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人的眼睛。
在偷窥她。
她清纯明媚的脸蛋，此刻只余一片凌厉阴狠。
那双眼睛察觉到危险气息，想跑，被云念直接提溜出来了。
“孙橙？”
这鬼鬼祟祟盯着她看的人竟然是孙橙。
根据苏青所说，孙橙也不出去打工，每天都宅在画室里观摩那些石膏像，像个狂热的石膏痴迷者。
孙橙结结巴巴：“额，云、云蓝，你好啊…”
“你在这做什么？”
“我……”
他低头，视线挪到云念白皙骨感的脚上，眼神痴迷又缱绻。
“云蓝，你的脚好漂亮，骨节分明、皮肤细腻紧致，如果……”
声音戛然而止，他吞了吞喉管，手不由自主地朝她伸去。
云念浑身僵硬，心底一股恶寒，幽深的眸子湛湛渐出杀气。
在这人要被一脚踹飞时，另个影子从黑暗中蹿出来，帮云念补了这一脚。
楚黄。
“孙橙，你敢动她一下我一定要了你的命！”
孙橙吓得瑟瑟发抖。
云念背对着楚黄，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眼底猩红怒气滔天，仿佛随时要杀人。
孙橙有些不甘心。
多么美丽的脚啊，他好想伸出舌头狠狠舔舐一下，任何细腻的脚趾肌肤都不放过，还要狠狠吮吸一口，听到对方舒服的呻吟。
“还不滚？”
楚黄冰冷的声音让孙橙从美梦中醒来。
他颤颤巍巍地离开了。
收敛好情绪的楚黄扭头，温柔地瞧着眼前的姑娘。
她刚洗完澡浑身发散着热气，皮肤如白脂玉，脸蛋也很红润，实在是秀色可餐。
“没事吧？”
云念：“……”
沉默了好一会儿，她只是嗯了声。
孙橙是个恋脚癖就不说了，楚黄到底是个什么成份，难道隐藏得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