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诺哭闹累了,被洗干净脸蛋没多久就睡了过去,哭得鼻塞只能微微张着小嘴,看起来辜又可怜得很。
穆城抱着小小的孩子心邪念,唯独有些头疼——如果陈诺一直这样小下去,自己算是有爱人还是没爱人?
部队里来了文件需要批示,穆城尽量不去想这样虚妄的问题,小心将男孩放在床上,肚子来到了书房。
焦灼的梦境没有任何实质的内容,陈诺只觉得自己掉进了一锅滚烫的热水中,想爬也爬不出,急得熬了许久都醒不过来。
“诺诺,诺诺…”
耳畔是那个最熟悉的男声,一双大手卡着他腋下将他从大锅里抱了出来,陈诺倏忽间醒了过来,双手下意识地就去够声音的来源。
“诺诺,你变回来了。”怀中的身体像发了高烧般烫得吓人,穆城紧紧搂住了一丝不挂的爱人,一直悬着的心脏如大石落地。
“好疼…”陈诺眼皮发沉,艰难地撑开眼睛,目光还没在丈夫脸上对好焦,就皱着眉头嘟哝了一句。
穆城以为陈诺说的是变回大人的过程身体不舒服,很快就听人又嘟哝了起来:“对孩子也不能宽容一点么…”
原来说的是挨打的地方。
虽然变回了大人,可被一顿掌掴打肿的屁股依旧红通通的,严厉的掌印在白嫩的臀肉上留下了清晰的印记,又热又麻。
穆城升起了端的欲望,猛地抓住那团软嘟嘟的臀瓣,粗暴地揉搓起来,神情极严肃地问:“除了屁股疼,身体还有不舒服的地方么?”
“唔...!疼...!”陈诺疼得眼泪瞬间涌上眼眶,全身僵直地想要拍开大手的荼毒,却哪是男人的对手,小嗓门带着哭腔哀求:“呜…哥…快松开…”
“捣蛋不守规矩的孩子该揍么?”穆城找足了由头,一手抓着一片臀瓣大力朝两边掰开,软嫩的臀肉从指间满满溢出,红肿之处被压得失血发白,残忍极了。
“该该该…该打的…!”陈诺一叠声乱叫起来,为了躲避身后的疼痛拼命往丈夫怀里缩。
穆城松了手,可还没等人舒口气,下一秒就坐直了身板,将陈诺一把摁到了大腿上。
身体很快被摆成最方便挨揍的姿势,陈诺的惊叫卡在了喉咙里,麻痛未消的屁股搭上了男人沉重的大掌,粗砺的皮肤磨得敏感的臀肉一阵阵生疼。
“作为丈夫,哥有资格教训你么?”穆城开口,浑厚低沉的男声天然带着威严,大手警告着在那两团红臀肉上拍了拍,像每次要展开教训前的惯例。
这是个压制力最强的姿势,陈诺一下就被丈夫的话拖到了二十多年的前的回忆里,他对穆城深入骨髓的畏惧是经年累积的,但凡对方板起面孔,一切先前的旖旎都要霎时间烟消云散,只剩对被责打和疼痛的恐惧。
“有…!有的…呜…”陈诺手臂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声音发颤,听起来就快哭了,手小心翼翼地伸向后去抓丈夫的手腕:“我就是…就是撒娇…而已…呜…你别打我…”
“啪!”
话音刚落,铁掌着肉清脆的响声就在卧室中弹出了金属音,屁股被狠狠压扁,大面积的灼辣刺痛从表皮滋滋钻进了肉里。
“对不起..!呜…对不起…求你别打我…呃呜…”哪怕只是肉做的巴掌,却总能打出硬木板子的痛感,陈诺疼得身子向前一冲,却仍被牢牢桎梏在丈夫的臂弯下,瞬间怕得痛哭出声,紧紧绷起了可怜的屁股。
“啪!”、“啪!”….
穆城的膝盖将他下腹微微一顶,臀肉迎来了短暂的放松,几记严厉的掴打接连落下,屁股本来就还肿得生疼,这下伤上加伤更加难捱,身后像被烧红的铁板炙过一般都疼麻了。
“别打了…呜…明天过、过节了呀…呃呜…”陈诺费劲地转过头,两只小腿蹬了蹬,湿漉漉的脸蛋写满了疼痛与焦急。
翘在腿上的小屁股又艳丽了几分,掌印边缘仍在加深,甚至勾勒出一圈紫色的痕迹,穆城心中涌起一股邪火,脸上却依旧波澜不惊,突然狠狠掰开一边宣肿的臀瓣,露出了里头最诱人的小肉菊。
“哥…!”温热的秘处一凉,上一秒严厉庄重的惩罚瞬间变了味,陈诺的哭腔打了个曲折的弯弯绕,连耳后根都红了起来。
肿臀被大手掰变了形,花蕊似的穴口瑟瑟发颤,露出的臀缝白嫩暇,和通红的肉屁股对比分明。
穆城一言不发,扬起大掌照那小小的一片秘处挥下,坚硬的掌缘直直落在最脆弱的嫩肉上,留下一片鲜嫩的水粉色。
“唔…!”臀缝面积有限,掴打虽范围集中力道却不太大,刺痛如银针般直直往肉里钻,作用力波及到了敏感的穴腔,在如电流般的刺激产生了种异样的感觉。
丈夫的惩罚多是训诫性的,劈头盖脸一顿痛揍,为的是把你打疼打怕了不敢再犯,而这样羞耻甚至带着情色意味的责打却极少。
“别…别这么打…呜…”陈诺呜咽着,极度羞赧之下整个人都微微打颤,屁股又疼又辣,他却完全没有躲闪的勇气和能力。
“该怎么打谁说了算?”“啪!”
男人的声音从身后压下,另一边臀缝几乎同时受到了第二下抽打,陈诺疼得浑身一凛,羞耻到大哭:“是、是穆城…!穆城说了算…!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