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怜的残疾老婆坐在别人的腿上。
狐狸那样坏,在可怜的瘸老婆耳边吹气,舌头湿漉漉地舔吻老婆的耳穴,老婆软了身子不停地颤抖。
老男人已经不年轻了,他枯瘦带着厚茧的双手和细纹的眼角都昭示着生活的风霜。
生活对他并不好。
男人的身体是残破的,走起路来一瘸一拐,难看的要命,谁会喜欢一个又老又穷的瘸子呢,瘸子没人要的。
他的体力也很匮乏,因为跟不上年轻的狐狸的节奏,可怜的男人只能羞窘卑微地叫着狐狸的名字,乞求狐狸的垂怜。
就是这样一个瘦弱到普通的,被人如垃圾般扔掉的瘸子。他此时表情却比淫乱,那只萎缩力柔软的畸形脚掌上糊满了精液,很难想象有人拿他做了什么残忍的房事,可怜的老婆,喉间发出了轻轻的哽咽和嘶哑声,他紧紧地夹紧了双腿,腿间也漏着腥臭的精液,那只软而丑的,不堪使用的穴,被人玩漏了,奸透了,小小的肉蒂颤颤巍巍地肿垂着,被拘在两根如葱白细长有力的手指间玩弄欺负。
——怎么可以呢,怎么会被玩成这个样子,这是我的老婆,只能被我这样对待——
他可怜的老婆走投路了,为了不让狐狸在他残废柔软的敏感脚掌心研磨,可怜的瘸子,跪在狐狸面前,主动去舔,去给狡猾的美人口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