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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恶毒夫郎(夫郎只用好看就行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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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扯过旁侧的衣服穿上,踏出房门,沉重的木门“吱呀”一声从里打开,眼皮一抬,正要张口欲骂,却被眼前画面震惊住。

院里屋檐下堆满大包小裹,定眼一扫,脱壳干净的白米、肥瘦均衡的猪肉、散发着香味的香油等,叶非白正分门别类,一一准备拿进厨房。

沈林芝下意识问道:“哪来的?”

臭猎户有钱?

叶非白转身看见他出来,嘴角带着浅浅笑意,走了过来:“自然买的。”

他伸手抚过沈林芝脸侧,将他鬓间一缕碎发别到耳后,温柔问道:“身体好些没?”

不知为何,沈林芝怔楞一秒,方才回神侧头躲过,他攥了攥指尖,脸色阴沉下来,讥讽道:“这句话是不是问晚了。”

昨日他被肏的形象尽失,泪流哭着到处爬的时候,可不见某人这副模样......

叶非白似是辜眨了眨眼,笑道:“是夫郎昨日太过缠人。”

沈林芝一噎,不自觉提高音量:“你意思是我问题?”

“不,”叶非白垂下眉,他眼底望着一个人时,像含着万千深情,柔情蜜意,他慢悠悠出口,“是我有些想念夫郎昨日黏我的样子。”

沈林芝一瞬间捏紧手,指尖扣进肉里,带来尖利的刺痛,他胸膛剧烈起伏一下,喝道:“那是你强迫我的!叶非白,你别以为我会饶了你!”

他眼中的狠辣一闪而过,再次动了想杀了眼前人的心思。

叶非白不惧反而一笑,夕阳落在他眉眼处,越发温柔动人,伸手不顾沈林芝的挣扎,拉过他的手腕,一一将紧握的手心抚平,点头应声:

“我知道,是我昨日不对,我买了药膏,昨晚清洗,夫郎那两处怕不是有些红肿,还需要抹下......”

刺痛紧攥的手心被缓慢打开,露出里面掐着红印的指痕,被另一种粗糙温热的指腹抚过,宛如羽毛落在沈林芝心间。

沈林芝心里一颤,往后一缩手,退了一步,扶住门框,一双眼似讥似讽盯向眼前男人。

顿了几秒,故意问道:“叶非白,你似乎变得我不认识,是不是之前你我互不干扰的样子,让你觉得我好欺负?”

短短三日,他实在看不清现在的叶非白,记忆中憨厚老实的猎户似乎已是另一个人......

叶非白从怀里摸出药膏递向他,闻言依旧不慌不忙,只淡淡一笑,似假似真回道:“那你就把我当成另一个人。”

沈林芝紧紧盯着他,没有接过,他现在宛如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用尽全力,而对方不痛不痒。

一下子,满腔的怒火也处使劲了。

叶非白:“看来夫郎想让我替你上药,我还以为......”

沈林芝一把手抢过他手里的药膏,“砰”的一声将房门关上,似乎有些落荒而逃的样子,对着门外怒道:“不许进来听到没?!”

手里的药膏是由一个雪白的陶瓷罐封装,触手冰凉,只是单看外形包装,就知道价格不便宜,沈林芝心里又闪过疑惑,还未理清,眼前的木门又发出被人敲动的声音。

一股火憋在胸膛间,他又“噌”的一下打开门,面色不善道:“你又想干什么!”

门外,叶非白保持着曲指敲门的动作,闻言像是没有感受到对方在极限点的怒火,轻轻一笑,慢条斯理将另一只手握住的玉钗送上:“我只是忘了将这个给夫郎。”

沈林芝一顿,视线移到他的手心中,玉钗通体如雪洁白,宛若冰魄月霜凝成,玲珑剔透,钗头云纹样式,简单精致。

双儿都爱美,沈林芝更是甚过。

村里的双儿女子比不上城里小姐少爷,一般都是自己用树枝削成木钗样式束发或者粗布带绑发,沈林芝虽比他人更舍得花在此处,但最好的一只钗子也不过是黑檀木镶玉雕成,花了他五两银子多。

买回来那日,还被自家爹娘说了一通。

他有些心动,却不愿顺了臭猎户的意,抬了抬下巴,不客气问道:“干嘛?”

叶非白笑意不减:“自然是买来送予夫郎的。”

沈林芝狐疑盯了他两眼:“你哪来的钱?”

据他了解,叶非白身上可是身分文。

这家伙,别是做了什么偷盗打劫犯法事情吧?

叶非白倏而声眯眼,似含着愉意,往前凑近沈林芝,热气喷涌在雪白肌肤上,轻声问道:“夫郎这是关心为夫?”

沈林芝面上闪过厌恶,快速往后退了半步,就要将门关上:“别恶心我!你死了都与我关!”

说不定还要伸手拍快......

叶非白晃了晃手中的玉钗,阳光下更显剔透,见此只问道:“真不要?”

