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他的私心,法割舍的人,舍不得失去的文和。
郭嘉将贾诩乱糟糟贴在脸边的发整理到了耳后,托住他的脸,声音极轻而缥缈:“文和,你是我一个人的英雄。”
贾诩的神识一下子捕捉到了他的话,壶关千里的腥血立刻退却得干干净净,眼前只有郭嘉,淡金色的眸子深深望进他的眼睛里。
“……奉、奉孝。”
贾诩开口才知道自己声音有多嘶哑,险些说不出话来,难得地磕绊了一下。郭嘉立刻放了手,又笑得懒散:“文和醒了呀。”
“……你对我做了什么……嗯、郭奉孝……”
两根插进他身体里的性器几乎一前一后地顶撞他,犹如有了生命一般碾磨他的敏感处。贾诩一下子受不了强刺激,软倒下来:“郭嘉……啊、嗯……是谁……”
贾诩想转头看个究竟,郭嘉立刻捂住了他的眼睛:“文和,不准看。”
“你是不是、啊……郭奉孝、郭嘉……到底是谁……”
身后的人只是挺腰,并不发一言。
郭嘉则贴在他耳后道:“文和,怎么这样生气呀,你的身体不是很喜欢么。”
“从前总是很苦恼呢,只有我一个人,怕是不够满足文和,如今有两个人了。”郭嘉牵着他的手,贴在他的小腹上,那儿隐约透出了两根性器的形状来,“文和,你自己摸摸看呀,两根都吃进去啦。”
贾诩的视线被剥夺了,其他的感官便尤为明显,濡湿淫乱的水声不管不顾灌进他的耳朵里,还有郭嘉的喘息、羞辱似的话,甚至自己的喘息,险些将他逼疯。然而身体却很兴奋,紧紧裹住了两根性器,从身体的深处绞出了腥甜高热的黏水。
过了一会儿,郭嘉才将他放开了,转头才瞧见了,身后的也是郭嘉——害他陷入癔症的罪魁祸首。
“文和可看清了?”
贾诩被夹在两人中间,被顶进宫口的同时,插进后穴的性器顶上了后穴的阳心。陌生而暴烈的性快感从四面八方涌来,叫他处遁逃,他只得张着腿承受,淫液混杂着刚射的两个人的精液,透湿了他的大腿内侧。
郭嘉看着他失神的模样,不紧不慢地在他腿上抹了一道,擦在他唇上,也不嫌脏,又吻上来了。
好腥。
贾诩的脑子正处于高潮后停止运转的状态中,被郭嘉亲吻了,立刻乖乖张嘴,郭嘉就这样顺利喂进去一口味道并不算得好的液体。贾诩还在思考要不要骂他,郭嘉已经放开他了,裸露的锁骨泛着潮红,刚射完的东西半硬不软抵住他的下颌,向他索要别的服务。
……就该咬断他。
贾诩被捏着下巴强行插进来的时候,身后还有个人在不遗余力地顶撞他。他的腿本就没什么力气了,又不得不强撑着跪直,郭嘉摁住他的后脑勺,甚至不消什么动作,身后的顶撞已经害得他不时往前,顶端顶进了喉腔里又让他吞得难受,生理性的眼泪止不住地流。没一会儿他就受不了了,脱力地跪坐下去。
贾诩身后的人捞住了贾诩。
郭嘉被磕到了,射了他一脸精液的同时,疼得脸都有些扭曲,缓过来了才把贾诩接过来,瞧见地上聚了一滩水洼,又调笑他:“文和怎么流了这么多水呀。”
坦诚地道,任何人如此,都有些欲求不满。
贾诩脸上的精液顺着脸的轮廓流下来,掀起睫毛看他的时候,还有些迷茫——很好欺负,郭嘉心想。
于是郭嘉放弃了要找帕子替他擦干净的想法,扯了张软椅,将贾诩放上去了。贾诩刚起身便被摁了回去,郭嘉并起了两根手指插进了他滴水的女穴,液体满溢出去,沾湿了软椅。贾诩被迫半躺进软椅,性器也被握住了,以十分被动的姿态面对郭嘉。
身体在被两个人玩弄……这个认知让贾诩有些羞耻,然而身体更兴奋,空置的后穴微微收缩起来,郭嘉稍一揉搓那颗胀大充血的蒂珠,贾诩立刻又在他手上潮吹了,黏湿的液体溅了他一手。
郭嘉弯了腰,将那只湿透的手举在他面前:“文和,水好多。”
“那是要怪谁呢……奉孝。”贾诩的余光里已经没有了另一个郭嘉的身影,忍不住问,“刚刚那个……呢?”
郭嘉不答,就着手上未干的黏液继续拨弄他的性器,将他摸射了才道:“嗯?文和,难道要怪我么?”
“是要怪方才你身前的那个,还是身后的那个呢。”
郭嘉笑吟吟的,贾诩却闭嘴了:这话仿佛在问谁弄得他更舒爽些,可明明都是郭嘉。
“文和从前都欲求不满吧,今天总算是吃饱了,文和似乎不太高兴?”
贾诩彻底哑口言了,身上乱七八糟的,不管是哪张嘴都被奸干了个透,确实没法反驳他的话。不过身体已经食髓知味地活泛起来,黏水混着精液流下来。
郭嘉眼神流转,立刻就发现了。
郭嘉蹲下身来,眼前的女穴被奸得合不拢,两瓣蚌肉湿哒哒地外翻,一下下吐着淫靡的液体。他只摸了一下便牵扯出一条欲断不断的水丝,轻佻地朝那道穴口吹了一口气:“文和呀,你在我这儿这么浪荡,楼里的同僚怕是都不知道吧。”
“哦还有殿下,文和常常告假,她也不知道,其实文和你,是因为根本下不了床吧?”
这人到底有什么奇怪的癖好!
贾诩的心重重地跳了一下:“那……又如何。”
郭嘉却笑了:“当然是,”他的气息蓦然贴近了,“让同僚们看看文和是怎么一个心口不一的人呢。”
“下面咬我咬得这样紧,上面说话却说得绝情又冷酷,多伤我的心。”
贴在贾诩身下的掌心被涌出的春水沾湿,过多的液体从夹缝之中流出,他连腰都在颤抖,穴口翕张着高潮,脑子完全被性事占据。郭嘉趁他高潮掠夺他的呼吸,感觉到他微微窒息了,才将贾诩从软椅上抱下来,抱回了榻上。
不过还好,这幅耽于桃色的美人图只有他一人得以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