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看起来有点奇怪。
萩原研二在第二天上班午休时将这个发现和松田阵平说了。
“我也有这种感觉,他好像情绪上不太对劲。”
“而且,”萩原研二用一种不可置信的语气说,“昨天晚上景他竟然没有在小怜也那里过夜,也什么都没有做诶!”
“……你没救了,萩。”
“就是很奇怪啊!没有在说笑啦,也不是非要往那个方面去想,可是就是……景是提出亲吻的那个人吧,既然提出来了,那就绝对是有做那种事的想法。到现在了反而又什么都不做了,难道景是有什么变态的ntr的性癖、或者说是什么男人绝对没办法说出口的隐疾?啊,最后这句话是在说笑啦。”
正因为他们知道景光不是变态也没有隐疾,所以才会觉得奇怪。
对身处腐臭淤泥中的好友,他们不自觉地担忧了起来。
“昨天晚上,小怜也都说了‘苏格兰要留在这里睡觉吗’,景竟然用工作还没完成拒绝了。”
“不管怎么说,他用不着我们担心。”
警局的同事突然在外间叫萩原研二的名字。
“萩原警官,有你的礼物送过来噢!”
“诶?”
同事拎着一个没有花纹的纸袋子进到了办公室里,萩原研二向后翘着椅子,转头问她:“那位送礼物来的小姐已经离开了吗?”
“不是女孩子,是位男士噢。对方说是萩原警官点的外送服务,因为是午休时间我们就接收了。但一定不是萩原警官叫的外送吧?”短头发的女警官眨了眨眼。
“确实不是啦,啊,这下怎么办才好。”
“闻起来好像是蛋糕之类的东西,但也太重了一点,可能还有别的礼物。说不定里面有送礼的人留下的卡片噢?”
纸袋子放在萩原研二的桌上时还发出了坚硬的物品与桌子碰撞的“铛”一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