沈林芝动作一顿,他心里纠结了会,到底抵不住那只玉钗的魅力,哼了一声,伸手拿了过来,想了想,防贼似的又补了一句:“这可是你自己给我的,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我可不还!”

瞧见他这副模样,叶非白也不知想到什么,笑了一声:“嗯,是我自愿特意买来讨好夫郎的,不会要回来的。”

沈林芝见他始终温温和和,剩下难听的话突然也说不出口,闻言不再说话,又“砰”的一声将房门关上。

夜间。

用过晚膳,又将一切收拾好,在杂货间洗漱后,叶非白一进屋内,本躺在床上裹成一团的沈林芝立马转过头看向他,一双眼睛紧紧盯着他的动作。

那目光如实质,叶非白心想大概要再等多久,沈林芝就要忍耐不住骂人。这么一想,竟不自觉嘴角又浅浅勾起笑意。

沈林芝一副如临大敌提防的模样,仿若现实中他在否绿家中见到的那只猫,脾气不好,见到生人总是抬着下巴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如若靠近它,就龇着牙一动不动紧紧盯着你,仿佛随时随刻都准备着见情况不妙来一爪。

他不急不缓,从一旁柜子里抱出先前洗晒干净的床褥,这才走到床榻上。

沈林芝这回比他想的忍的久,直到他人离床还有一米左右距离,方才半坐起来开口:“你要过来,今晚就别想睡了!”

叶非白将被褥放到床上,也想到了第一天对方泼水的事,他睨了眼对方,声音温和:“这么晚回娘家,恐怕爹娘都已休息,怕是不方便。”

沈林芝拧起眉,想到上次回家那副场景,心中自嘲一笑,面上却并未显现,狭长的眼眸半眯,冷冷盯着叶非白,不动。

意思很明确,不许过来。

叶非白装作意扫过他紧攥在被褥上的手,今日也没打算再做什么,他对沈林芝的了解还太少,在不清楚对方的情况下,昨夜的颠鸾已经改变了他的第一步计划。

更何况就算他有旖旎心思,沈林芝的身体,实话实说,也法再做什么,他又不是只会发情的禽兽。

“我睡这床被褥,夜深了,夫郎不如早点休息。”叶非白将手中的被褥铺开,起身将桌上的蜡烛吹灭。

黑暗中,沈林芝咬了咬唇,又盯了会看他动作,眼见对方回到床上,一动不动似乎真的只是老实睡觉。

他紧绷的背才缓缓放松,心里却是不得意,恶狠狠看了眼闭眼睡的正香的叶非白,故意往前一伸头,阴恻恻出声道:“你不怕我半夜爬起来将你杀了吗?”

叶非白闻言睁开眼,黑暗中,他的神色瞧不清楚,但是出口的话却清晰传到沈林芝耳畔:“你不会。”

原身躺了半个月许久,沈林芝若想杀了他,有的是机会,但他没有,只不过是冷眼旁观。

沈林芝虽看似脾性极差,但昨日被肏的那么惨,翻来覆去骂的也只有那几句,不难推出,他并不像毫礼节的粗俗村夫,反而受过一定教育。

当然,他昨夜似乎改变了很重要的剧情,沈林芝从冷漠到现在厌恶他,动了杀心也许是真的,但他相信,自己又是送药,又是买玉钗,夜间又用美食诱惑,如今又先退一步。

他赌,沈林芝不会。

沈林芝似乎没料到他这么回答,顿了几秒,才哼了一声,语焉不详:“你倒是信我。”

叶非白:“为夫不信自己夫郎,还信谁?”

沈林芝当下一拍被子,不高兴道:“不许喊我夫郎,呸!”

昨日不给喊娇娇,这下连夫郎也不许喊了。

可谓娇纵任性的很。

......

不过他到底也没说其他,说完这句,也不管叶非白,将被子一卷,中间两人空着一大截,缩回到里边闭眼睡去。

林翠玉蹲了几日,都碰到一场空,反而和沈林芝的矛盾,越发大。

她心里恨得咬牙切齿,叶非白不在,沈林芝连门都不给她开一个,实在不把她这个长辈放在眼里!

她的屁股到现在还痛,上次被泼尿的事如今闹得村里人尽皆知,自家汉子嫌自己丢脸,这几天家里天天两人闹得不行,她还不是为了家里?不然何至于受这么大侮辱!

沈林芝不出门,那日事别人又只看了一半,自然随便她在外添火加油编说,沈林芝不尊长辈的谣言越传越烈。

她这日午后,干活到一半,又忍不住跑到叶非白家门口转转,自然院门紧闭。她气急败坏又站在门外指桑骂槐,将叶非白夫夫两骂了一通。

沈林芝正在院里低头绣花,头上横插玉钗,他今日特意配套穿了一身白裳,袖口自己绣着祥云,透着股洗尽铅华的风情,时不时隔着院墙膈应她几句。

林翠玉气的撸起袖子,破开大骂。

而此时,叶非白连着几日都在青临县各大赌场游荡,今日又摸回到第一家。

他一进门,就引起了赌场背后的人注意。

赌场这种赚钱的生意,能做起来的,除了背后有权有财,还有圈子小。各大赌场间难免都是互通的,虽然叶非白聪明的做的不明显,但连着几日有这一人物,积少成多。

叶非白的信息被查的一干二净。

一个普通的猎户,自然没有任何可以值得长久结交的地方。

赌场是拿来赚钱的,自然不能放着由对方一而再,再而三往外薅钱......

