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就到了周六，苏小念的生日。
她从床上捞起睡得迷迷糊糊的陆子琛，他的脸颊红扑扑的，又长又密的睫毛安静地覆盖在眼睑上。经过几天的调养，腹泻是好了，但人也明显憔悴了一圈。
“唔唔...哼...唔...”清晨第一件事永远是排尿，他被按得乱扭，一阵猛烈的酸胀感过后便哆哆嗦嗦地尿了出来。
苏小念解开他胯上的纸尿裤，将干净的垫到他屁股下面。紧接着，阴茎上长长的包皮被她轻搓着推开，龟头上除了粘着尿液，还挂着黄黄黏黏的分泌物，微微有些红肿。
照理说，这么长的包皮小时候就该做手术切掉，但陆子琛偏偏没做过，导致包皮内总是藏污纳垢，再加上长期穿纸尿裤捂着，温暖潮湿的环境非常适宜细菌繁殖。苏小念注意到他分泌物增多后，便尽量在他每次排完尿后都拿软布给他擦干净。
“又有点发炎了。”她用棉签沾取一些药膏，在龟头上仔细涂擦。
陆子琛被刺激得两腿乱抖，喉咙里发出闷闷的粗喘声，干瘪的小腹也渐渐鼓了起来。
小弟弟刚有抬头的趋势，很快便软趴趴地耷了回去，被握在女孩的手心里没有一点精神。
他不敢去想那里有多恶心，两只鸡爪紧紧握拳，闭着眼将脸埋进枕头。
“对了，上次跟你说的约会的事情，我今天有时间，给你个机会要不要？”苏小念擦了擦手，给陆子琛把干净的纸尿裤包上，然后凑到他耳旁轻轻问道。
她满怀期望地看着他，眼睛扑闪扑闪的。
陆子琛沉默了半晌，将头转过来，不敢看她的眼睛。
“我让人订包厢。”
“我说了，不要包厢，我们就像正常情侣一样不行吗？”
“可我就不是正常人，我是个瘫子，你让我怎么正常！”他听到“正常”二字，突然被刺痛到，下意识大吼一声，满脸涨得通红。
苏小念愣了一下，眼底瞬间堆满失望，往后退了一步：“陆子琛...”
“小念，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陆子琛立马反应过来，惊慌失措地往前够。
苏小念背过身擦了擦眼泪，深吸一口气，再转过来时脸色已经恢复如初。她扶住陆子琛，在他身后垫好枕头：“没事，那你今天和小梁护工好好相处，我出去和朋友逛一逛，吃个饭。”
陆子琛垂下眼轻轻瞥向床头那个上锁的抽屉，抿了抿嘴，终是一言不发。
给他洗漱完换好衣服后，梁云也到了。苏小念把分好的药交给他，又详细嘱咐一番，然后关门走了。
陆子琛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毛毯，怀里塞着热水袋，盯着门两眼失神地沉默了好久。
“陆先生，该吃药了。”梁云递来一杯热水，和满满一瓶盖的药片。
陆子琛听话地接过，熟练地就着水把药全部吞下。
“帮我把装药的箱子拿过来。”他想起苏小念走之前交给梁云的分好的药看上去只剩几格了，想自己把接下来一周的药按照说明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