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曲心荷又想起一事,
“以后我们就是合作伙伴的关系了,跟我说话别本王本王的,好像谁是你的奴隶。”
“这都不行?就本王怎么啦?这是本王和普通男子的区别。”江鸿雪霸气侧漏。
曲心荷斜乜他:“都是男人,有什么不同吗?同款配置,你不比别的男人多半个零件。”
“你见过多少男人?”江鸿雪要喷血。
“你想知道?”
“算了,本王才没兴趣。”他怕自己口吐芬芳。
小蕊带阿恒走进来:“殿下,他一定要见您。”
江鸿雪转过脸,厌声道:“退下!”
阿恒跪倒在地,双手捧上一个油布包:
“殿下,这是姐姐让奴才交给您的,她希望以此赎罪,请殿下原谅我姐姐!”
曲心荷扶起阿恒:“此事与你关,你姐姐也是身不由己。”
江鸿雪横她一眼:本王或许会原谅她,你在这做好人,本王就偏不原谅。
他信手打开油布包,刚看了一眼,就惊得跳了起来,忘了和曲心荷斗气。
油布包里是一封家书。
是董贵妃的兄长董大将军所写。
信的内容透着隐晦,前面是一些日常问候,什么“吾父吾母大人在上,安之乎,定当安之也……”
接下去的内容就耐人寻味了,列举了京城周围几座城镇关卡守军规模、长官姓名之类,暗示条件还不成熟,尚需运作云云。
江鸿雪把书信反复看了几遍,细细玩味信中的字句。
条件不成熟,什么条件?尚需运作,运作什么?
细思极恐。
历朝历代的大将军都手握兵权,都有起兵造反的客观条件。
难道,董氏一族想拥兵造反、自立为王,还是要逼宫,胁迫皇上立江鸿蒙为太子?
信中虽未明言,但可看出董氏已生不臣之心。
董氏一族党羽众多,和皇后一党势均力敌。
这些年,若不是有皇后牵制,想反随时能反。
他不禁看了曲心荷一眼,要斗倒这样的团队,就凭咱们俩?
江鸿雪问:“这是从哪得来的?”话一出口,才发觉嗓子已嘶哑了。
阿恒回道:“是奴才的姐姐从贵妃那里盗来的。”
江鸿雪沉吟半晌,对阿恒道:“你到外面必遭暗算,今后就留在王府吧。”
阿恒没有谢恩,叩了几个头:“殿下,您能原谅奴才的姐姐吗?”
“算啦算啦,你下去吧。”
江鸿雪表情黯然,摆摆手让他不必再说下去。
永安宫。
金连山头触在地上,跪着不敢起身。
董贵妃不相信地问:“你是说那个小崽子跑了?”
金连山抬起头:“回贵妃,两个老的当场死了,那个小的……跑了。”
董贵妃诧异:“那么多人看守,怎么可能让他跑了?”
金连山恨道:“那个小子太愣,奴才怕他逃走,一直用铁链锁着,如不是有人去救,他根本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