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少阳寺,则是一群嘴里念着佛号,面上看着慈悲的……大骗子。
在四处奔逃的那些年里,苏子瑀曾经去少阳寺寻求过庇护,可那些秃驴一个个嘴上倒是说得好,结果反手就把他给出卖了,害得他身受重伤。就连白榆也为了救他差点死了,真是个蠢蛋。
“小师弟,飞云宗的那个什么劳什子的天才弟子,我远远地瞧了一眼,感觉真的是太装了,谁来都不理,真是狂妄!”
苏子瑀看着身边滔滔不绝的白衣弟子,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赵恒,他的三师兄,平日里总喜欢当老好人,好像对谁都很好的样子,可狠毒起来的时候也是真的狠。
白榆后来那只瞎了的眼睛,就是被他给戳的。
“那也是人家有这个资本狂妄,有本事你也跟他一样啊。”苏子瑀笑眯眯地看着赵恒,毫不客气地嘲讽道,“有空撺掇我去教训人家,不如自己好好修炼,成为像他那样的人,总好过在这里当个卑鄙小人。”
说完苏子瑀也不看赵恒的脸色,兀自往前走去。他要早点把白榆给拐走,再把他给睡了,气死那些道貌盎然的家伙。
赵恒被苏子瑀说的脸色一会青一会儿红的,就连嘴角的笑容都挂不住了。
“赵师兄,您还好吗?”路过的小弟子看赵恒脸色不太好,有些犹豫地走上前关心地问道。
赵恒神色复杂地看了眼苏子瑀远去的背影,转过头勉强笑道:“没事,多谢关心。”
白榆还是那副高傲冷漠的样子。
苏子瑀摸着下巴,一脸兴味地看着不远处正襟危坐的白榆,心中升起了调戏他的念头。相信没有人知道,表面上看起来这么高冷的飞云宗第一弟子,背地里竟然是个又正经又害羞的大男孩儿。
以前他们俩在一起的时候,白榆总是能想方设法地将他给拖到床上,一边红着脸,一边磕磕巴巴地跟他说双修的好处。
虽说苏子瑀每次都能从这种事里面得到些乐趣,可他这人嘴坏,每次都要把白榆给骂上一顿,然后又被他给操得娇喘连连。
等做完了,白榆又总是一本正经地掰开他的腿,看他的屁股,说是要看看有没有被操坏。而这时候,苏子瑀就会主动把腿掰开,让他看自己被操得合不上的,还在流着精的小穴儿。每次都把白榆给臊得不想跟他讲话。
收起思绪,苏子瑀从纳戒里拿出一把折扇,上面提有四个大字:芙渠浪里。
当真是好不要脸。
“呦,这是谁啊,怎的一个人坐在这儿吃酒,也不找个美人来伴?”
白榆闻声望去,却见一位身着红衣的青年,身如玉树,长眉若柳,乌发如缎,丰姿如玉,仿若天人。
此时这位美艳青年,迈着轻快的步伐,直接走到他身边坐了下来。绢丝折扇被随意放在了石桌上,四个不要脸的大字明晃晃地映在白榆眼底,他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拎着玉壶给自己倒了杯茶。
宛若天鹅般修长白皙的脖颈微微仰起,小而精致的喉结轻轻滑动,一杯清茶下肚。美人红唇微抿,好看的眉毛微微蹙起,声音娇软,“怎么不是酒啊?”
一时间,白榆竟是看呆了。
苏子瑀笑了起来,他转头看着白榆,晃了晃手中空荡荡的杯子,笑道:“这茶太淡了,来点酒吧?”
来点酒,才好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