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知道十二月怜也很喜欢他的卷发,以往很多次都会摸着他的头发说“阵平的小卷毛真可爱啊,软乎乎毛茸茸的”。
所以他边在怜也的身体里横冲直撞、边用“软乎乎毛茸茸的”头发蹭着他的脸。
十二月怜也的手指插在他的头发中,在被做得太用力了的时候还会揪上一把表达不满。
刷新时间到的那一刻,不管是被濡湿的床单还是被精液填满了的怜也的体内全都一瞬间变得干净了。
已经到时间了,会停止吗?
十二月怜也朦胧地看着松田阵平的脸。
不会。
阵平的脸上明晃晃地写着“还不够、还想要”,连表情都变得又凶狠又性感。
虽然是真的很诱人,但果然——
“太过分了......”他力地抱怨。
过分的人又重新把他的床单弄脏,又重新用精液冲刷着他的肠壁,又重新让他汩汩地流出水来,生理性的泪水在他闭眼时被挤了出来。
等松田阵平终于决定放过他的时候,怜也已经昏昏沉沉地不想动了。
他最后的对松田阵平的埋怨就是转过了身,用气愤的后脑勺对着阵平,连头发丝都在对阵平骂骂咧咧。
松田阵平却看着他被蹂躏得一塌糊涂的下体,那个通红的洞里正向外溢出着液体,浓稠得挂在他的臀部,缓慢地向下流淌。
坏心眼的松田阵平就这么从背后抱住了他,用手指擦着那些液体,然后又送回到了肠道中去,甚至想再把性器插进去堵住。
十二月怜也及时制止了他,反手抓住他的阴茎,用拇指堵住上面的小孔。
“不许再做了!阵平一点都不懂可持续发展。”
他义正言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