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回事？”
诸伏景光一打开门，降谷零连寒暄的话也没工夫说，就这么焦急地问道。
“......先进来再说吧。”
诸伏景光让开门口的路，一脸说不上来的复杂。
降谷零坐在沙发上，迫不及待地又一次询问：“所以，十二月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诸伏景光少见地欲言又止，“总之情况并不算太坏，零你不用太过于着急。”
“怎么可能不着急啊，只告诉我十二月的家里发生了爆炸，但是我到现在连他本人的一根头发都没有见到，就算受了重伤也要告诉我他在哪里救治吧？”
诸伏景光在降谷零的旁边坐下。
他缓缓说道：“零，进入组织之后，我见过很多曾经认为不可能发生的事。保持年轻的容貌几十年不变、精妙高超的伪装易容技术、各种法检测出毒性的药剂...”
降谷零等待着他的后文。
“怜也也是‘不可能发生’的一员，作为组织的程序开发员，他所研发的是将意识上传至网络的技术。”
诸伏景光盯着降谷零的眼睛，试图向他传递认真的意味。
“在怜也的家中发生爆炸之前，他将自己的意识上传到互联网中去了。”
“......”
“......”
“那么，除了意识之外呢？”降谷零艰难地开口。
“消失了。”
“消失了？”
“是的，消失了。”
这是可能发生的事情吗？
将自己的意识储存在互联网中，而现实中的肉体却消失了......
诸伏景光既然如此肯定地和他这样说起，那么一定是他有所信任的依据。
“你见到他了。”降谷零肯定道，“你见到他的‘意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