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大概是表现给政府看吧,那些残障流浪人员都吃的营养餐。有阿姨专门送的。”
看看一楼和二楼的布置,果然厕所是全新的,还有两间医务室。看来那个年轻男人真是心善,亏本的买卖还这么投入。说不定家里是个巨有钱的富N代吧。
吃饭,睡觉,不常和左邻右舍们聊聊天,我也会偶尔拍些内部照片挂到个人主页。只不过关于SC寄住所的内容大多都是赞扬的,虽然我还没能得到进入SC宿舍的机会。但我却是唯一一个待了这么多天的p主,因此,我也涨了不少粉。因为日子太过,平常我甚至觉得张大胆在故弄玄虚。打算再待一个星期便打道回府,顺带狠狠拉踩他一波。
大约是第五天夜里,我开始觉得奇怪了。
“啊!”
一声大喊从二楼传来,一盏灯亮了,接着许多盏灯都亮了。
“怎么回事儿?”
“哦,应该是匪子哥又肠绞痛了,一个月非闹个两三次不可,搅和死人了。”蓝发少女在被窝里头也不抬,继续打个哈欠,准备入睡。
“那个,马大姐呢?”我看着空荡荡的下铺,心里有些不安。
“什么?”染发少女一瞬间炸了毛似的,从上铺跳下来,拽了件外套就冲了出去。我待了一会儿,立即揉眼跟上。
月光下,以往呆傻的马大姐,神色清明,在顶楼上支起画板。用铅笔在纸上不停的描画,而她身边,画作已经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