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宴被柳渡骂得花穴颤了颤,仿佛已经想到外头年近三十的憨厚大哥闻见他骚水味的样子,倍感屈辱。他颤颤巍巍地脱下那条满是淫水的亵裤,水太多以至于脱下时小穴还和亵裤拉了丝,两瓣烂红的阴唇上边都是透明的淫液。
“抬起腰,自己把穴掰开。”柳渡在后头揉着温宴的肥臀。
温宴没有办法,只有照柳渡说的做。因为肚子里还有个孩子的缘故,他没敢将腰抬得太高,只能一只手撑着床,另一只手艰难地拨开两边肥厚的阴唇。在车上坐久了,即使路再平坦马车的震动还是将两腿之内的这块嫩肉磨得通红,温宴的阴蒂本就被柳渡玩大了些,坐在车上磨了这些时日更是红得糜烂,刚摸上去花穴就颤个不停。
柳渡装模作样地蹲下身对着温宴的女穴又揉又闻,舌头都要舔在那口软烂逼上了,才说是这些天温宴自己磨女穴磨得太厉害才出这么多水。
温宴跪在前头,闻言手也不撑着了,红着眼扭头和柳渡说自己没有做那种事。见人急得像是马上要哭了,柳渡只好连连称是,一边把人揽在怀里,一把把罪头都怪在了那可恶的糙布料上。
“都怪这个破布都把阿宴的嫩穴磨肿了,既然磨了就要出水,之后阿宴就不穿裤子了好不好?”柳渡的指尖勾勒温宴女逼的形状,一边在人耳边劝道。
“不行,不要,不穿裤子像什么样子......”温宴缩着脖子拒绝,“那要被旁人看见多不好啊。”
“只是在师兄面前,又没什么旁人。”柳渡满不在乎,可见温宴气恼,又改口道:“不如换个法子也可以,阿宴不是女逼磨得难受吗,师兄帮你把裤子划道口子,阿宴像小孩那样在师兄怀里穿开裆裤怎么样?”
温宴听得更加生气了,扭头一口咬在柳渡嘴唇上,磨牙似的发泄磨蹭。
“嘶——”柳渡皱眉,他倒也没生气,只是好笑地看着师弟发脾气,“这也不要的那也不肯的,什么也不愿意付出,就你这样子下面那口逼还想怎么止水?”
“可那些法子都太......”太淫荡了。温宴都没好意思把话讲出来,幽怨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行行行,那不动阿宴的亵裤了,师兄换个法子想想好不好。”柳渡把他搂回怀中,一只手捏着温宴日渐丰腴的胸脯,另一只挤进男人双腿间去捏那颗肿胀的花蒂。
“这样,我这还有最后一个法子,若是阿宴你还不同意,那师兄我也能为力了。”柳渡亲着人脸颊道。
“不、不许叫我不穿裤子。”温宴瞪圆眼睛,警惕地望向男人。
“不脱不脱。”柳渡安抚地掐了掐温宴奶尖。自从得知温宴怀孕后也不知是不是他心理作用,柳渡总觉得手里的奶子更软了些,再肿一点指不定里头都要有奶水了。
“师兄夜里帮你把里面的骚水都吃干净,白天儿里头干爽,骚穴就没空流出那么多水了。”柳渡一本正经地和温宴解释,手又不老实地伸进下面那口花穴里。
温宴红着脸,“这,这能有效果么?”
“我也不确定,但若是不试试阿宴怎么知道不行?”柳渡说。
温宴见柳渡模样真诚,眼下也没有比这更好接受的法子,犹豫再三还是应许了柳渡的建议。柳渡弯眼,刚准备推倒男人弓腰压上去,却不想温宴快上他一步先将他压在床上,随后主动掰开女逼对准他的脸。
“师、唔、师兄......舔逼就麻烦师兄了、师弟、嗯哈、自己动动。”
两片肥嫩的阴唇对着柳渡的唇压了上去,肥美多汁的触感像是吃了口鲍鱼,柳渡不自觉伸出舌头舔舐上面流出的汁液。小肉蒂正怼着柳渡的鼻尖,熟悉的淫水骚味将柳渡迷得神魂颠倒,他一边用牙齿啃咬嫩滑的穴肉,一边左右晃着鼻子去撞温宴的骚阴蒂。
“呜哦、呃——太快了,师兄吃慢点哦哦......”
温宴两只手撑在柳渡的耳边,他的穴肉频繁地收缩,好几次甚至将柳渡的舌头都吸了进去。“呜呜呃、太刺激了嗯哈......”男人的舌头趁着小穴松开的瞬间一舔而入,温宴的骚心极浅,很快舌头就顶在了骚心处打转。
巨大的快感吞噬着温宴的神经,他下面几乎已经要发麻了,唯有浪潮般的快感席卷全身,“要被舌头舔高潮了嗯哦、师兄快让开,小穴要喷了呃哈......”他颤着身子,想从柳渡的脸上坐起来,可被舔到失力的他刚直起腰没一下整个人就狠狠摔了回去,小阴蒂被柳渡的鼻梁撞得发麻,女穴瞬间和发大水似的,满穴的骚液全都喷在了柳渡脸上。
“唔、师兄,对不起、不是故意用骚水给师兄洗脸的嗯哈......”缓过神的温宴红着脸,看着满脸都是他淫液的师兄内疚地不行,连忙把逼从师兄脸上挪开找补地用舌头去舔。
师兄薄唇上的骚甜淫水被他舔了个干净,温宴还想去舔其他的,柳渡却将他拉回说什么嘴里还有。
两人就这么伸着舌头吻在了一块,明明是自己的骚水味,可在师兄嘴里莫名让温宴心跳加快。他刚到达高潮的花穴很快又湿了,这次并非是强烈的快感,而是酥酥麻麻透进骨子里的愉悦。他小幅度地挪了挪腰,想要掩饰身下的异样,可柳渡还是瞧见了他的动作,松开舌问他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温宴下意识想掩饰自己在情事中起的性欲。不过很快他又想到他和师兄已经算是夫妻了,夫妻之间是该坦诚相待的,更何况日后他和师兄在一块免不了这些事,他该更加坦然正视这事才行。
“师兄,”温宴声音细弱,他做了好久的心里建设,才腆着脸凑到柳渡耳边道:“好像因为被师兄亲得很舒服,下面痒痒的、女逼又要流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