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哭了。”穆沉把鸡毛掸子往训练裤深深的口袋里一插,似乎完全没有心疼的态度,一巴掌又往男孩屁股上扇,粗哑地命令:“给我上去,剩下二十下边骑边打。”
“!!”桃桃不敢迟疑,踉踉跄跄地爬上椭圆机,可一听到还要再打时也傻了,握着扶手转过头,眼泪吧嗒吧嗒地止不住:“哥…呜…我真的知、知道了…呜…”
”让你不许再哭,没听到是不是?”穆沉皱着眉,大手有些粗鲁地抹了把爱人的泪水,凶巴巴的样子。
惩罚就要有惩罚的样子,丈夫平日里再温柔,到了真揍人的时候却总是严厉得吓人,桃桃扁着嘴,强行把哭劲儿憋回肚子里,呜咽着哼哼了一声:“呜…是…”
肚子里的宝宝像也能体会到小爸爸的委屈,有些不甘心地踢蹬了几下,桃桃小心翼翼地碰了碰肚子上的小鼓包,可怜兮兮地骑了起来。
穆沉双手抱着胳膊,像监督部下训练般严厉,毛蓬蓬的鸡毛掸子就插在裤袋里,随时方便抽出来,给伤痕交叠的小屁股来上一记。
掖在臀瓣间的裤裆把私密的地方勒得紧紧的,在双腿轮换的运动中起到了不可言说的刺激,桃桃能感到丈夫紧钉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越骑脸蛋越红,步伐也慌张地加快起来,没想到屁股上骤然挨了一记打,像被水母触手蛰了一般烧灼起来。
“慢一些,保持速度,急什么。”穆沉这一棍子刚打完,藤条便再次回到那处新打出的红痕上,警醒地划了划。
“呜…”桃桃想揉屁股又没法揉,只得夹着屁股继续骑,速率虽然慢了,动作却因为要绷紧肌肉而别扭起来。
“咻~啪!”
“再夹屁股就给你上毛尾巴了。”
穆沉压着声训斥,一棍子又甩了上去,这下正好抽在运动而隆起的右半边屁股上,震得那团肿肉像布丁似的弹了弹。
“啊呜…!”桃桃疼得惊哭,身子向左一偏,也顾不上再骑了,小手胡乱地揉着被打出肿棱的地方,慌张地求饶着:“哥…骑完再、再打吧…呜…”
“谁许你停了?”鸡毛掸子在空中虚挥了两下,咻咻的破风声听得人头皮发麻,穆沉冷着脸,全然一副不容商量的态度。
“不…呜…没停呢…”桃桃吸了吸鼻子,小嘴一扁一扁地还不敢哭出声,吱吱哑哑继续踩起来。
孕期的男孩更丰满了些,被掖好的内裤勾勒出分明的两瓣儿,两团圆滚滚的肉屁股左右耸动,简直诱人至极。
穆沉的目光从他下凹的腰线开始,最后落在那两团浑圆臀瓣上,硬朗的俊脸上一派严肃,心里却默数起那白嫩皮肉上头清晰排列的伤痕来。
屁股上虽然不是大面积的瘀伤,可一道道肿棱相互推挤,滋味依旧难熬,桃桃手脚并用一刻不敢停,眼泪也在顺着脸蛋直直往下坠,就怕丈夫觉得自己不够认真,要这样又疼又丢人地揍自己。
坏心的鸡毛掸子仍毫规律地往可怜的小屁股上烙,像催促一只犯懒不肯拉磨的小骡子,轮流抽打两瓣交替运动的臀瓣,将软肉抽得浪涛滚滚,从侧面看红痕都连成了一片,尤其被重点责打的臀峰鼓起一片可怜的僵肿,显得小屁股更丰腴了。
计时器哔哔响了起来,十五分钟的运动终于结束,桃桃心思一直放在屁股上,像没听到般依旧吭哧吭哧地踩着,小肩膀一抽一抽的还在轻轻哭。
“时间到了。”穆沉扔了鸡毛掸子,换巴掌往他屁股上扇了一记,还顺手拨弄了一下那圆嘟嘟热乎乎的小胖屁股,语气似乎和缓了些:“可没让你一直踩。”
桃桃被揉得脸红心跳,啜泣着停下动作,偏过头偷瞄了丈夫的表情一眼,才一手扶着肚子要从椭圆机踏板上下来。
穆沉胳膊一展把人抱了起来,像逗孩子似的突然往天上举了举,吓得桃桃吱哇乱叫地要去够他的脖子,连委屈都顾不上了。
怀孕了还是不该逗得太过分,穆沉抱着爱人倒回沙发上,前胸贴后背地坐着,让男孩受伤的圆臀压在自己胯下最要紧的地方。
丈夫训练裤的布料很糙,磨得肿胀的皮肉杀疼,更不必说全身重量都压在屁股上,钻心的锥痛直往肉里钻,桃桃小幅度扭着屁股,扯着伤处反而更疼了,只得嗓门发颤地轻声哀求:“哥…这样坐…好疼…”
穆沉没回应他,只是两只大手向前,牢牢包覆住爱人的肚子下缘,又缓又稳地向上一托,几乎把腹腔里的孩子都抬了起来。
桃桃被吓着了,本还紧张得全身僵硬,没想到全身的压力也随着丈夫的动作逐渐消失,腰背瞬间轻松起来,忍不住长长舒了口气。
“这样是不是很舒服?”穆沉的脸凑到他的肩窝,贴着爱人的脸蛋问:“我那天看有个医生推荐这么做,对孕夫和宝宝都好。”
“唔…舒服的…”自从肚子大起来后还没这么放松过,桃桃整个人软在丈夫怀里,连屁股疼都忽略了不少,小嘴呼呼地出着气。
穆沉反复给他托了两回,这才把人面对面转了个身,巴掌一边一个盖住那两团屁股蛋子,像掂小孩儿似的掂了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