汇通赌坊的掌柜站在二楼,摇手招来一个奴仆,吩咐道:“注意下这个人,等下若对方赢了几把,就提醒下他见好就收。”

赌场也不是不讲道理的,先礼后兵,今日只是警告,后面,自然看对方够不够聪明。

奴仆应了一声,就准备到一楼守去。

以往叶非白虽然在每个赌场都逛了一圈,却一直选择在一楼玩人最混杂的猜大小之类,这类游戏人多眼杂,不分贵贱,最适合混水摸鱼。

但此刻,叶非白却脚步一转,上了二楼。

二楼大都是达官贵人,这里的每一把最低的也要一两起步,一般普通平民是玩不起。

今日,叶非白似乎特意换了件衣裳,行走间,白衫飘飘,皎若明月。

李飞虽然只是赌场小小的一个奴仆,却也是个机灵眼尖的,他一眼就认出那是云裳坊的衣裳,虽只是最普通的绸缎布料,却一套也要到十两银子朝上。

李飞楞了一瞬,才反应过来,立马对掌柜道:“掌柜,他上来了。”

钱掌柜一直看着他,自然也注意到,他皱了皱眉,有些不喜,但到底没想太多,只当对方前几日赚了不少钱,如今想试试更大的,他冷笑一声,道:“不用管,你继续按我的去做。”

赌坊里的东西难免都做了手脚,越是玩的大的,自然更多。

他就不信小小的猎户,能一直运气好到哪里去……

李飞于是一边拿着壶茶在各大桌子间穿梭,一边不着痕迹的侧头盯视着叶非白的动静。眼见他一边闲庭散步般转了一圈,好似意下场。

身旁有人见他一副奴仆打扮,手中又拎着个茶壶,喊了一声让他加茶水,李飞只好回头迎笑小跑过去。

等他低头刚将这桌茶水加满,只听身后突然爆发出一顿惊叹。

他慌忙转头去看,却见钱掌柜让他盯得那小子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中心雅座那边。

说是雅座,却和文雅沾不上边。只不过是位置坐落于二楼中心,乃是汇通赌场最大的赌桌。

这个大,不仅指它建设的奢华大小程度,更是指它玩的大。

千金一把,说的就是此雅座。

李飞拿眼一瞧,就认出里对着他方向做的锦衣男子乃是青临县最大酒馆家的章少爷,旁侧坐着的是县令夫人家的侄子刘公子,另一边则是盐庄的二公子。

剩下的被人群挡住,他瞧不清,里面似乎还有生面孔,但哪一个都是赌坊里不可得罪的客人……

李飞吓得浑身出汗,深怕叶非白一把下去输尽家产,闹的难看,惹了贵客雅兴,连忙跑了过去。

四四方方上好紫檀木做成的赌桌,边缘绕着金粉铺就的汇通赌场标志。此时,桌面上一边摆满了白花花的银锭,另一边则相对略显单薄。

章明煦哗的一声将手中折扇打开,不复刚才愁眉锁眼的样子,扬了扬下巴,朝对面脸色铁青的男子问道:“怎样?闻兄可还需要继续加注?”

被他询问的男子脸色一黑,几个人互相对视一眼,咬了咬牙,从兜里翻出最后一点银票,放到桌上,对着坐在中间蓝衣男子小声道:

“你不是说一定会赢吗?为什么比不过对面那个半路冒出来的人,再输一把,我回去就要你好看!”

被他质问的蓝衣男子也没料到,他常年泡在南淮郡各大赌场,对下面每个县的赌场情况了解透彻,从来没有听闻对面白衣男子这个人物。

他不着痕迹擦了一把头上的冷汗,紧紧盯着面前庄家的摇骰,努力竖耳辨听。

而另一边,章明煦他们也在接头低语,刘瑞华挤了挤眼,眼神询问:“这人谁?哪个喊来救场的?”

前几日,刘瑞华偶然结识了闻山瑜,对方自称乃是从西南郡路过青临县,准备往北,前往北平郡做生意。一番畅聊,可谓志同道合,臭毛病一致。

连着几日,都混在一起,白日安在赌场,晚上游离在青楼红馆。

而今日,闻山瑜乘着酒兴,拉着他们说玩波大的。汇通赌馆的中心雅座他们不是没玩过,只是从前都只是手痒玩上两把,却不知竟着了对方道。

若非叶非白突然半路插进,说自己是受他们邀请,他们只怕已经在那一把输尽所有。

若只是平时但所谓,但由于这几日听信对方,他们几个人都从家里要来不少银两,甚至其中,章兄的更是私自拿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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