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拘泥，二者本就为一。”姜玄沉声道。
“还是拘泥的好，毕竟他是曹长卿，不是你莫楚，你能过的了这关，他未必行。”张扶摇传音道。
“朝闻道，夕死可矣”
“早上打听到你家的路，晚上你就得死。”
“吾未见刚者”
“我还从没有见到过身体刚强到我打不坏的。
“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你学我的武功不学我的思想就会迷惘，你学我的思想不学我的武功就会被人打死。”
“既来之，则安之。”
“既然来了，就安葬在这里吧！”
“你说儒道和霸道有什么区别。”
“…………”
姜玄的一通歪理成功让张扶摇迷茫了几个呼吸，他当时的话真的是这个意思吗？
黄龙士嘴角抽动，这断章取义的本事也是没谁了。
曹长卿原来停顿下来的气势再次飞涨起来，看样子是不会仅仅只突破至陆地神仙。
“小友的理解还真是独特。”张扶摇觉得好笑不己。
“有什么话过来说。”姜玄心念一动，直接断了张扶摇的传音。
等张扶摇到达上阴学宫之后，项雨已经为姜玄带来了吕祖古剑。
清凉山上一战，王重楼替徐骁挡下雷霆，自然也就需要承受姜玄为徐骁准备的手段。
在提出以吕祖古剑换取为王重楼解除痛苦的条件后，武当答应的很痛快。
当张扶摇出现在佛掌湖旁的那一刻，姜玄就已经做好了开战的准备。
张扶摇面前气势如虹的姜玄，以及感受到此方天地对姜玄的亲近和他的排斥后，他心里隐隐有了一个猜测。
“看来小友走的不是我开辟的路。”
“还差半步，我还挺喜欢法圣这个称号。”
张扶摇眼神里一抹精光一闪而过，这可以算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不过还是要试探一二，万一是年轻人吹牛呢。
在外人看来，是一老一少四目相对，声胜有声，然而旁观的曹长卿和黄龙士眉头直接拧成川字，显然是知道这其中的凶险。
姜玄一次次破开试图将他带到别处的天地之力，半刻钟的时间，他以同样天地之力的法子应对，只是几乎已经到了极限。
终于，在姜玄拔出来吕祖古剑，并将剑尖对准张扶摇后，这个老家伙才放弃继续试探。
果然是差了半步，这种方法虽然不能代表具体战力，却可以衡量一名求道者在追寻大道的路上究竟走了多远，是否为后人开出一条完整的路。
“小友，咱们详谈一二。”张扶摇抬手间就把佛掌湖除他们两个外的所以人都送到一边去，连曹长卿与黄龙士都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