很宠小孩,小孩也黏他。】
【今天只是意外,因为朋友出差了。】
【不是恋童癖,小孩成年了。】
【小孩很可爱,你不许这么说他。】
【小孩只是生病了,如果知道和我们睡了,一定会哭的。】
【我们是谁?唔,是我和我的另一个朋友。】
【不是,没有在搞黄色,也不是取材。】
【你不要乱讲,小孩现在就在我身边,和朋友一起睡着了。】
【为什么要报警?】
评论区越来越群情激愤,直到一条画风清奇的留言出现。
【大家不要吵了,这个固马就是这种风格,脑回路很奇葩的,不要生气。
回楼主的问题,如果这个小孩得了那种不和男人交配就活不下去的病,而你朋友又不介意头顶青青大草原的话,请务必留下小孩的联系方式,他肯定长得特别漂亮。】
周不言看到这条留言,扭头看了眼季郁。向导闭着眼睛,纤长蜷翘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一小片阴影,嫣红柔软的嘴唇看上去宛若在索吻,美得让人不忍触碰。
【谢谢,小孩是我见过最漂亮最可爱的小孩,但他不是那种私生活开放的人,他很保守,也很怕生,你会吓到他的。】周不言回复。
枯坐两个小时,周不言也没有得到更好的建议,只得睁大眼睛,如临大敌地看着季郁的睡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