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怜也缓了好久才从快感中挣脱出来。
他清醒得很快,好像爽过之后就可以立刻消退掉热情的薄情寡义的人一样,呼吸平缓下来的同时眼神也清明了起来。
但发泄过后的萩原研二依旧粘人得很,蹭着十二月怜也的脸兴致勃勃地说:“再来一次吧,再来一次吧~”
十二月怜也张开五指罩在他脸上,挡住了他又想亲过来的嘴。
“研二是亲吻狂魔吗。”他嘟着嘴把下唇中间那个被吮吸出来的小伤口给萩原研二看,“嘴唇都被亲流血了。”
萩原研二被捂住嘴巴说不了话,但还是不放弃地在他手心里又亲又舔,脑袋还是一个劲地往他脖颈处凑,和他的脖子之间只相隔了一个手掌的距离,好像要透过手掌舔到他的脖子。
十二月怜也用一种安抚小孩子、或者说安抚像萩原研二一样体型的大型犬的语气说:“好啦好啦,怜也已经累了,不想再做了。”
“好过分——”
抱怨的语气。
但是,萩原研二不愿意的话,十二月怜也又怎么能把他从自己身体里赶走呢。
不管怜也是翻身也好、坐起来也好、伸手推也好,萩原研二就像一块巨大的糯米萩饼一样软趴趴地黏在他身上,甩都甩不掉。
反而是在动作中感觉小研二又硬了起来。
“呜……研二才是,好过分。”
他已经气喘吁吁了,但是萩原研二却没有一秒钟是和他分开的。
“好啦,中场休息结束啦!”
他甚至将之当做了娱乐项目,不由分说地又开动了。
本来就非常敏感的肠道只是被稍微摩擦了一下就活跃了过来,诚实地将刺激感传递给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