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见他们说的起劲，手舞足蹈的，也被杨光感染了，她怯生生的凑近了跟前：‘‘杨光少爷，我能加入互助会吗？’’
‘‘家人！叫我家人！以后互助会的都是家人！’’杨光正说的兴起，‘‘三娘你当然可以加入，任何认可我们互助会纲领的人都有可以加入。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亲爱的家人了。’’
‘‘家人，哈哈，咱都是家人！’’老许多年没有这么放浪形骸了，他提起酒杯：‘‘为家人干杯！’’
‘‘为家人干杯！’’三人举起酒杯，三娘鼓掌叫好。
‘‘您不仅仅是我们的家人，还是是我们的恩人，是大善人！’’李石山认为杨光在互助会里是特殊的存在，必须要有一个特殊的称号，‘‘那么，大善人，我们改从哪一步着手。’’
‘‘第一，我们加大力度继续提供免费的食物，这可以填饱家人们的肚子。’’杨光欣然接受了这个称呼，‘‘第二，咱们要改善九区的精神面貌，要对自身有要求，对生活有追求！’’
‘‘如何改善？’’李石山发问，他察觉到了这个问题，但是又没有抓住重点。老许和三娘也盯着杨光。
‘‘你们比我更了解九区，你们说说看。’’杨光更希望答案是从土生土长的九区人中来。
三人作思考状，老许最为年长，他开口了：‘‘我认为要改善家人们的收入，他们摩拉赚的多了，精神面貌自然就好了。’’
‘‘许叔，你说到最关键的地方去了，但现阶段这一点做不到！李石山，你怎么看？’’杨光循循善诱。
‘‘大善人，要我说，今天我给了执法队一砖头还没事，我的精神面貌得到了非常大的改善！’’李石山讲了自己的感受，很实诚。
‘‘你也没说，律人这一阶级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太久了，他们是残酷的律法制度的帮凶，我们早晚要掀翻他们。’’杨光肯定了李石山的想法，‘‘三娘，你说说看。’’
三娘搓了搓手，有点不好意思，她关注的跟老许和李石山关注的不通，以往他去八区，七区的时候，发现人家的街道比九区的干净整洁多了，她有些不确定地开口说道：“‘我说的不对，你们别笑啊。我觉得要改变一个人的精神面貌，卫生状况其实很重要，你们看，我们九区的卫生多么差，七区八区比我们好太多了，那个街道走上去都舒服多了。把卫生搞好，又不费劲，但确实能让九区焕然一新。”
杨光带头鼓起了掌：‘‘你们可别小看搞卫生，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一个人的精气神来源于很多方面，但是回家看到乱七八糟和干净整洁，完全是两种心情。没有折叠的杯子，没洗的碗，都不是简单的卫生问题，而是生活态度的问题，生活态度就意味着精神面貌。’’
‘‘大善人说的是啊，而且这个事做起来容易。’’李石山结合自己的生活细节，发现确实如此。
‘‘所以，我们互助会第一个行动：爱九区卫生运动！’’杨光趁热打铁，‘‘由三娘担任爱卫委员会会长，去发动那些爱卫生的大娘大妈！让整个九区彻底焕然一新。’’
‘‘对！从明天开始，家里乱糟糟，卫生条件不达标的一律不发放食物！’’老许适时给出建议。
四人的小会又持续了一段时间，他们定下了爱卫运动的口号：讲卫生，除四害，互助食堂我最爱。