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他忍不住叫出来。收手抱着她的臀狠插数十下,终于操进去那个一直吸吮他的地方,随即他脑袋一片空白,尾椎一麻就射了进去。
胀大的龟头把子宫撑得酸疼到极致,滚烫浓郁的精水射进来,秦芷卿尖叫一声直接就尿了。
粘稠晶亮的的淫液泚刚出来,淡黄色的液体紧跟着一起出来,打湿了男人的耻毛,顺着他的臀部往沥沥拉拉往下淌。
过了好一会秦芷卿才缓过来,趴下去胡乱的亲他的胸膛“姬尘我要爽死了,我好快乐,你操的我要爽死了。”
姬尘从玄而又玄的情景中回神,呼吸都停了停,半软的肉棒一下子就硬了。
“嗯啊…”被撑开了。
秦芷卿抬起头用水润润的眼渴望的看他“再来一次吧。”
“好”姬尘喉结滚了滚。
“嗯~”
被插到软烂的小穴,紧紧的裹着鸡巴颤抖的吸。刚刚插软的宫口再次被打开。
“别,你上来~”她赶紧阻止他,一个姿势好累的。
两个人配合着翻了个身。男人的重量全部压在她身上,秦芷卿喘息着将细白的腿缠上他的腰,感受到男人瞬间的紧绷。
“操我~”秦芷卿搂着他的脖子,凑在他耳边轻轻的吹了口气。
姬尘一抖,撑起身子,抿抿唇动了起来。
这是不高兴了?
是不高兴她这么熟练,还是不高兴被欺负啊?
不等想清楚就被带到浪潮里。
再也没工夫想了。
这是个掌控的视角,能让男人更清楚的看见她,被他操的一上一下的,奶子也跟着荡阿荡,他伸手握住一只,揉揉捏捏,乳汁被他捏的泚出来,他又揪着奶头左右荡。
好犯规啊,好会玩啊,这是怕不是捻佛珠练出来的吧。果然和尚身上都是宝。秦芷卿迷离的看着房梁,软软的哼,轻轻的叫。叫的人浑身燥热。
姬尘抬眼看她,一下子就陷在对方的眼神里出不来了。他形容不出那种眼神,痴迷,渴望,快乐,欲望,明明该是堕落的,但就是让人舍不得移开眼,想溺死在里面。
他忍不住加快速度的耸动着,想从里面看到更多的风景。
秦芷卿闷哼着把视线聚焦到他的脸上,就见对方眸子微微眯起,盯着她,眼睛里欲望快感多的都要溢出来了,精致的五官微微扭曲,红唇微张喘息着。
太性感了,像个邪僧一样,特别是他的僧袍还没扒下来,扯的乱七八糟的挂在身上,胸膛大开,露着鼓胀的肌肉。
真要命,光看着就高潮了。颅内高潮。
“姬尘…我想亲你…可我够不着”她断断续续的说着,抬起身子去够他。
姬尘低头凑过去。
他的吻太热烈了,和他的气质一点也不一样。像要把她吞下去,她脱力的躺回去,嘴巴不由自主的和他分开,他马上追过来,她伸出舌头引导他,一点点的勾勾缠缠。拉出银丝。
他耐不住的将她按到怀里猛亲。下身贯穿的力道大的吓人,次次插入子宫,被吸的止不住的哼。
秦芷卿的水就没止过,分不清高潮了多少次,也可能一直没有下来过。因为她后面已经完全晕乎乎的被操坏了一样,只要插进去就会泚水。姬尘也射了两次,还是三次,她不记得了,因为他几乎在不间断的操她,子宫涨得像要裂开,精液全部锁在里面,射完了他们就接吻,抚摸对方。然后一个对视,就又忍不住做起来,小逼已经被操的红肿发烫,还有角度不对插出来的细小伤口,通通化成了快感,她从女上位,到被按在身下操。张开腿趴着挨操,自己抱着小屁股给他操。又被他抱在怀里操,整个人都被他掌控着。晕晕乎乎的享受着癫狂的性爱,什么都忘了。一开始还能骚话连篇,到后面嗓子都哑了,只能哼出声。晕了又醒,醒了又晕,却不想喊停,直到她精疲力竭,再次昏睡过去,才彻底结束这次交欢。
只是明明停止了,快感却还连绵不绝。小穴还含着男人射过的孽根。小腹一抽一抽的,又给吸硬了。
姬尘知道不能在做了,太过火了。他想将小姑娘放下将孽根抽出,却又被吸的不行,就变成了慢慢的抽,一点一点的磨。
“插着睡。”秦芷卿迷迷糊糊的感觉到对方缓慢的抽离,腿软的抬不起来,却不想让他抽出去,只能哑着嗓子说话,声音小的像是奶猫叫。
要精水。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
姬尘抽出来的动作猛的停下,用力的顶进去。
秦芷卿急促的叫了一声。
姬尘从来不知道自己还能这么疯,怀里的小姑娘已经累极了,他却像个禽兽一样又想将她按住操。
他喘息着平复了一下,抱着人往后靠躺,让人趴在怀里。
如她所说的插着睡。
尽量忽略下腹传来的快感,想些别的转移注意力,不由就想到她的病,到底是什么病,发作时非要男子阳精。看她情态如中春药一般。这病蹊跷,他竟闻所未闻。她说治不了,是普通大夫,还是什么大夫。庸医还是神医。
他倒是没怀疑对方骗他,毕竟对方活说话直白从来不拐弯。一看就是个不屑于撒谎的。
但这么个小尼姑怎么会得这种病。
或许明天可以问问。
想到他俩之间的糊涂账,有些头疼。
他向来心思通透,师傅也曾夸过他有慧根,只是尘缘未了。此次下山本也是为了这个。却没想到竟是这样一段尘缘。
事情到了这般田地,按说不管她因为什么来找他,是迁怒也好,见色起意也罢,他没抵住诱惑,自然该负起责任。没什么好说的。
但这只是站在他的角度,他的想法。
对方的呢?
需要他负责吗?
观她性情肆意洒脱,处事不拘一格,就知道她并不需要。否则也不会有他什么事。
那负责若仅仅只为了安自己的心,未免本末倒置了。
况且他也不认为那个男人会就此放弃。
在他看来他们之间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她尚且快刀斩乱麻。
那她哪天厌了他也极为正常。
既然如此复杂难解。
索性不如顺其自然,成了就三媒六聘,不成也了了尘缘。
总该是一往前。不该瞻前顾后。
明明思绪好似只一瞬,往外一看天却都快亮了,勉强止住思绪,迷迷糊糊竟也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